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愁苦大深的看着一个人不知道在摆弄什么的主子,脸更青了,她直觉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百度搜索八·零·书·屋,看好看的言情小说!)
宫女在心里狂吼,明明一开始的时候很正常的呀!
杜美人好像没看到这个叫做栀子的宫女一样,做什么都不避讳她,甚至言笑晏晏的对着栀子道:“你知道本主在做什么么?”
宫女双眼含泪的摇了摇头,脚步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小步,杜美人笑的一脸的天真无邪,就像在赏菊宴上面对云选侍一样,红唇勾起,眼睛也好像在发着光道:“本主在做毒药啊。”说的那叫一个抑扬顿挫,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栀子又控制不住的后退了一两步,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看向杜美人眼前的瓷盆,很漂亮精致的青花瓷的小碗,薄薄的一层,色泽莹润,但是里面血肉模糊一片,依稀可见里面的露出来的蝎子尾巴鲜血淋淋的蛇胆等东西,栀子都不知道杜美人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东西,只觉得胃里一片翻滚,口舌发麻,咽了咽口水,壮了壮胆子才小心翼翼的对着杜美人道:“主子是要给贵妃娘娘下毒么?”不然怎么贵妃刚传出怀孕的消息,您后脚就跟着要做毒药。
栀子想到这个可能就有种想死的冲动,如果可以,她宁愿去涴衣局也不想来伺候这个主子呀,看看她现在面不改色的说制作毒药,说不准改日就要给谁下了去,要是被发现了,她这个可怜兮兮的目睹了主子犯罪全过程的宫女说不定就要跟着一块去死·····
栀子越想越可怜,直接把听来的刑罚全都套用在自己身上,脸上越来越白,身体越来越抖,看着杜美人的神色也越来越恐怖,简直就像看到了来自地狱的恶鬼一样,恨不得直接找个缝钻进去躲起来。
杜美人当然看出她现在唯一的贴身宫女脸上的神色,只是脸上还是娇憨的样子手上的捏着蝎子的动作丝毫不停歇,嘴角倒是越翘越高,惊讶的道:“本主怎么会给贵妃娘娘下毒?”她又没得罪我,如果得罪我了,那就说不定了。
杜美人笑眯眯的看着双手鲜血淋漓的样子,有些遗憾道:“可惜在宫里这些东西都难找的很,凑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找全。”
栀子快晕了,差点就直接跪在杜美人身前,求放过,这种效果堪比小时候她娘给她讲鬼故事的样子啊。
杜美人却突然快步走上前,凑到栀子眼前,脸上的娇憨终于没了,换上了阴气森森的笑容道:“现在缺一颗人的心怎么办?栀子,把你的心给我好不好——”
栀子:“啊——”
救命啊!!!
成功吓着了栀子的杜美人笑吟吟的回到原处,拿着一个圆柱形的东西使劲的在瓷碗里戳啊戳的,栀子快被杜美人吓死了,脸上涕泪纵横,杜美人越越笑越畅快。
杜才人却被这这个妹妹气死了,她觉得自从进了宫,这个妹妹越来越不服从管教,在家里唯唯诺诺的样子好像已经过了好久一样,这让杜才人非常的暴躁,而且因为她一时心急,被后宫的妃嫔嘲笑了好久,而杜美人居然也出来帮她的说说话!
杜才人越来越暴躁,进了宫没有不想获得圣宠的,就算是一线机会铤而走险的人也多得是,杜才人虽然自视甚高,也不是没有脑子,不过是去想搏那一时的机会罢了,只是没想到齐安之一眼都没有多看她,这才让她分外的羞恼。
暴躁的不止杜才人,现在很多人的更加的暴躁,明明纯贵妃怀孕了,不能侍寝,为什么皇上还是时不时的长乐宫,还是留宿!
早朝请安的时候,去皇后那里的都特别的殷勤,明里暗里的说皇上现在既然不忙了,应该雨露均沾,贵妃娘娘怀孕了不应该霸占着皇上等等。
皇后在心里冷笑了很久,要是这样的事情落到你身上,怕是也说不出雨露均沾这样的话吧?而且这话只有皇后说比较合适,皇后自然不想去做这个钻子,贵妃的身体不说齐安之,就是皇后也心里有数,小心翼翼的保着胎就不错了,什么逾规的事情更谈不上,皇上不会拿着贵妃的身体来堵,而且初一十五,皇上一定一次不拉的去她那,没有拂过她的半点面子,皇后自然不愿意在这这种事情上逆了他的意思。
后宫的妃嫔都是皇上的女人,皇上自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皇后不想管这件事,但是现在看着底下妃嫔讨好的的笑容道:“本宫改日给皇上说说的。”至于皇上什么决定自然不关她的事情了,皇后拿起帕子抹了下嘴角,然后不经意的问道:“云选侍的病好了没有?本宫前几日听说云选侍病的见不得人,怎么了?”
杜美人听到皇后这么说,嘴角不易察觉的抿起了一个弧度,漂亮的眼睛弯弯。
云选侍的人缘确实不怎样,现在听到皇后说起云选侍,有看望过云选侍的人,幸灾乐祸的开口道:“病的确实严重的很,嫔妾去看望云妹妹的时候,啧啧。”这样子欲言又止的样子自然又引起了众人的兴致,在后宫看别人倒霉是件很有趣味的事情,那个妃嫔努力不让自己嘴角的笑容扩大,她去看望云选侍自然没安好心,用抑扬顿挫的语气道:“云妹妹不知道是不是什么过敏了,脸上又起了红红的疙瘩。”密密麻麻的样子,再加上云选侍扭曲的表情和布满血丝的样子,让她看的都心惊胆战的厉害。
“嫔妾去的时候,云选侍还让宫女把她的手脚全都绑了起来呢,那样子真的可怜急了。”当然要绑起来,现在把那张脸全挠花了,以后疙瘩全消了,也没脸见人了,在后宫美貌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一张脸却是怎么都混不下去的。
史宝林这时候冷冰冰的插了一句道:“怎么云选侍这也过敏,那也过敏,可真的娇贵的很。”
其余的人附和道:“可不是么。”
当然谁都知道,云选侍不知道又着了谁的道了,但是丝毫不妨碍她们落井下石,皇后听了蹙了下眉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史宝林,然后道:“本宫会让太医去瞧瞧的,可总要有个章程才是。”
皇后自然不是可怜云选侍,要是着了谁的道还好说,要是什么传染病,那可就了不得了。
史宝林自然明白皇后的意思,嘴角不易察觉的翘了翘,虽然康良人的事情,云选侍做的不错,但是皇上丝毫没有要再次宠幸她的意思,失势的人总是容易做点手脚的,没得传染病,她也要让她得!
只是皇后没猜到,这一群蠢蠢欲动的人没有惹得皇上动怒,倒是被她忘了一边的段绫罗出了问题,皇后知道段绫罗没有什么好心,但是以的身份,犯不着为难一个小小的宫女,坤宁宫从来都是等级分明,除了皇后带进宫的贴身宫女之外,其他人都是一级一级的升上去,每个等级都有一定的名额,而段绫罗就是空降的,而且挤掉了一个二等宫女,被挤下去的自然不敢怨怼皇后,要恨也恨段绫罗,而且她在坤宁宫呆的时间比段绫罗长的很,暗地里给段绫罗下绊子可是方便的很。
段绫罗来了坤宁宫,待遇月俸都上去了,看上去也体面的很了,但是实际上过的还不如以往的时候舒坦,因为她给乔叠锦做过活,其他人怕她得了贵妃的青眼,虽羡慕嫉妒,但是不敢做什么,连管事的对她都客气了一分,这也是她能从绣坊出来的原因,但是现在面对表面上对她都亲亲热热的,但是背后不时的下绊子的同僚,她苦不堪言,有些后悔,但是看到坤宁宫反而繁花锦绣,又把后悔的心思压了下去,她想做人上人!
等她做了人上人,这些人怎么还敢对她不敬!
只是齐安之来坤宁宫的时候几乎只有初一十五,其余的时候全都消磨在了长乐宫,这让段绫罗不由的有些焦急,对乔叠锦的怨怼更加的严重,她当时那么的恳求她了,她居然什么都不帮,这样恶毒的心思,除了出身好上那么一点之外还有什么值得皇上这么看中!
段绫罗一心攀上齐安之,自然对齐安之的行踪十分的专注,只是她是二等宫女,还是皇后有所提防的,自然让她找不到机会凑到齐安之身边,但是她一直没有放弃,直到她看到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对一个二等宫女吩咐什么,然后给她一些东西就走开了,段绫罗眼里闪过亮光,好机会!
然后那个行色匆匆准备跑着去完成宫女被一块在路边的石头绊倒扭到脚腕的时候,段绫罗恰到好处的出现了,因为和这个宫女前段日子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段绫罗理所当然的无视她准备走过去,只是其他的人都在忙,而且只有被孤立的段绫罗没有事情,那个宫女为了不被皇后责罚,只能厚着脸皮喊住了段绫罗。♀
成了!
段绫罗眼睛发亮,只是表情还是带着淡淡的幸灾乐祸,进了坤宁宫,她的演技突飞猛进的厉害,这也算有所得吧。
等段绫罗捧着皇后要送的东西走到长乐宫的时候,长长舒了一口气,她又回来了,隐隐看了下四周好像没有什么变化的景色,段绫罗眼里闪过暗色,总有一天,她会再以另一种身份过来的。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乔叠锦和齐安之已经用完了晚膳,自从乔叠锦怀孕之后,齐安之倒是迁就乔叠锦迁就的厉害,连陪着乔叠锦吃带着淡淡药味的药膳都忍了,只是吃完之后,只觉得嘴里发苦,齐安之身体好得很,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几次病,喝药更是甚少,现在倒是跟着乔叠锦吃了不少苦味。
乔叠锦自从知道怀孕之后就处于一种诡异的兴奋之后,心血来潮做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又想到其他的事情,然后又去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等她坐到一半的时候,接着又恍然大悟什么,齐安之看着乔叠锦翻来覆去折腾,他看着就深深的觉得牙痛。
他也问过院正怀孕呕吐,食欲不振等等症状,但是乔叠锦除了诡异的兴奋之外,什么事情都没有,腰还是好像一用力就折断的样子,齐安之几次想再次召见院正一次,生生的忍住了。
乔叠锦一直没有什么实际感,她就像是再做一个富丽堂皇的美梦,梦里童话梦幻,但是清醒之后就是一场空,然后她好像把往日规律的生活抛到了脑后,努力研究那些好像对她来说很遥远的知识。
我不知道怎么对你最好,但是我想尽我最大的努力做到最好。
只是她这样亢奋的样子,让包括绿意在内的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的。
比方说现在,如果是以往用完晚膳半个时辰左右,乔叠锦会习惯的在室内的走上几圈,或者窝在软榻上拿着一卷书开始看,这会儿她却异想天开的开始来段丝竹笙箫,绿意都快给乔叠及跪了,现在都晚上了,没看到皇上额头上的青筋么,拜托您就好好休息吧,想要听什么时候不可以呀!
这时候段绫罗捧着皇后送礼来的东西过来了,因为外面朦朦胧胧的,其他人对段绫罗这个人也不怎么熟悉,也就没有认出来这个在长乐宫呆了好长时间的绣娘,看她袖口绣着坤宁宫独有的标致,手里拿着东西,嘴里也称是皇后娘娘派过来,宫人自然放行了。
只是绿意看到段绫罗眼睛自然而然的厉了起来,她对这个别有用心的绣娘可是印象深刻的很,听说她去了坤宁宫,绿意怕引起了皇后娘娘的误会,再也没有打听,没想到这位段姑娘每次都在快被人遗忘的时候出来表示下存在感,只是现在段绫罗毕竟是皇后宫里人,绿意不能对她做什么,冷声应了声,就带着段绫罗进了书房。
齐安之无奈的拿着一本书念,看到有人推门进来,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看到外面的段绫罗眼睛眯了起来道:“皇后让你过来的?”
段绫罗规矩的行了一礼道:“是皇后娘娘命人奴婢把这个匣子送过来。”
齐安之:“呈上来。”
高升自然上前把匣子从段绫罗手上拿过来,轻巧的打开小巧的锁,看到里面静静的放着一个福包,下面坠着淡黄色的平安结,段绫罗低下头道:“这是伽蓝寺的主持大师开光的福袋,皇后娘娘念着贵妃娘娘身体不好,现在更是育有龙子,特地让奴婢送过的。”
齐安之淡淡道:“皇后有心了,你先下去吧。”
段绫罗暗暗的咬了下下唇,自然不甘现在就出去,皇上的命令她也不敢违背,段绫罗道:“是,奴婢告退。”
等段绫罗下去之后,齐安之也没有让乔叠锦带上福袋,倒不是怀疑皇后什么,只是乔叠锦本来就挑剔的很,怀孕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估计也就阴晴不定这条符合怀孕的样子了,原本千挑百选的熏香现在闻着也不喜欢了,这个福包带着淡淡的佛香的味道,齐安之想了想就没有拿出来,只是放到盒子里搁置了。
今晚齐安之本来想安置在长乐宫的,但是北疆突然发来一场急报,齐安之蹙着眉站了起来,匆匆说了几句就从长乐宫出来了,一直磨磨蹭蹭的段绫罗恰好看到齐安之从长乐宫出来,看到一行人急匆匆的样子,还是往承乾宫的方向,心里就有数了,等看到齐安之的背影消失值周,段绫罗才悄悄的从一旁的角落里站出来不紧不慢的回了坤宁宫。
扭了脚的宫女看她平安的回来,又细细的问了下,见没有出什么大事,就放心的走了,她没有看到段绫罗眼里闪过的一丝寒光和绝然。
又过了几日,云选侍脸上的疙瘩终于消下去了,虽然还有水肿,但是好在没有破相,只是身上被抓破的地方留下了丑陋的伤疤,奇怪就奇怪在,太医谁也没有查到云选侍倒是怎么起的疙瘩,只是用一些最普通的草药,就好像真的过敏一样,自己就无声无息的消了下去。
太医暗自称奇,倒是想要动手脚的史宝林遗憾怎么疙瘩不多延续几天,她还没来得及动手,她竟然就好了,史宝林只能遗憾的放弃了她的计划。
只是最近宫里真的不太太平,这边云选侍的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终于保住了她的一张脸,那边的贺淑人身上突然间又起了大片片的鲜,还不是寻常的鲜,青绿青绿的盘踞在脸上让一早起来的贺淑人尖叫的晕了过去。
金容华知道贺淑人最近有些不对头,她防的严实,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贺淑人那一边先出事了,金容华本来还在怀疑是不是贺淑人用她自己来栽赃陷害,只是听了心月复的汇报就知道这绝对不是苦肉计,贺淑人还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把自己的脸弄成这么一副样子。
只是这种事情到底是谁做的?
要是说巧合,金容华怎么都不相信,只是宫里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妙人,她都不知道,居然连太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金容华模着下巴开始考虑到底是宫里的哪一位妹妹下的手脚,其实也不难猜,只要从云选侍和贺淑人最近得罪的人里想想就知道了。
只是金容华前思后想,也没想到到底是谁做的,云选侍得罪的人太多,贺淑人自从流产之后就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很少出寝宫的门,怎么能得罪人?
还没等金容华想完,就看到心月复过来,眉心蹙着,金容华挥了挥手手,让多余的人下去,道:“怎么了?”
心月复道:“主子,最近莫采女不太正常。”
自从金容华在赏菊宴替莫采女好好的秀了一把才能之后,莫采女那里的访客再也没有断绝过,送过来各种各样的羽毛和宝石,等着莫采女好好的给她们做一把折扇,要是不做,什么?你看不起我们主子么还是什么?为什么给别人做不给我们主子做?还是你对我们主子心存偏见?
莫采女的地位实在是太低了,上面压着的人每个人都足够她喝上一壶,而且人家可是正经的选秀进宫的,出身显贵,可不比你乐籍出身的舞娘,我家主子让你做,是看的起你。
金容华看着莫采女那里长长亮着灯赶工,笑的颇为畅快,她可是替你宣传才艺,是要皇上记得你,你现在的情况可是本主事先没有料到的,妹妹一向会替姐姐我考虑,一定不会怪我不的不小心对不对?
金容华看着莫采女有苦说不出还要低声应是的样子心里得意极了,敢在本主宫里邀宠,就敢承受后果,让你跪上几个时辰才是开始,就算你想冰释前嫌,也要看本主答不答应!
金容华看她的狼狈样子也只看了几次,就没有意思的转了兴致,没想到现在还听到莫采女不安分的消息,眼珠一转道:“她的羽毛扇都做好了?”
心月复宫女嘴角一抽,自己家的主子阴险起来简直是杀人不见血,道:“没呢,只是最近和坤宁宫的一位叫做段绫罗的宫女来往的紧密的很。”
金容华眼睛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道:“坤宁宫?”她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皇后,难道是皇后想做什么,不过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皇后就算想做什么,也没必要用一个小小的采女,而且金容华相信,皇后作什么只会不留痕迹,怎么会这么明目张胆。
对,就是明目张胆,虽然段绫罗和莫采女觉得她们来往秘密的很,但是在金容华看来没有就跟明目张胆没什么两样。
皇后娘娘决定不会派这样的蠢货做什么。
心月复宫女更加的凑近金容华道:“奴婢派人去偷听她们两个的谈话,只是不敢离的太近,怕被她们发现,只隐隐的听见‘长乐宫’‘贵妃娘娘’的字眼。”
金容华瞳孔一缩,道:“你说的是真的。”
心月复宫女道:“奴婢怎么敢欺瞒娘娘。”
金容华心思急转,手上开始漫不经心的折磨那把羽毛扇,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皇后娘娘知道这件事么?”
心月复宫女想了想道:“约莫不知道的,奴婢去打听去了,这个段绫罗原本是绣娘,只是不知道在怎么的就当了坤宁宫的二等宫女,但是不得人心,平日也没有做过什么好的差使,她每次都是趁着差事的空来联系莫采女,皇后娘娘应当是没有注意她。”要是注意的话,她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皇后娘娘的眼睛,只是现在看着她们联系了好长时间,皇后娘娘定是没有发现的。
金容华也觉得皇后娘娘应该是没有发现的,想了想,道:“这件事就当我们不知道,静观其变,让人盯紧了她们。”
心月复了然的点了点头。
过了几天果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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