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服褪下,露出了公输越白玉般的身躯,身旁的沈哥舒开始褪下自己的衣衫。
红影重重,鸳鸯绣样晃动。
公输越按住了沈哥舒的手,眸光匆匆扫过沈哥舒露出的光洁肩头,不敢多看。
“不要。哥舒,你明日就离开,我不想一错再错
他几乎是有些狼狈地如此说道,身下已经起了反应,与自己心爱之人躺在这样的婚床之上,他非是柳下惠,不能坐怀不乱。
“一错再错?”沈哥舒嘲讽地挑起了眉梢,这是四年后再见,公输越第一次看到死气沉沉的沈哥舒露出了当年这样的表情。
他一怔,手便被沈哥舒挣月兑开了。
大红的衣衫花落,露出了穿着肚兜的纤细洁白的身子。
那凝滞白皙的肌肤和那肚兜遮掩的微微晃动的起伏让公输越不禁喉头一动,反应更加直接。
“洞房花烛夜本就是天经地义,我既然答应了嫁给你,自然不会反悔
沈哥舒淡淡说道,眼中那冷光却直直看着公输越。
这个狼狈而苍白的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残酷。
将她再次拉入了他的怀中,却又想要推开她?
他没有问过她的意见,又怎么知道她会答应呢。
她当然不会答应。
即使他只有一天好活,她既然已经成了他的娘子,那么就会在他身边陪伴到最后一刻。
拜天地入洞房。
他想要让她清白离开,却不知道她根本不在乎这些!
他都能够为了她连性命都不要!
她又怎么会退缩呢!
鹤慕华、那个孩子、公输家、还有她的家族,这一刻通通抛开,她只想要好好地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是啊,也就是一错再错。
压上了公输越的身体,将那打结在一起的婚服扔到地上,红被一掀,盖住两人。
沈哥舒凑在公输越的耳畔轻声道:“还是你的身体已经糟糕到根本无法把我怎样了呢?”
怀疑一个男人的能力,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怀疑一个深爱你的男人的能力,绝对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
苦苦忍耐的公输越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根筋就啪的一声断裂了。
那些忍耐,那些坚持,那些悔恨通通消失。
唯余眼前雪白**,那张可怖的脸也消失了,让他恍惚看到了五年前初相遇时的沈哥舒。
流风回雪,惊云皎月。
倾国倾城。
那样的美人他从未见过,只一眼,所有的心神都落在了这个一人斩杀灵兽的女子身上。
他不在退却,而是紧紧拥住了沈哥舒。
那原本虚弱的身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翻身便压住了这个女子。
被翻红浪,红袖添香。
一夜**,寸寸噬骨。
两个相爱的人,时隔四年,终于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
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
沈哥舒将原本的打算推后,留在了公输家专心照顾公输越,她将自己所知晓的所有的救命之法一一在公输越身上使用,不管有无效果,她不曾放弃。
而公输越却似乎已经乐天知命,不说什么,但是却会配合她的每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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