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官讳温颜软语,闻宫斗怵目惊心
质辛在帘外侍立,正在不明就里之间,忽然闻得一阵昙花香气似有若无地袭来,连忙贪婪地吸了两口笑道,“父皇母后又在偷吃好吃的了,好香甜的味道,也不怜惜孩儿,给我尝尝楼至尚在余韵之中,恍惚心知质辛说所的香味乃是自己洩身之后所出的花蜜,不由羞得满脸通红,狠命推开蕴果谛魂,护住肚子拉高了锦被掩住身子,定了定神方才柔声说道:“胡说,哪里有什么好吃的,想是你起早了还未曾用膳,快回去叫无后打发你吃了再去学里不迟?敝市撂??梢酝砩鲜榉浚?挥苫逗羧冈酒鹄矗??杪璨10薇鸬闹龈溃?阍侔萜鹕砘侗穆姨?厝チ恕,br>楼至侧耳倾听质辛离开之后宫门关闭,方才松了一口气,复又含嗔埋怨蕴果谛魂道,“你也太淘气了,万一给他看出破绽,叫我今后怎么管教孩子蕴果不以为意将他搂在怀内笑道:“你是他母后,还怕他不成?往日说你娇惯他你只不信,今儿这小畜生倒说要尝你的花蜜,真真反了楼至听闻此言脸上一红道:“还不是给你教坏了蕴果谛魂闻言未曾答话,只伸手掀了楼至裹在身上的锦被,强硬地分开他紧闭的双腿,饶有兴味观瞧着他洩身之后的艳丽模样,楼至见两人大礼已成,此番不过夫妻情趣,并不越礼,虽然含羞,却不抗拒,顺从地分开大腿给他观赏,只是面上过不去,只得别开脸侧面无言。
蕴果隔着楼至那霞影纱的亵裤,因是透明材质,又早被楼至的花蜜打湿,略略窥得花唇因先前的极乐依然动情地绽放收缩着,便俯身隔着亵裤舌忝吻起楼至的花唇,楼至未曾想到他此举,连忙伸手掩在唇边支吾道:“快别闹,我那里过不得了谁知蕴果谛魂只是浅尝辄止便放开了他,依旧将锦被与他遮掩了身子一齐搂在怀中笑道:“倒真有一股昙花的香气呢
楼至听闻此言,方知他不过与质辛赌气争宠,不由失笑道:“长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家争风吃醋,羞也不羞,枉我平日里还拿你当兄长一样看待蕴果闻言笑道:“我往日自然是个好的,不然又如何统御全局,只是见了你,心里就越发不明白起来,只觉三魂七魄都不听使唤,只管往你身上凑说罢俯身在楼至的香肩颈窝之处乱嗅起来,惹得楼至娇笑了几声推拒他道:“快别闹了,我服侍了你一夜,也不知心疼人的,就算我不值什么,怎的月复中这两位小亲王也不顾了?还不快拿东西过来给你儿子补一补
蕴果谛魂听说楼至月复中饥饿,连忙规矩起来,伸手打起帘子将外间炕桌上去了几盘点心,又将汤婆子里温着的盅子取出,作势举案齐眉端在楼至跟前,楼至给他此举逗得一笑,摇了摇头,在盘中捡了一块点心正要放入口中,忽听得蕴果谛魂笑道:“娘娘原不知宫里用膳的规矩,这样吃下去,若是克化不动,岂不伤了两位小亲王的脾胃?”
楼至闻言蹙眉道:“胡说,往日在家都是这样用早膳,也不见你这许多蝎蝎螫螫的规矩,定是又在想什么法子捉弄人了,我再不信的蕴果见爱妻此番学乖,也不分辩,抢了他手中那块点心送入口中咀嚼起来,待此物在自己口中化尽成食糜,方才俯身吻在楼至唇上,喂给他吃下,楼至冷不防给他将食糜渡入自己口中,又没有力气推拒他,只得张开檀口承接了食糜,混合着蕴果的唾液一直吃下,两人分开之际,楼至脸上一红道:“我还道是什么克化的方子,原来就是变着法子叫人吃你的口水罢了
蕴果闻言笑道:“你还嫌弃我不成,昨日不是连比这还脏的也吃得香甜么,如今一觉醒来可是都忘了
楼至听闻此言,倏忽想起昨日为蕴果谛魂口仕,给他强迫着吞下浊液一事,不由脸颊滚烫起来,低了头不再言语。蕴果谛魂见他害羞,便不再打趣,将手中的茶盅递在楼至手上给他漱口,楼至漱了口吐在蕴果端上的琉璃盂内,复又接了蕴果另外端上的盅子,就着他手上呷了两口,方才缓过一口气笑道:“今儿难为圣上事必躬亲服侍我一回,倒没得折煞了方外之人,这微体贱躯承受不起蕴果见他淘气却也不恼,只附在他耳边笑道:“今儿趁你高兴,改个口可使得么?”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寻思一阵低声说道:“怎么这样难为人……”复又抬头,见蕴果满眼期待瞧着自己,倒不好意思起来,欲言又止了半晌,只得低低的声音说道:“臣妾……臣妾谢恩……”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不啻天籁,心知楼至一旦改口,不仅承认了两人之间的夫妻关系,更不再计较当日自己隐瞒身份与他成婚一事,终究解开心结,不由心下感念妻子善解人意,十分蜜意起来,伸手将他搂在怀中叹道:“如今功德已成,往后都是咱们的好日子楼至见他如此,自己心中也喜,便主动依偎在蕴果怀中,与他耳鬓厮磨,分享夫妻之间心心相印的默契。
两人深情依偎半晌,楼至忽然想起一事,伸手推开蕴果谛魂嗔道:“就算辍朝三日,咱们总不能镇日赖在床上,你好生叫人将我的衣服送来给我穿了,万一着凉冻坏了这一对可怎么好,带孕之身又不能服药的,可别只顾着咱们淘气倒连累了孩儿跟着受罪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个容易,只是天衣阁除却帝后、与春衫女官之外,寻常宫女身份却是难以进入,若是咱们不亲自去拣选,倒不好办楼至闻言蹙眉道:“往日我在你府里住着,几个同门都不来瞧我,原是大半抱怨你府里规矩大,见我一面总要循规蹈矩的,他们方外之人怎么受得住这个拘束,如今给你弄进来才知道府里头倒是自由自在得很说到此处嘟起唇瓣赌起气来。
蕴果见了爱妻撒娇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伸手将他搂在怀中哄道:“好好的怎么恼了?也怨不得你恼,这原有个缘故,昔日前朝一位天子在位之时,中宫皇后莫名染得一个症候,却是众多杏林名宿百般调理皆束手无策,怎奈帝后伉俪情深,十分不舍阴阳相隔,为了此症不知葬送了多少名医仙药,却总不见效。
后来边关地方有位节度使进京述职,听闻中宫病重,却查不出缘由,便想到当日在化外之地驻守之时,敌方细作曾以无色无味之毒行刺自己,多亏身边一位武林侠义之士相助,才转危为安,便报请朝廷,进入后宫为皇后探病,果如当日自己所患之症相仿,怎知那毒原不是普通药粉,乃是肉眼不可明察的幼虫,竟能从毛孔潜入人体肌肤之下,在内中产卵死去,新虫破茧而出之后食用母体残骸,便得了元气,向下钻进肌体之中,若拖延不治,必然被此物吸干气血而亡。
那节度使经此一劫,十分引以为戒,是以随身总带有驱除此物的药草,连忙命人准备沐浴盥洗之物,将药草放入水中服侍皇后沐浴,几次三番将体内还未曾孵化的虫卵全数排出体外,中宫方才转危为安。前朝天子命人仔细调查之下,原是宫中一位番邦进献的嫔妃,因幽闭长门难见天颜,又时常得见中宫盛宠,便心生妒忌,用自己家乡这般阴毒手段意欲谋害皇后的性命,怎知天佑红颜,中宫逃过一劫,却心存善念,不肯惩治这位嫔妃,只将她打入冷宫永无再见之日也就罢了
楼至听完这个故事,温暖和煦的寝宫之中竟打个冷战,紧紧靠在蕴果怀中叹道:“你家住的地方,何曾有一处是干净的,难为你怎么平安长大说罢回身抱住蕴果的脖子柔声说道:“别怕,有我在这里没人敢谋害你蕴果谛魂听闻娇妻此言,不由笑道:“如此,奴才全仗娘娘周延楼至噗嗤一笑道:“这个故事自然也有它的好处,可不是那先帝处处留情的错么,若是不立后宫,自然没有这些争风吃醋之事,这宫里倒还干净些,你可要仔细着,若是想我活得长远,再不许想那些三宫六院的腌臜事
蕴果听闻此言故作委屈道:“这真冤枉人,原是你要听那天衣阁的故事,我如实说了,倒这般埋怨人,只是那件事之后,供后妃穿用的衣裳便不许随意经由人手,都是逐件摆放在天衣阁中,皇帝意欲赏赐哪位后妃,便亲自进入天衣阁之中挑选,是时不相干的宫女黄门皆不可进入,只留天衣阁中的春衫女官服侍,待皇帝挑选已毕,便由这些女官身穿选好的衣裳前去后妃宫中展示,若是满意方能当场月兑下呈给后妃穿用,这些女官穿用衣物,便与侍宴黄门异曲同工之妙,皆在为主子试毒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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