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听他这样一说,只得回转过来道,“嗯,只是不许笑我那人含笑答应了一声道,“这个自然说罢俯身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楼至吓了一跳,连忙别过脸去。那人复又抱着他问到,“你不喜欢我吻你么,”楼至点点头道,“不喜欢,你像是要吃了我似的,叫人害怕那人见他言语充满童趣,不由又笑了出来,唯恐他恼了,连忙解释道:“你说的这般有趣,我才没忍住笑了出来,并不是嘲笑之意楼至点点头道:“哪有那般容易就恼了,只是我性子到底有些骄纵,要恼就恼到底,若是你欺负我,我就跟你撂开手,一辈子不理你那人见他说得这般郑重,又觉此言不吉,易于成讖,忍不住伸手将他搂在怀中道:“就算你要躲我一辈子,我也不会放开你了楼至见他如此重视自己,从小被人遗弃的委屈又浮现心头,心下暗想若是自己的家人也这般珍爱自己,又怎会流落佛乡,每日独对青灯古佛,转念一想,又或是自己虔诚礼佛,天可怜见安排了此人来疼惜自己也未可知,想到此处莞莞一笑,那人见他笑容明媚,忍不住俯身又吻住他,此番却是温柔缠绵,怜惜地舌忝吻着楼至方才被他啃咬的红肿的唇瓣,楼至从未被人如此珍爱,一旦食髓知味,也忍不住回应起来,那人首次得到楼至的回应,不由心花怒放,将舌尖试探着渡入楼至口中,楼至本在闭着双眼沉醉于这缠绵一吻,如今见他这般举止,复又睁大了眼睛讶异地看着他,那人只得放开楼至,轻笑一声道:“不喜欢么?”楼至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怎的跟刚才又不一样,端的比佛经还难学那人几番听得楼至如此言语,倒也习惯了他如此天真无邪,却还是忍不住笑意道:“这比不得佛经,非得身体力行方才学得会,你且闭上眼睛放松自己,张开双唇,不要咬我就好楼至听话地点点头,复又闭上眼睛仰起头,轻启双唇等待着那人的采撷。
那人见他如此顺从,忍不住深深盯着他绝色的容颜,心想他如此纯真无暇,一门心思地信任着自己,他本是久在权力中心权衡调度之人,一旦遇上这么个痴情的孩子,却不忍心作践欺骗,内心泛起蜜意,只想好好疼惜他一回。楼至闭着双眼等待片刻,见那人对自己并无动作,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偷看他,见那人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瞧,歪头一笑道:“你怎么不来呢?”
那人给他这样一激,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潮,将楼至按在树干上俯身吻了下去,却也没有放肆,耐着性子轻啄了几下,待楼至回应了,方才开始舌忝吻他的双唇,伸出舌尖描摩着楼至漂亮的唇形,楼至原本未经人事,身子异常敏感,给他这样煽情的吻法,忍不住嘤咛了起来,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那人连忙伸手托住他的身子,趁着楼至嘤咛的当口,将舌尖渡入他口中探索着,楼至因刚才允了他,便不再拒绝,顺从地张开檀口任他疼惜,却觉那人的舌尖舌忝弄着自己的上颚,又酸又痒,那痒处又不似纠缠于肌肤表面,不知怎的痒到心里去,想碰也碰不得。
楼至情窦初开,原也有些害怕,见他几番纠缠还不肯退出自己口中,自己的身子又给他的铁臂箍住动弹不得,想推也推他不动,如今那人舌尖又在自己口中搅乱一池春水,楼至此时不过豆蔻年华,身材娇小,仰着头与他接吻到底有些费力,这样的姿势又要承接两人的龙涎,那男子占有欲颇强,似是有意将自己的龙涎喂给楼至吃下,楼至不及吞咽之际,两人的龙涎顺着楼至唇边滑落,都滴落在他的烈火袈裟之上,楼至唯恐这样下去给人瞧见了,只是却没有办法叫他停下,情急之下,竟学着他的样子伸出舌头,想用自己的舌尖将那人的舌尖推出口外,谁知那人给他这样一激,情潮更加翻涌,竟将楼至的舌尖卷入自己口中狠狠吮吸了一回,见楼至已经站立不住,身子频频发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楼至给他这样一弄,只觉三魂七魄都给他吸了出去,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那人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忽近忽远,听不真切,半晌方听得那人笑道:“你倒聪明,学得真快楼至低头细想,方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红了脸道:“我是……我不是……”那人见他羞得话也说不全,倒起了怜惜之意,将他搂在怀中道:“日后你每日里都要想我,想起我的这个吻,想到心思都苦了,这便是相思
楼至听了他的话似懂非懂,但还是听话地点点头,那人对他温柔一笑,正欲继续与他缠绵,谁知花丛外面传来渡如何的声音喊到:“谁在那里?”楼至心神一惊,回头张望之际,只见渡如何正向此处走来,连忙意欲警告那人回避,谁知再回转过来,那人早已不见了踪迹,楼至怔怔看着原来他站过的地方,竟未留下一丝痕迹,仿佛刚才自己所经历的不过是一场春梦。一时间渡如何穿林打叶而来,却见楼至自己一人**在此,上前拉了他的手道:“夜深人静的,你平白自己站在这里做什么,也不怕遇上了坏人?”楼至摇了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就遇上了……”
渡如何见他言语支离心神恍惚,便嬉笑道:“刚才我明明看得清爽,却是两个人站在这树下,怎的我刚一进来,那人就消失不见了,却不是你的相好?”渡如何本是戏言,谁知楼至听罢,脸上腾的红了,映在月光之下更显绝色。渡如何看他这般模样倒是一惊,心说莫不是给自己猜中,他竟与人在此相约,私相授受?这在佛乡虽不是什么重罪,大不了就是还俗入世罢了,只是楼至身份特殊,从出生之日便被选来在佛乡修行,师父虽然平日对他百般宠爱,但管教极为严格,从不许他多在佛乡之外行走,看样子将来必然是要将衣钵传给他的,如今若是他动了思凡之心,那师父岂不是要发作那雷霆之怒,渡如何心下绸缪一番,便假作笑语上前试探道:“那人是谁?可是咱们佛乡的子弟么?”
楼至白了她一眼道:“师姐如今大了,越发口无遮拦起来,当心我回禀师父教训于你渡如何瞧他说得这般郑重,却也不似有了情郎,一时间倒猜不出楼至的想法,只得笑道:“师弟别恼,原是句玩笑话么,时候不早,前面唱戏看灯的也都散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别连累了矩业烽昙,他对咱们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若为了这个叫他挨了师尊的责罚,你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楼至点点头道:“正是呢,咱们快些回去,别让他为难两人商议妥当,渡如何方牵着楼至的手往佛乡回去。
楼至见自己长这么大了,师姐还想儿时那般呵护自己,连走个夜路也在前面牵着他的手不放,而自己却因为私情隐瞒了她,深觉过意不去,只是楼至虽然年纪小,却在佛乡颇得看重,知道这私相授受之事原本可大可小,若是在自己身上,倒端的使人为难,只因师父重视自己,早就已经暗示定会将衣钵传给他,而佛乡又是中原武林正道顶梁,若是自己接掌了佛乡,那接下来便是公推武林盟主之位,到时与那男子,只怕再也无缘相见了。楼至想到此处,眼圈一红,自己虽然与那人并未盘桓过几次,只是他飞扬跋扈之下,亦颇有温柔之处,自己因体质特异遭人遗弃,从小对此事极为敏感,就连疼爱自己的师尊都屡次告诫自己,这样的色身乃是自己的业障,必然要为了天下芸芸众生修行佛法,一生了断在这青灯古佛之旁,方能消解了前生所犯的罪状,楼至从小也早就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安排,只是如今给那男子瞧了自己的身子,却得到他温柔多情的赞美,楼至久在佛乡修行,从未在意过自己的色相,如今屡次看见那人因为自己而情潮翻涌,少年心性之下却也觉得骄傲甜蜜。相比之下,那佛乡生涯却是显得粗燥无味起来,楼至想到此处,惊觉自己竟然对佛乡第一次有了疏远的感觉,日后若是一生老死院墙之内……楼至摇了摇头,不愿意再想下去,如今自己并不知那人心思,也无法自做打算,意欲与渡如何商议,只是佛门清规戒律甚为严格,自己做下了这样的勾当,将来若是闹出来,岂不是要攀扯渡如何在内,连累了她为自己受罚。倒不如先不叫她知道,下次相见之时,看准了那人的心思再做定夺,楼至打定主意,便加紧了脚步跟随渡如何上了山门,只因一路之上自己都在琢磨心事,这番光阴却过得比以往快些,不出片刻已经到了山门,两人正欲悄悄推门进入,谁知佛乡之内突然门分左右,里面明火执仗的架势倒将他师姐弟二人吓了一跳,定睛观瞧之际,只见那矩业烽昙已经给人捆了跪在一边,里面自己的师尊穿戴整齐侍立在一座华盖之下,宝座之上端坐一人,正是蕴果谛魂面沉似水,不形于色地看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桑我惊魂未定求安慰求蹭~胆子小又禁不住风浪只能拼命学习扒住研究所不出社会这样真的大丈夫?好羡慕果子啊公务员闲散又模鱼还有楼楼当媳妇,实在不行学学老吉当个自由职业倒卖点儿地货想必也是极好的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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