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花凳胡笳拍遍,缎君衡领罪中宫
楼至兀自与蕴果谛魂调笑之际,远远瞧见一个人影却像是宫无后的模样,连忙推开蕴果谛魂,整了整衣衫扬声问道,“外面可是无后么,”
宫无后听见问话,连忙低头趋步进入外间侍立帘外道,“奴才宫无后前来复命楼至四下张望并不见质辛踪迹,不由疑惑道,“天色这般光景了,质辛还不曾下了学房,”
宫无后躬身答道,“缎大人说了,今儿的课还不曾讲明背熟,不放太子殿下回来,如今与那小缎相公两人正在上书房陪绑听训呢……”
楼至平日虽然课子严厉,只因质辛出生之时身染魔气,原有些先天不足的毛病,是以少不得骄纵溺爱,如今听见外人这般为难自己的爱子,却是将息不得,不由略带嗔意道:“那缎君衡倒是好大的做派说罢意欲起身,早被蕴果谛魂从身后箍住,在他耳边低声道:“孩子都要管教方能出息,他教训咱们的儿子,也是为你我光宗耀祖的意思,你不见当日我父皇如何为难我来?”
楼至听闻蕴果如此说,也只得压抑心中不快道:“他如今是上书房行走,原不是我深宫内眷可以干涉,无后你就在上书房门外等着,几时质辛下了学房立即带他来见我宫无后闻言领旨去了。
蕴果谛魂见房里没了旁人,复又意欲调戏娇妻,却被楼至闪过一旁,不受用道:“他也是生儿育女的人了,怎么这样没个算计,孩子年纪小脾胃弱,略一不合时宜就要生病,如今我们两人进来,比不得在家清闲,质辛下了学房,过了晌午又要入部行走,若耽搁了中间这顿午膳,岂不是要挨到晚上,好可怜见的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语带醋意道:“卿在佛乡之中修行甚久,如何生出这般差别之心来,当日我在此处过了一十八年这样朝不保夕的日子,倒不见你为我鸣过不平的……”
楼至原本略有愠意,给他如此一闹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听听这话多昧着良心,我陪你的时辰倒比质辛多出数倍,如今你倒委屈起来,真该跟质辛换一换才是
蕴果听闻楼至言语之间占了他的便宜却也不恼,低声念到:“阿母常仁恻,今何更不慈。我尚未成人,奈何不顾思?”说罢伸手探进楼至的珍珠衫内,将一个浑圆探在手内揉搓起来,一面笑道:“要我跟他换也使得,先将此处赏我吃上一回……”
楼至见他反唇相讥,不由面犯桃花道:“不过占了你几句便宜罢了,如此不饶人呢……”手上却也不曾真心推拒,不过半推半就给蕴果剥了外衫。
蕴果将楼至的珍珠衫剥在手中,复又伸手欲解了皇后常服,探到衣领之时倏忽见楼至雪白的颈子上带着一个金锁链,不由笑道:“几时带上的?原先你最不待见这些金玉玩意,怎的进来了倒改了脾气?”
楼至恍然想起早起佩戴之事,连忙挣扎起来道:“不过寻常见了妆奁里面搁着,就随手带了,快别闹,放我起来去将午膳热一热……”
蕴果见他抗拒,倒越发疑惑起来,硬是扳住楼至的身子扯了衣裳,却见内中竟是一个大红的肚兜,那金锁链原是肚兜之上的系带,楼至见自己的内衣给他瞧见,不由脸上一红低头不语。
蕴果谛魂乍见眼前美景,声音略带嘶哑地问道:“这是怎么说……可是为了给我看的?”
楼至闻言啐了一口道:“做你的春秋大梦,还不是要遮掩身子用的……”
蕴果闻言不解道:“往日却不见你带的……”说道此处倏忽想起一事,伸手在金锁链上的暗扣一按,将那肚兜扯在手中,楼至“呀”了一声,伸手掩在胸前道:“做什么……还我……”
蕴果谛魂见娇妻羞得满脸通红,更坐实了自己的猜测,伸手捉住楼至双腕用力向两旁拉开一瞧,果见内中依然穿着西洋进贡的蕾丝小衣,只是胸前浑圆却比往日丰满了些许,若按楼至如此苗条的身材来说,倒比一般的女子更为。
楼至见自己身子的变化给丈夫看出,虽然害羞,少不得出言解释道:“近日涨得很,却不知何故,我怕别人看见了笑话,就在妆奁里随手找了见肚兜穿上,将那金锁链系紧了,大略能遮掩过去,谁知又被你撞破了……”
蕴果见娇妻此番含羞媚态,却是将息不得,也不解开小衣的暗扣,直接伸手探入,掏出一个浑圆捧在手心了仔细观赏起来。
楼至见状,亦知房内没有旁人,便不再挣扎,任由蕴果谛魂亵玩自己的,只将脸颊别过,侧面无言。却见蕴果盯着手中椒乳赏玩片刻,竟俯身吮吸住浑圆之上的珠玑,楼至“嘤咛”一声,身子早已软了,连忙掩口道:“使不得,青天白日的……”
蕴果谛魂笑道:“见了你这身子,谁还等得到晚上,左右你将人都打发了,不如就在春凳上弄一回也使得
楼至闻言乱摇螓首道:“这如何使得,一会儿质辛还要来用膳,你要弄也罢了,咱们进了内间在我床上略躺一躺……”
蕴果谛魂见了楼至花魂无主的模样却起了促狭之心道:“你的身子软了,如何走得过去,倒不如让我娈在里面胡乱受用一会儿,我绝不大动可使得么?”
楼至听他如此说也只得罢了,一面口中抱怨道:“谁信你……”一面却柔顺地支起身子跨坐在蕴果谛魂身上,含羞拉起了石榴裙摆,正欲褪下亵裤,却听得蕴果笑道:“如今事从权宜,不必月兑下也使得说罢只将蕾丝亵裤的裤底拨在一边,让楼至露出整个花唇,掏出自己早已烧红的尘炳,将阳锋之处在楼至娇艳欲滴的花唇上磨蹭着,一手在楼至的上揉搓了几下,便俯身衔在口中吮吸起来,将那丰满白皙的妙物吸得潸然作响。
楼至此番两端受制于人,又恐春凳之上并非私密之所,虽然质辛畏惧蕴果,如今受了委屈,未必不会闯将进来,万一给他瞧见自己此番艳质,日后如何还有脸面约束教训,只是见丈夫新得自己身上一对妙处,如今正受用,却也不好拂了他的春意,只得速战速决以保周全。想到此处,虽然害羞,少不得略微做些娇声为蕴果谛魂助兴,蕴果见娇妻也来了兴致,又见花唇上早已沾满晨露水珠,自是多情,便放心地拨开两瓣红莲,将内中花蒂探在手上捻动起来。
楼至的相思豆一旦落入蕴果谛魂手中,却是再难将息,口中原本端庄凤鸣如今也逐渐语无伦次起来,蕴果见他已经做好了承恩的准备,便不再客气登堂入室,将自家阳锋对准了楼至的花道,伸手在他肩上一按,早闻楼至“嘤咛”一声,身子一沉,将整个阳锋吞进月复中。
阳锋一入,两人均是长叹一声,却听得楼至埋怨道:“你倒轻些,万一见了红不是玩的……”蕴果闻言笑道:“太医院判回事说过,只将阳锋娈进去不妨事,只是不可尽根,如今也不剩几日了,等月份满了,你却等着为夫的杀威棒就是说罢俯身在楼至胸上胡乱嗅着。
楼至给他弄得心痒,娇笑了几声道:“我怕痒,使不得,咱们可是说好了不许大动的,我帮你暖一暖,可就放我起身打发你用膳吧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个自然,床笫之事我几时未曾听你吩咐来的说罢竟安分守己起来,只将尘炳前端的阳锋娈在楼至的花道之内,果然未曾大动,却俯身埋入楼至双峰之中轻轻啃咬起来。
楼至原不知自己胸部如此敏感,如今给他这般亵玩,竟不知何故只觉一股燥热之意从胸前浑圆之处蔓延开来,楼至心下疑惑自己并非女子之身,平日里就算给人玩弄珠玑,也不过只有胸前宝珠十分娇女敕敏感,如今却觉整个胸部都焯燃丰盈起来,不由十分羞涩纳闷。
蕴果谛魂原本意欲亵玩娇妻的逗他娇嗔自己,如今见楼至满面桃意呼吸急促,似是十分受用,不由心下受了他的挑逗,也跟着焦灼起来,他虽然贵为九五之尊,却是平生不二色,只与结发妻子一人有过床笫之事,从来未侵,如今见了娇妻的色身因为怀有龙裔,竟然渐渐圆满了兼美之身,不由心神荡漾,十分疼惜爱慕,捉住手中两团浑圆,爱不释手地玩弄起来。
楼至此时给他挑在尘炳之上,因担心见红伤了月复中孩儿,并不敢十分坐实,只得攀住蕴果谛魂的肩膀跪坐在他身上,就着这个姿势,可巧低头便能看见丈夫亵玩自己的旖旎风情,却见他将手中一对白鸽高高捧起,十分怜惜痴迷地观赏一时,却有倏忽放开了手中束缚,那一对浑圆又似玉兔一般弹跳起来,蕴果见状,复又伸手将它们捉在手中安抚片刻,忽然抬头含笑看了楼至一眼,竟俯身在手中一捧雪上轮流吮吸起两颗珠玑。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春凳是可供两人坐用的一种凳子,古时民间用来作为出嫁女儿时,上置被褥,贴喜花,请人抬着送进夫家的嫁妆家具。春凳可供婴儿睡觉用,故旧制常与床同高。元人入主中原后,将国人分为四等:一等为元人,二等为色目人,三等为汉人,四等最下为南人。元人享有性特权,凡是看中那家妇女,随时都可以享用。为了方便,每户人家的客堂里都必须备有长而宽的类似矮床的春凳,这就是春凳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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