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绛唇玛瑙流光,如梦令酒入愁肠
楼至回头见自己身子上琼浆横流,说不出的**之态,脸上一红,心下埋怨蕴果谛魂端的放肆,只是自己亏欠他良多,此番却是推拒不得,踌躇之际,却觉身后凉意渐渐化成一股燎原业火,那酒浆到底是发散之物,虽然剔透冰凉,怎奈触及肌肤之际,含混着体温倒这般焯燃起来,楼至给此物烧得心上发痒,却不见蕴果有所动作,忍不住伸手想去背上搔一搔,却给那蕴果谛魂反剪了双手在背后,俯身舌忝吻着他光滑濡湿的雪背,将那浇注的酒浆吮吸的潸然作响。
楼至虽然背对着蕴果,瞧不见他此番动作,却在夜深更阑之际听闻此等靡靡之音,搅乱自己一池春水,那蕴果谛魂此番却不猴急,只将楼至半果的雪背反复舌忝吻干净了,才放开了对他的钳制,楼至此时给他舌忝到心尖上去,一时失神,伏在锦被上剧烈地喘息着,只觉蕴果又淋了些酒浆,却浇在他臀峰之上的曲线之中,楼至正欲回头嗔他,却听得蕴果笑道:“快别动,仔细打翻了,到时受委屈的可是你自己楼至恨他如此促狭,却只得听他摆布,不敢扭动身子,唯恐那酒浆横流进了自己的妙处。谁知那蕴果谛魂却变本加厉,竟俯身在他两瓣臀峰交股之处吮吸着汇聚成洼的女儿红,楼至给他如此一弄,不知怎的痒到心尖之上,不耐地扭动着身子,又要顾及平衡,不由双手成拳,眼内氤氲起来。
蕴果见他身子紧绷快到极限,促狭一笑,伸手在他臀峰上一弹道:“也赏你个榧子吃楼至给他此番戏弄,却是再也不能隐忍,“呀”了一声,身子一动,那臀峰交汇之处的酒浆便顺着楼至的股沟流入身后的蜜处,烫得楼至身子一紧,嘤咛出声。却听得蕴果谛魂得意一笑道:“叫你别乱动,怎的如此淘气说罢竟将唇舌追逐着蜿蜒而下的酒浆,将舌尖直探入楼至的蜜处吮吸着流入内中的女儿红。
楼至成婚之后两人鲜少燕好,纵有此事,也多是看在夫妻情分面上,不过相濡以沫之意,自从交心以来,方知蕴果谛魂百般手段,只是蜜菊却是首度遭逢唇舌调戏,楼至粉面上桃意乍泄,连忙回头道:“那儿使不得……”蕴果兀自埋首于楼至的雪臀之间逢迎,把舌尖深送了几次方才笑道:“如何使不得,却见你受用得紧复又埋头冰肌玉骨之中,舌灿莲花。
楼至蜜菊原本紧窄,那与前面尘炳关联的妙处却给蕴果谛魂探在舌底,楼至却不想他竟能探得自己的妙处,舌尖扫过之际,身子紧紧向上弹跳,却被蕴果铁壁箍住,只得无助地摇动螓首,婉转娇啼,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扭动身子,在蜀锦刺绣的背面上借助着暗纹摩擦着自己白玉般的尘炳,谁知快要得趣之际,却给蕴果谛魂按住自己的雪臀笑道:“你既然嫁与我做了妻房,怎的这般不知端庄稳重,却当着丈夫的面行此勾当?”楼至给他一问,神识稍有清明,讶异自己身受情潮摆布,竟然当着蕴果谛魂的面做了那自渎的勾当,不由羞得满脸通红,侧面无言。
蕴果见他如此含羞娇态,也难将息,倏尔将楼至的身子翻转过来,伸手解了自家衣衫,俯身覆上楼至的身子,将他紧紧搂在怀中,享受着楼至蜜色肌肤的温柔触感,楼至见两人坦诚相见,不由脸上一红,只是肌肤相亲之际,那般舒服受用,只觉自己一身一体都被蕴果谛魂包裹在内,世间再无旁人敢来摧折自己,不由心生依恋,亦紧紧回抱住蕴果谛魂,几番踌躇之下,又主动分开双腿,盘在蕴果身后,将他锁进自己胸怀之内。
蕴果谛魂不知楼至此番竟能投怀,心下大喜之际,也不忘将那女儿红淋了几滴,却正淋在楼至胸前两颗珠玑之上,那娇弱之处如何受得了酒浆刺激,立即绽放挺立起来,蕴果见美色当前,却不隐忍,张口便将一颗珠玑含在口内,又伸手霸占了另外一颗,将手指衔了,把玩捻动起来,楼至胸上受制,身子向上弹起,却又给蕴果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满腔情潮难以发泄一二,盘在蕴果谛魂身后的双腿不由盘得密不透风,莲瓣并拢,足尖紧绷,白玉般的尘炳兀自如雨后春笋一般轻吐枝桠,身子急切地向上筛摆,与那蕴果谛魂的尘炳做在一处,频频磨蹭。
蕴果虽然惯于好整以暇,却难见心上人如此婉转承欢,不由给他撩拨得动火,伸手捉住楼至的纤细的手腕,引领着他的手握在两人尘炳之上,楼至不惯此道,只是不肯拂了蕴果的意思,少不得勉力一试,手持尘炳生涩地滑动起来,楼至骨骼娇小,单手已难掌握两人尘炳,只得双手并用,温柔的掌心呵护着两人敏感之处,蕴果只觉自己身陷楼至指掌之中,却比平日娈在他体内各具意趣,尘炳愈加嚣张跋扈起来,烫得楼至几欲抽回双手,自己的尘炳也跟着灼烧起来。
楼至弄了半晌,额上香汗淋漓,蹙眉看向蕴果,似有求助之意,蕴果俯身在他额上轻吻笑道:“累了吧,且歇一歇喝杯酒说罢抽身离了楼至掌控,却将那酒坛提起,一扬首自家先饮了一口,俯身衔了楼至的樱唇,将那女儿红渡于楼至口中,却捏住他的下颌阻住楼至吞咽的动作,楼至不明就里,疑惑地看着蕴果谛魂,却见他满面期待焦灼之意,竟扶住自己的尘炳在楼至桃腮之上轻轻抽打着,楼至未曾想到蕴果谛魂竟有这般手段,不由紧闭双眸羞涩难当,为难之际,却觉蕴果谛魂的尘炳前端轻叩自己的双唇,似有攻城之意,楼至心下一紧,想起当日与王迹做了那一整夜的勾当,却摧折了自己半条命去,只是如今蕴果意欲得趣,却是名正言顺,自己如何好拂了他的春意,只得微微轻启朱唇,示意蕴果自家顺从之意。
蕴果谛魂顺水推舟,将自己的尘炳刺入楼至樱桃小口之中,却不似王迹那般猴急,只是刮搔着楼至温柔口腔之内的娇女敕肌肤,蘸取着他口内龙涎与未及吞咽的酒浆,楼至见蕴果谛魂未曾攻刺自己的喉头,正在疑惑之际,却觉蕴果的尘炳在自己口内逡巡数次,便温柔退出。
楼至疑心自己的贝齿弄痛了他,正欲开口相询,却见蕴果谛魂扶住自己沾满酒浆的尘炳急切地在楼至娇艳欲滴的花心上磨蹭了几次,竟发狠一刺,尽根而入,楼至“啊”的一声,身子向上一弹,四肢紧紧攀住蕴果谛魂的身子,只觉自己的花心之内竟如烈火焚身,娇女敕的花道如何受得了那数载陈年佳酿的刺激,虽然本体未曾攀上极乐,出于自保本能之下,竟急切地收缩起来,楼至双眼一翻,却是再也顾不得体面,频频摇动螓首,高声娇啼起来,口内再也含不住未及吞下的酒浆,横流在桃腮之上,身子剧烈地抖动着。
蕴果谛魂见状,却单手制住楼至的双腕按在头顶,一手钳制住楼至的下巴,强迫他面对着自己,痴迷地欣赏着楼至面上欲仙欲死的表情,一面俯身紧紧将他压在身下,享受着楼至温柔多情的花道在酒浆刺激之下的阵阵紧缩。两人虽未曾动作,蕴果谛魂此时却如同身登仙境一般,怎知楼至的花道越是收缩,便将蕴果尘炳之上的酒浆吮吸得愈加深入,竟将那焯燃之物吸至花宫封纪之处,内中风流眼上复又一层绵密肌肤纠缠在蕴果尘炳之上,蕴果谛魂此时却是几番受制,箭在弦上,再想抽身却被楼至的身子紧紧箍住动弹不得,竟只是娈在楼至花道之内,未曾顶动一二便给他吸出了焚身业火。
蕴果未曾料想楼至妙处如此厉害,此番却只得缴械,俯身紧紧抱住楼至的身子,两手按住他的臀部让他更多地承接自己的浇灌,楼至的花道已受酒浆摧折多时,此番复又给蕴果谛魂的浊液一烫,本已在强弩之末竟又紧致绵密地收缩蠕动起来,将那菩提雨露悉数完纳两瓣红莲之中。
一时间云收雨散,两人均是长吁一声,楼至脸皮薄,辅一分开两人结合之处,便恨恨推了蕴果谛魂一把,将锦被裹了身子朝里睡了,蕴果知他害羞太过,倒惹起嗔意,只得从身后隔着锦被将他搂在怀中赔笑道:“别恼,此番是我的不是却听得楼至缩在锦被之内闷闷说道:“你如今越发会作践人了蕴果谛魂苦笑一声道:“你几番允我放肆之际,我方自信你还情愿留在我身边楼至听他言语之中带了委屈之意,眼圈跟着一红,回转过来道:“欺侮了人,自家倒说得这般委屈,羞也不羞?我的身子都给你这样作践了,你又让我找谁去……”说罢抬眼见自己抢了蕴果的锦被,又见他额头上也满是汗水,便红着脸掀起锦被道:“还不进来,明儿着了凉,又该像质辛一样要东西吃了
蕴果原本有些怅然之意,如今见爱妻承恩之后如此娇嗔闺意,便将那不快心思一扫而光,伸手掀了锦被,将楼至光果的身子搂在怀内发狠厮磨了一阵,楼至作势在他肩上捶打了几下,就由着他的性子摆布自己,两人又在锦被之内说了许多体己话,方才交颈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前面都是词牌,玛瑙是酒,酒入愁肠你们秒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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