紫电面色铁青的看着这七个人,若不是他们都是自己的心月复他早一巴掌拍死他们了,良久紫电的脸色才渐渐恢复了正常,“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是怎么给抓住的?难道她背后还有人在保护她?”
“主人,情况是这样的……”七个杀手不敢隐瞒纷纷吧自己的遭遇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说了出来。
“呵呵,呵呵。”紫电听完不由得冷笑起来,“你们几个真行啊!我养着你们是让你们办事的,我派你们出去是让你们杀人的,不是让你们几个去拍小鬼当家的!”
眼见紫电动怒了,那七个杀手赶紧跪在地上求饶,“主人息怒啊,实在是那个小女孩太狡猾。主人饶命啊!”
“没用的废物不配活在这个世上!”紫电说着手一抖一道紫色的电弧就落到了其中一个杀手身上,接着电弧又从他身上跳到身边的人身上。一眨眼的功夫电弧就将七个杀手都笼罩了起来,那七个杀手哼都没哼出一声就被电成了一劫焦炭。
“把这里收拾干净。♀”紫电说完独自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萨仁是吧,今晚就让我亲自将你抹杀吧。”紫电一脸阴沉的自言自语道。
在让市管处的人带走紫电派来的杀手之后,司徒冰冰如同往常一样继续做她的“神医妹妹”。但是有些经常来混吃混喝的人却发现了她的不同之处,她今天似乎特别慷慨,无论是来看病的人还是他们这些时常来占点小便宜的人。她给予的药品和食物都比往常多了许多。
而且今天的萨仁不再穿着一套满族的衣服,而是穿着一套纯白色的公主裙,配合上纯白的小皮鞋和短袜,就如同掉落凡尘的天使一般。这些变化偶尔来看一次病的人或许不会注意,但是那些经常来的人却都不约而同的感到了其中的特异之处。
而小威就是其中的一个,小威的原名叫杨威。不过因为这名字给他带来了一个极其难听的绰号——阳痿。所以自从灾难发生后他就给自己改名叫小威了,这是他的乳名,虽然父母都已经不在了,他也讨厌原本的名字,但是他还是无法真正忘记过去,忘记父母,不然他也不会依然记得自己的本名了。
第一次见到萨仁的时候小威确实是病了。《》当时他发着高烧,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遇到愿意相互帮助的工友的。他年纪小,身体弱受到工友的排挤。这天正好赶上休息,他拖着沉重的身体硬是走了好几十公里路才找到这里。
只是当他走到的时候,医馆的铁门已经关上了,别墅内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小威只觉得身体好累、头好沉,随即双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觉。小威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月兑了,终于可以去找自己的父母了。
他迷迷糊糊中感到滚烫发热的额头渐渐的传来冰凉的感觉,让他好舒服。冰凉的身体却渐渐有了热量,仿佛回到了母亲温柔的怀抱之中,他看到眼前似乎有一点点亮光!这是天堂的光亮吗?原来死后的世界也不错啊。
当小威奋力张开双眼想看看梦想中的天堂究竟是什么样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净粉女敕如同瓷女圭女圭一般的可爱小脸,她的脸上虽然没有丝毫的笑容,却美的让人心醉。
“下次不舒服就早点来看,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幸运的。”她的声音有些冰凉,却仿佛娟娟清流润物无声。等一下?她说不舒服早点来看?难道自己还没死?但是为什么却那么困呢?迷迷糊糊中小威又一次昏睡了过去。
当小威再次张开双眼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小威终于确定自己没有死,而自己此时正躺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周围是一片富丽堂皇的装饰与家具,宽敞的大堂完全能够在其中举办舞会。这样气势豪华的家居布置,即便在灾难前小威也不曾见过。只是还不等小威惊讶完,他的肚子已经发起了脾气,翻天覆地的大闹了起来。
“终于完全清醒了吗?饿了吧,先喝点粥吧。”
那动人的声音又一次传入小威的耳中,小威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见到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正从楼上下来。手中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食物,隔着老远自己似乎就已经闻到粥的香味了。
“她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小神医了吧。”小威心中暗暗想着。
接过她递来的粥碗,顾不得可能烫口,小威就捧着碗咕嘟咕嘟的的喝了起来。她做的粥不知放过些什么,明明看起来是淡粥,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清香。而且又凝又滑,好吃万分。小威转眼的功夫就吧一碗粥全喝了下去。
“你昏迷了两天两夜了,现在醒来不适宜吃太多。”
小威听了她的话不由一惊,两天两夜岂非自己两天没有上工了?看来自己的工作是要丢了,以后该怎么办呢?
小威觉得她似乎是能感受到自己的担忧一般,她很快又接着说道:“工地上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找你的工友谈过了,他们会帮你顶过这几天的,以后他们也不会欺负你了。”
听了她的话小威感到鼻子酸酸的,他真的好想哭,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上十多岁的小女孩竟然给了他一种,只有已故的母亲才能给予的无私关爱。
之后小威又在她家住了一天才回到宿舍,而且自己临走的时候她还送给了自己一小袋粮食。这是粮食啊,在这末世之中这就是生命啊……
回到宿舍后,工友果然如她所说再也没有为难过自己。
之后小威又迎来了一个休息日,他没有如同往常一样懒在宿舍里。而是跑去了医馆,他想再去看看她。跑到医馆在铁门外小威果然看到了她,她正在为别人检查,等着看病的病人一个接着一个。有些人看完病她还会送给他们一些药品,或者粮食。
小威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跟在人群的后面,渐渐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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