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始末是这样的,就在花旗出门买晚饭的时候,郭靖再次来到了庄肴的病房。
庄肴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就在郭靖进门的时候,庄肴睁开眼睛问道:“你咋又回来了?”
郭靖猥琐的小眼神四处乱飘,跟着笑道:“我根本就没回去,在附近转悠了一会儿,正巧文涛给我打电话,又告诉了我一些事情,所以我又回来了。”
“文涛告诉你啥了?”庄肴问道。
郭靖笑道:“也没啥,就是让我帮你准备点东西。”说着,郭靖从羽绒服兜里掏出一盒避孕套:“文涛让我买的。”
庄肴一愣:“买这玩应干啥?”
“当然是那个的时候用了。”郭靖猥琐笑道:“你说你成天忙生意,也没时间找个女朋友啥的,给你找小姐你也不上,说不干净,有时候我就和文涛私底下说,你都不怕憋的慌?”郭靖挑了挑眉:“现在我们哥两总算知道原由了。”
庄肴怔了怔:“给我滚蛋,一天到晚没事儿找事。”
“这怎么叫没事儿找事儿呢?”郭靖笑道:“行了,东西我买来了,用不用随便你,不过我奉劝你啊,两个男的可容易得病。”
“我艹你吗。”庄肴抓起桌上的茶杯就要扔,郭靖连忙退到门口,呲牙笑道:“没事儿我先走了,这事儿我们哥两会替你保密的。”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听见没?”庄肴气急败坏道。
郭靖开门退出病房,临关门时又说了句:“哥,你真是太牛逼了。”说完,郭靖拔腿就跑。
病房里恢复了刚才的安静,庄肴叹了口气,拿起郭靖买的那盒不知名牌子的避孕套看了两眼,随后塞到了枕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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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只当没有看见,随后拎着盖饭出了病房。
在去往庄肴妈病房的路上,花旗猜测着,庄肴是从哪弄的避孕套,明明走的时候是没有的,他准备套子是打算和谁用?和自己?花旗摇摇头,感觉不大可能,一直以来庄肴态度都十分明显,他只喜欢女人,能让自己口已经是极限了吧?
花旗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先把盖饭送到庄肴妈的病房。
花旗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花旗推门而入。
病床前坐着一个男人,看样子有四五十岁了,浓眉大眼、下巴上留了一小搓胡子,那模样,宛然和庄肴有几分相似。
男人站了起来:“请问你找谁啊?”
“哟,这不是花旗吗?赶紧进来。”庄肴妈躺在病床上摆了摆手手,随后对庄肴爸说:“这是咱儿子认的弟弟,而且这次还多亏了他呢。”
“他就是咱儿子说的那个孩子吧?”庄肴爸露出微笑说:“快过来坐,吃水果不?”
花旗摇了摇头,尴尬道:“姨,我刚才下楼买了晚饭,庄肴哥让我给你送过来一份儿。”
“嗨,这事儿整的,你叔刚从家带来了晚饭,这还没腾出空给庄肴送过去呢。”
花旗笑道:“啊,庄肴哥刚吃过了,那这个盖饭我就放这儿吧,如果您饿了就让叔给您热一下再吃。”
“那行,你那儿吧。”庄肴妈指了指桌子。
花旗顺手把盖饭放在桌角的位置上,又说:“叔,您去看过庄肴了吗?”
庄肴爸说:“还没呢,家里还有事儿要处理,一会儿我就得走,顺道过去看看他吧。”
花旗点点头,看着庄肴妈说:“姨,那我先下去了,晚上我在庄肴哥那守着,如果您有事儿就让护士找我去。”
“这孩子真客气。”庄肴妈笑了笑,随后露出惭愧的表情说:“花旗啊,上次的事情都是怪姨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花旗傻笑道:“没事儿,都是误会吗。”
庄肴妈笑道:“等姨身体好了,到时候给你做好吃的。”
花旗挠着头笑道:“嗯,那我先下去了。”花旗退出病房,站在门口长舒一口气,傻笑着下了楼。
庄肴妈的病房在四楼,而花旗要走上很长一段距离才能抵达楼梯口,下楼的时候,花旗边哼着小曲儿边往下走,刚到了三楼楼梯口,他顺势往逄帅的病房看了一眼,一看不要紧,顿时把花旗吓了一大跳。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在他的病房里,穿着一件白色的羊绒衫,胸部相当j□j,而逄帅正和她嬉笑着说些什么,随后女人趴在逄帅的身上两人就开啃了。
花旗震惊的咧着嘴,这也太开放了,简直有伤风化。这种想法从花旗脑海中掠过,顿时让他无地自容,其实自己也差不多吧?
花旗没再多想,径直回了庄肴的病房。
花旗来回跑了三四圈,似乎有点饿过劲儿了,饥饿感骤降,他捧着盖饭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就在把盖子扣好的时候,庄肴突然出声道:“花小狗,这都是快八点了,还还不回去就没公交了。”
花旗一愣:“你让我回去啊?”
庄肴斜眼看着花旗:“对啊,这病房里就一张床,你晚上要跟我在这人挤吗?”
花旗心里咯噔一下,随后把庄肴骂了个千万遍,我看你就是想和哪个女人做吧?要不然怎么会撵我走呢?
庄肴见花旗不说话,瞪着眼睛说:“花小狗我和你说话呢,聋了?”
花旗回过神:“啊……啊,那我就回去吧。”花旗站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跐溜钻了进去,庄肴看了几眼,只当花旗想上厕所,谁料想花旗在里面呆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了。
“哥,那我走了啊。”说完,他开门跑了出去。
花旗出了医院并没有回家,而是在医院附近转悠着,直到路过一家小卖店才停住了脚步。
“买点什么?”小卖店的老板是个年轻的姑娘,穿着打扮也挺时髦的。
花旗看了两眼,低着头说:“你这儿有跳跳糖和果冻没?”
“有啊。”小姑娘拿了出去:“要几包?”
花旗想了想:“给我两包跳跳糖,在来一包小果冻吧。”
姑娘从货柜上拿了跳跳糖和果冻,递过来的时候说:“一共三块一,你就给我三块吧。”
花旗把正好的钱递了过去,随后拿着跳跳糖和果冻返回了医院。
花旗站在病房门口徘徊着,偶尔凑到门口偷偷往里瞧着。
庄肴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依旧躺在床上,只是偶尔会拿出手机看两眼,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的电话。
花旗撇撇嘴,跟着又跑到逄帅的病房前想看看里面的情况,结果发现病房的门玻璃被一块报纸给糊住了,花旗试着拧了拧门把手,跟着里面传来一声怒吼:“谁啊?都他吗的睡觉了,别来打扰我。”
花旗一缩脖跐溜躲进了角落里。
几分钟过去了,逄帅病房的灯突然灭了,花旗这才敢从角落里出来,再次来到庄肴的病房前,透过玻璃往里看着,庄肴正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拄着拐杖慢慢往卫生间门口移动着。
庄肴慢慢挪着步,到了卫生间门口时却怎么也打不开门了,脸色涨红好似憋的难受。
花旗一看时机来到,毫不犹豫开门跑了进去:“哥,你上厕所啊?”
庄肴一愣:“你不是走了吗?咋又回来了?”
花旗笑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还是回来陪你吧,如果你嫌挤,那我睡板凳成不?”
庄肴瞪着花旗没出声,突然表情狰狞道:“赶紧找护士去,卫生间门打不开了,我要尿尿。”
“哎呀,一定是我刚才走的时候把门给反锁了。”花旗假装懊悔,跟着说:“我记得公用卫生间里有尿壶,我去给你拿那个吧,如果等护士开门,没准你都尿裤子了。”
庄肴憋的难受:“赶紧去,我要是憋不住就尿你嘴里。”
花旗怔了怔,随后笑道:“成啊,你要敢我就让你尿我嘴里。”
“欠操的货,赶紧去拿。”庄肴哭笑不得道。
花旗笑着跑出病房,在公用卫生间里拿了一次性的尿壶,回来的时候递到庄肴面前,庄肴二话不说拿在手里,拉开裤子就是一通放水。
庄肴憋了许久,随着液体流出体外,脸色也好了不少,尿完后抖了抖鸟说:“尿完了,拿出去倒了。”
花旗二话不说拿着尿壶颠颠跑出病房,回来的时候,庄肴已经躺在病床上,而他却留出身旁一大片的空地儿说:“晚上冷,还是睡床上吧。”
花旗呲牙傻笑,快速月兑了衣服,穿着裤衩钻了进去。
花旗不经意间把脚贴在了庄肴腿上,庄肴一激灵骂道:“你那狗蹄子死凉的,给我拿一边儿去,不然我给你剁了。”
面对庄肴的疾言厉色,花旗不仅没把脚挪走,反而把另一只脚也贴了上去,舒服道:“哥,帮我暖暖脚吧,凉的都要抽筋了。”
“活该,从认识你那天,我就没见你穿过袜子,这么冷的天不穿袜子,对肾不好。”庄肴分开腿把花旗的脚夹在小腿中间,又说:“狗蹄子真他吗的凉。”
花旗笑了笑,低头靠在庄肴的肩膀上说:“我都一天一夜没睡了,困死了。”
“困了就睡。”
花旗不在出声,抬手搭在庄肴的胸前,手指偷偷探进病服里,慢慢的摩挲着。
庄肴啧了一声:“花小狗,你是不是找操呢?”
花旗蹭的抬起头,笑道:“哥,你j□j呗?”
庄肴拧着眉:“滚蛋,不是困了吗?还想着j□j?再者说,你不说我那玩应儿大吗,容易把你干死。”
花旗撇撇嘴:“我也不知道,反正突然就想让你干了。”
庄肴噗嗤笑了:“花小狗,你是不是投错胎了?”
“上辈子的事情我哪儿知道,不操算了。”花旗赌气的钻进被窝,搂着庄肴的手臂也抽了回来,跟着把双脚挪了出来,一回身独自生闷气去了。
庄肴看着花旗的后脑勺无奈的笑着,随手关了灯,两人陷入了黑暗的沉默。
关灯之后,花旗开始犯迷糊了,正当他就快睡着的时候,突然一声申吟传入了耳朵里。
花旗顿时精神百倍毫无睡意,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声音是从隔壁病房传来的,也就是逄帅的房间,就在申吟声越发激烈的同时,还有撞墙的声音伴随而来。
花旗估模着,应该是床体与墙壁相撞发出的声音。
就在这时,庄肴叹了口气。
庄肴的叹气声听的花旗心里直痒痒,他已忍无可忍,蹭的转过身搂住了庄肴。
庄肴一愣:“花小狗你干嘛?”
“哥,我想了。”
庄肴小半天没吭声,过了一会儿:“艹,我腿不能动。”
“没事儿,我自己来。”花旗急忙钻进了被窝,一把拉下庄肴的内裤,毫不犹豫的含在嘴里。
“啊”庄肴低沉的哼了一声:“花小狗,别那么快。”
花旗放慢了速度,脑袋一上一下慢慢的动着,忽然间,他想起在小卖店买的东西,随后吐出庄肴的二弟从被窝里探出头,伸手从椅子上拿了衣服。
“你干嘛?”庄肴疑惑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花旗撕开一袋跳跳糖倒进嘴里,跟着又吞了一个果冻,在嘴里嚼碎后,只觉着噼里啪啦的乱响乱跳。
黑暗中庄肴看的不太真切,就在花旗再次钻进被窝的时候,他一把抱住花旗的脑袋说:“花小狗,你到底吃的什么?”
花旗没办法说话,只能一个劲儿的哼哼,他左右晃了一下脑袋挣月兑了庄肴的束缚,随后一口含住了庄肴的二弟。
“啊……”庄肴大吼一声:“我艹你吗,你整的啥……啥玩应。”庄肴爽的直仰脖,脚趾都在不知不觉间崩直了。
花旗不停的吞吐着,嘴里甜滋滋的,就连分泌出来的唾液他都不舍得浪费,如数吞进嘴里。
庄肴更不用说了,花旗的嘴里冷热兼顾,还有东西在他的二弟上不停的跳跃着,爽的申吟连连。
十分钟后,花旗嘴里的跳跳糖终于安分了,果冻也变的温热,花旗一口全部咽了下去,跟着从被窝里探出头,满身大汗道:“哥,舒服吗?”
庄肴咽了咽口水,有气无力道:“花小狗,你刚才往嘴里弄的什么?”
花旗笑道:‘以前在鼓浪屿,小李就说吃果冻和跳跳糖给人口会特别舒服,所以我就想试试了。”
庄肴舌忝了舌忝干涩的嘴唇:“你有种,一天天不学好。”
花旗呲牙傻笑着。
正当两人喘息着的时候,隔壁病房再次传来了申吟声,比刚才更加的激烈,听的花旗和庄肴更是饥渴难耐。
花旗听着那动人的叫声,起身掀开了被子,随后站起身月兑了裤衩,光着身子站在庄肴的面前。
庄肴眯眼瞧着,没吭声。
花旗慢慢弯下腰,整个人趴在庄肴身上,他故意把腿分的很开,为了避免压到庄肴受伤的腿。就在两人面对面时,花旗小声说:“哥,我能亲你不?”
“滚蛋,要做就做,不做就睡觉。”
花旗顿觉失落,随后伸长手臂模到枕头底下,拿出那盒避=孕=套的时候,庄肴诧异道:“你咋知道的?”
花旗笑道:“我早就看见了,既然买了,就别浪费。”说着,花旗拆了包装,从里面取出一个套子的时候,嫌弃道:“这套子也太厚了,都赶上塑料布了,还不如我上学时候玩的水球薄呢。”
庄肴听后也很好奇,伸手过去模了模,骂道:“郭靖这小子买便宜货,我说咋没听过这个牌子呢。”
“那还带吗?”花旗反问道。
庄肴想了想:“你以前被人艹过没?”
“没,我都不知道被艹是什么感觉。”花旗小声说。
“那就不带了,你自己坐上来吧。”说完,庄肴把腿往两边分了一小段距离。
花旗一甩手把套子扔到了地上,他半跪在庄肴身上,伸手模着庄肴的二弟咽了咽口水:“哥,你这玩应真大,我有点不敢。”
庄肴不耐烦道:“不敢就算了,口出来吧。”
花旗没接茬,好不容易有了勇气要进行到最后,他不想半途而废,跟着他吐了点口水在手指上,随后探到身后,用手指慢慢的挖着。
“你干啥呢?”庄肴见花旗忙的不亦乐乎。
花旗难受道:“润=滑啊,不然我得疼死。”
“艹,你不是没被人艹过吗?怎么这么有经验,还知道润滑?”庄肴反问道。
花旗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花旗弄的差不多了,随后挺起,手握着庄肴的那个抵在身后,全身颤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很多看官用爪机看的,有时候最后一句会看不到,所以我复制一下。
(花旗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花旗弄的差不多了,随后挺起,手握着庄肴的那个抵在身后,全身颤抖的慢慢送了进去。)
哟西,预告一下,下章再来个重口味。
其实每次都说重口味,为毛我自己都觉着还好呢?哈哈哈
感谢一直支持的看官,抱住狂啃一顿。
明儿见哟。
感谢豌豆豆看官和beryl看官的地雷。
ps:看官别觉着我卡的**,我保证,这章往后,会让花旗骚的合不拢腿,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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