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无封夫妻团聚,山之厉认祖归宗
却说后无封自皇后闺阁之中退下,回转了教坊之中,因命人张罗拾掇昨日国宴家宴的一应陈设,又来在舞乐花厅之处看了一回排演的歌舞,因指点了几个身段几回唱腔,正忙着,忽听外头宫娥彩女来报,说中宫黄门令宫无后来访,唬得后无封连忙入内将自己家常衣服换了吉服出来迎迓。
宫无后因近年来常在楼至身边,耳濡目染之下却比往日更文温文谦恭,因见了后无封趋步降阶相迎,连忙迎上前去微笑道,“姑姑大喜
后无封不知何事,因见他手持一卷凤谕懿旨,连忙点头道:“内相大人既然前来传旨,还请花厅小坐,容奴婢摆放香案叩谢圣恩宫无后闻言笑道:“姑姑不必多礼了,娘娘口谕不教谢恩的。如今这卷恩旨是讲姑姑放出教坊之内,月兑去乐籍的恩旨,你只妥帖收好罢了,也不用往上面谢恩,我出来时,圣上与娘娘歇中觉尚未起床,如今撞进去不好因说着,将那恩旨递在后无封手上,点了点头去了。
后无封因连忙持了凤谕,回转自家下房处,将门掩了上床细看,因见恩旨是真,不由叫了一声皇天菩萨,冲着楼至中宫的方向福了几福,因低头想了一回,便叫跟前的一个小宫女道:“你去内卫处哨探着,见了无尘尊者,好歹替我传个话儿。就说还在后台相见那小宫女一时去了,后无封因换□上绫罗装束,另捡了自己原在良家之时的一套素净衣裳打扮整齐了,一面去会各方姐妹们,与她们话别辞行。
众位教坊女子正在说笑着,因前面那小宫女传唤进来,说是无尘尊者已经在后台等待了,众姐妹因取笑了后无封几句,倒把她说的红了脸,因辞了众人,娇娇怯怯来在后台之处,见了丈夫,彼此都是眼圈儿一红。
那魑岳见妻子今日月兑去教坊乐籍做了良家女子,因见后台之处空寂无人,早已一把搂在怀里,与妻子耳鬓厮磨起来,后无封也十分顺从地依靠在丈夫怀中任凭他抱住,一面柔声说道:“今儿灾销难满了,你也该高兴才是,好好的哭什么呢魑岳闻言点头道:“正是,是我一时情急失了分寸,刚才我也得了恩旨,圣上因为皇后娘娘为咱们求情,准你没有值宿差事的时候家去住几天,还吩咐咱们无需悲伤,尚在青春少艾,多在子嗣上留心
后无封闻言脸上一红道:“我不信圣上说这些没深浅的话,定是你杜撰的魑岳见妻子此番羞涩模样,越发显得珠圆玉润端庄贤淑,仗着后台没人,便搂住亲了个嘴儿。后无封往日在教坊之中,虽是官妓身份可保清白,却也少不得服侍那些达官贵人,陪酒行令无所不至,因受了许多轻薄,她原是贵夫人,常因此事自怨自艾,每每陪酒之后都不愿去见丈夫,唯恐给他看出端倪找人理论,加之无尘久在御前差事繁重,虽是夫妻,不过一月方能见上一面,虽不比鹊桥之期,却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了,如今给丈夫抱在怀里亲上了小嘴儿,虽觉此举太过轻浮,倒也相思得尝十分如意,因挣扎了几下就顺从了,一面软在他怀里任其轻薄。
魑岳见妻子竟不反抗,因试探着捏住了一边的椒乳就要剥她的衣裳,后无封见状一面推拒一面喘息道:“使不得,虽说后台平日没人,这到底是在教坊之中,如今我还没有搬出去,依旧算是官妓身份,若无恩旨,玷污官妓罪过不小,万一给人闹出来,官盐倒成了私盐了呢
魑岳许久不曾近得妻子的身子,因有些将息不得,一面月兑她衣裳一面宽慰道:“不妨的,方才我进来时,给了那小宫女几百钱,烦她在外头守个门,若有人来,她自然是要嚷的说到此处,已经剥了后无封的外衫,后无封听闻此言也只得罢了,况且往日夫妻两个偷偷上手也多在此地,此番亦不算越礼,便是给人撞见了,自己手上有了恩旨,不过没脸一回罢了,终非什么大事,因不再挣扎,任凭丈夫剥光了衣裳,将她的玉体推躺在戏台子上头,自己猴急褪了裤子举枪便刺。
后无封久无此趣,花道原本生涩,只是她到底诞育过孩儿,况且又是熟透的身段,端的春深似海,给男人略略攻刺一回,自有花浆迸射而出,那魑岳因许久不近,却是从容不得,也顾不上与妻子柔情蜜意说些体己话,只在这具丰满白皙的**之上大动,一面伸手捏了两个浑圆的女敕乳揉捏起来,一面不时看看两人接榫之处,见自家粗黑的浊物,却在那雪白的大腿之间逞凶斗狠,一望十分动火,未几精关松动,因俯身紧紧抱住妻子的娇躯,射在里面。
后无封见丈夫缴械,因连忙祭起缩阴之法,花道之中一如小嘴儿一般动情收缩起来,将魑岳的脏东西按摩的连呼受用,虽在强弩之末,倒也突突直跳了一回方才败下阵来,因覆在妻子雪白的身子上喘息了一回,夫妻两个方歇了手。
魑岳率先起来提了裤子,见妻子挣扎着意欲起身,连忙将她按住道:“你且躺躺后无封闻言不解道:“这是做什么,前面还有些琐事等我去交割,打点完毕之后我叫小黄门先把铺盖送回家里,晚上再下厨给你烧几个好菜,陪你吃两杯魑岳闻言心中暖意顿生,因也躺在戏台子上,将妻子的衣裳略略拉好了遮住身子,将她搂在怀里道:“往日你总不让我射在里面,今儿肯了,万一就能怀上呢?”
后无封闻言红了脸,啐了一声道:“哪那么容易就能怀上了?再说往日我不肯,并不是自己不愿意,你是知道的,虽说当今圣上不立后宫专宠皇后娘娘一个,官妓制度却是自古有之,官妓的身子只能侍奉上至圣上,下至王公亲贵、股肱之臣的,如今你还算是圣上跟前的红人,圣上怕你脸上过不去,才没有给我指过侍寝亲贵的差事,只是咱们虽是夫妻,只要我身在教坊一日,便不能自主有孕,万一竟不慎珠胎暗结,我又没侍寝过什么男子,岂不是叫人起疑么
魑岳闻言,眉目之间却有些不平之色,因叹道:“当日我为你改投中原,谁知圣上只拿我当一般的奴才看待,只是厉族今生今世是回不去的,倒叫你以王妃之尊没入下流,也是你丈夫没本事
后无封闻言柔声笑道:“你如何没本事,虽然圣上自有温柔体贴之处,你大哥也是人中龙凤不世枭雄,只是在我眼里,你才是天下第一难得的知心情郎呢魑岳听闻妻子的爱语,因心中十分蜜意,与她深情相拥了一会儿,复又蹙眉道:“前儿我恍惚听见,你与那剑布衣有过来往
后无封闻言迟疑了一阵道:“自从我奉旨前往佛乡伺候,那剑布衣倒是找过我几次魑岳闻言大惊道:“你如何不对我说起,他可有要挟难为你么?”后无封闻言笑道:“我就是怕你担心这个,才不曾对你说起的,这驸马爷倒是不曾难为我,反倒劝了我许多好话,论理……”说到此处,因抬眼看了魑岳两眼,见他并无愠色,因放心道:“论理,兄弟之间,原该相互体谅些才是,咱们的孩儿保不住,到底也不全是你家王兄的罪过,既然你在此处不得重用,为什么不……”话音未落,却听得魑岳忿忿道:“孩子保不住我并不怪他,只是他竟将你我孩儿的尸身化去元功吸入体内稳固功体,可怜咱们的孩儿连个全尸也不曾留下,便是建了再豪华的衣冠冢,加封故太子名份又如何?”
后无封闻言摇头叹息道:“你这般看重我生的孩儿,我知道是你心里爱重我的缘故,只是便退一万步讲,当日那天之厉真的替咱们的孩儿收埋了,难道他还能活过来承欢膝下不成么?况且剑布衣曾对我说,当日天之厉魂魄甫一夺舍之际,因与那意琦行的功体相冲,几次就要魂飞魄散,哪有心思想到这一层,这都是你长姐劫尘做主,将当日圣魔大战之中枉死的亲贵之中,选了与他血缘最近的孩子炼化了教他吸收功体之中,方才保住了元神,如今长公主劫尘早已香消玉殒,论理,这个仇也算是了结了的
魑岳听闻此言,因心中一动道:“这话真么?”后无封闻言道:“我听那驸马爷说的圆全,倒不像是假话,况且我往日常听你说起厉族手足如何亲厚,断然不至于做出此事来,如今正主都已经作古了,你王兄又接管了战云地界,心心念念就想着接咱们回去共享荣华,岂不比在中原王朝给人家做奴才强百倍么?若我不信这话,还念着旧恨,也就不会此番帮他将那昙花车传递进宫了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这个,夫妻h是手滑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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