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何进暴毙朝廷混乱,董卓顺势把朝廷军尽收入麾下,现在他手里竟然有了二十万大军,董卓迅速做完这些后,便请朝中大臣赴会,董枫与周弘也位列其中。
“这次父亲的酒宴,估计就要想尽办法威慑其他朝廷官员,这样天子就只能对他言听计从了周弘走在路上,冷静地分析道。
“如果不是什么太过分的决定,我还是不想与父亲有任何冲突,但如果他真敢直接篡位的话,我也没办法了说罢,他便向后看了看,这次他的护卫不只是杨奉,连带步兵的典韦也一起带上,以典韦之勇,就算在最坏的情况,父子二人必须拔刀相向的话,典韦自然会是一大助力。
董枫,周弘二人一路走进皇宫,按理说没有哪个大臣可以在皇宫里宴请宾客,但董卓就这么做,他就是要让其他朝臣们知道,他董卓已经控制了朝廷。
两人走入了约定的大殿内,向门外的守卫递上请柬,随即进入宫内,此时大臣们刚来了一半,董卓做到在主位,两人便朝前行礼道:“儿董枫/周弘见过父亲/义父
“坐吧,你们两个在朝中干得不错,为父甚是高兴啊董卓得意的笑了笑,便让他们做到自己的下首。
宾客全部到齐,宴会也就开始了,宴会在皇宫里举行,董卓的企图昭然若揭,没人敢先开口,都无声地吃着。
这时,董卓突然发话道:“现在我看先帝的长子愚钝,而幼子刘协聪颖,我yu立他为帝,诸位没什么意见吧
“大胆!废立之事,岂是你能说的算的?”卢植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辞官之后,一年前又被召回京中做官,没想到刚一回来又撞见这种事。
“口出狂言,给我拿下!”董卓一声大喝,守卫纷纷上去要擒住卢植。
“且慢父亲!”董枫站起来道:“卢植乃是海内大儒,杀了他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枫以为,父亲只要让他走人就可以了说着,还有意以目示意卢植,他话音刚落,其他朝臣纷纷支持,董卓本来也不在乎这老家伙一条命,于是道:“既然枫儿为你求情,那我这就不跟你计较了,收拾行李滚吧!”
“哎!”卢植想起了当年,董枫告诉他为达到目标,要懂得圆滑处事,可他办不到,他看董枫的眼神,也充满了无奈,大概他有办法解决吧,卢植心想道,于是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那么还有谁有意见董卓再次问道,他认为自己力量的威胁下,已经没有人会站出来了。
“我有!你董卓是何人?今天子何错之有,你只是朝中大臣,怎能谈废立
董卓遂一拍桌子,亲卫们纷纷围到丁原面前,只听丁原闷喝一声:“吕布!”
“孩儿在!”吕布一步向前,方天画戟重重往地上一插,“碰!”一声巨响,威风凛凛,身上透出一股浓重的杀气,守卫们顿时被吓退,就连董卓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是何人,也敢造次!”没等董枫说出口,典韦拔出双戟,向前踏出一步,脚一着地,又是“碰!”的一声,这一下,地面震动,满座宾客无不为之震慑,典韦才不管那么多,他只知道这人敢吓他主子的父亲,他才不会让主子吃亏。
“哼,有种!”吕布便提起画戟走上前来,典韦也提着双戟大喝一声迎了上去,宾客中间的空地本来是美女跳舞助兴的地方,现在却成了两人的擂台,双戟与画戟相撞,“锵”的一声,肃杀的气息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吕布本恃勇武,却竟然没有在力道上占下丝毫的便宜,他暗叫糟糕,自己如果没有在力道上占优势,画戟步战不比双戟,自己的步战还真的拼不过这家伙。
“你们闹什么!?”董枫沉声喝道。“这里是在开宴会,不是在打擂台,典韦,回来!”
“是,主公!”典韦听话,董枫一声命令就回来了,而这也正好给了吕布一个台阶,让他退回了丁原身边,即使吕布没有大显神威,若是强行杀害丁原也只是两败俱伤,董卓于是没有再提废立之事。
宴会之后,董枫也没有多留,本来他也不想搀和这件事,只是典韦自己上去了而已,而董卓却不一样,他召集几位谋士道:“这次虽然有枫儿的部下相助,但若想拿下吕布,却十分困难,你们有什么办法让那吕布不再帮丁原
这时李肃站了出来道:“我跟吕布是同乡,这人是见利忘义之徒,只要主公用赤兔马和大量金银珠宝赏赐给他,他必然会与丁原反戈,到时候便再无人组织主公得大事了
“赤兔马吗?”董卓虽然不太舍得,但心想吕布如此威猛,便起了爱才之心。“若吕布能归顺,这赤兔马还不是为我所用,李肃,你去办这件事
“属下遵命
董卓坐在高位,心里却在沉思,他想:“如今董枫手下竟有如此猛将,爵位反倒比我还高,若他与我唱反调,我岂不是拿他没办法?不行,我要削弱他的实力,待吕布来了以后,把他收为义子,再从董枫那里夺些兵权给他,让他们两个互相抗衡,我的位子就稳了。董枫,虽然你是我的继承者,但是眼下却是我说的算
几天之后,吕布果然提着丁原的头前来拜见董卓,董卓当即把董枫叫来了皇宫,当他看到地上那颗血淋淋的人头时,事情他已经明白的仈jiu不离十了。
董卓指着吕布对董枫笑道:“枫儿啊,今天,我收了他,吕布为我的义子,以后他就是你的兄弟了
董枫心里憋屈,但却面沉如水,却听董卓又道:“我听说吕布极会带兵,这样,把你的七万士兵,分出两万,由吕布掌管,我再从西凉军中调出四万给他
“孩儿谨遵父亲旨意董枫行了一礼,脸上却再也装不出恭敬的样子。“孩儿身体不适,先行告退说罢,便快步离开了。
“砰!”他一拳砸在自家圆桌上,圆桌被劈成两段。“我董枫,岂能与这等不忠,不义,不孝的人为伍?还兄长!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董枫就像疯了一样砸家里的东西,之前,他虽然知道父亲是有野心的人,但他也明白世界上有野心的人不少,但有野心的人也有好坏,而董卓当政,便要让这世道比先帝执政时还乱,他不能容忍,但不能容忍又如何?杀了董卓?那岂不是与吕布一样?不杀他,自己又哪对得起天下苍生,哪对得起家里最在乎他的姐姐,哪对得起帮了自己这么久的周弘。
“主公,周军师说过,现在要隐忍,以大局为重啊一旁的杨奉劝道。“主公的父亲虽然想削弱主公的兵权,但也不会继续削弱了,毕竟你是他亲儿子此时的杨奉,已经真正认了董枫为主公,而董卓也已经变成了主公父亲。
“我知道,但我不甘心!认了这个巨力小人,三姓家奴为兄长,我对不起扬泽!”
“那倒没有关系!”大院门口,周弘朗声道:“我与董枫二人竹林结义,岂能与三姓家奴相提并论?”他一边说着,一边大步走进来,董枫在自己房间里喊得声音太大,他在院门口就听见了,他走进屋内,对董枫笑道:“大哥莫要如此,如今jian臣当道,声音太大,传出府邸就不好了
见到周弘,董枫终于冷静了下来,杨奉上去把董枫弄乱的东西收拾好,让两人坐下。“差不多父亲也要废帝了,大哥一定要参加最近的活动,而且要表现的积极主动,你越是支持他,董卓就越不会对你产生顾虑,这样当你去要侯爵的时候,就越会顺利。当初那些宦官咱们都忍了,可还会在乎多忍这一时半刻?”
“哎,”董枫叹气道:“只是那个吕布,他的那张嘴脸不知道比宦官难看了多少倍!”他顿了顿,随即心一横,道:“人要有忠义,气节,但若是为了追求这些便失去了耐xing,就是头不会转弯的牛,必定会一头撞死在墙上,我董枫便忍他一时,叫他一声大哥又何妨!?”
几天之后,董卓再次举行酒宴,董枫准时前往,并公然表示废立之事做得对,而且也对吕布十分尊敬,以兄长之礼相待,让董卓和吕布都以为,那天他之所以拂袖而去,确实是身体不适。立刘协为帝之后,董卓便逼刘协封自己为丞相,独霸朝政,百官敢怒而不敢言,只有两人经常与董卓亲密来往,一个是董枫,另一个,则是曹cao,这两个人都得到了董卓的维护,董枫提出自己想做南阳侯,与京师相呼应时,董卓非但没有拒绝,反倒大喜,正因为自己的儿子有yu望,才说明他忠诚,董卓又把董枫加封为骁骑将军,同时拜为南阳侯,而卫将军的爵位则给了曹cao。
十月的某一天,董枫与周弘两人又在董枫的府邸商议事情。
董枫道:“今天司徒王允请汉室旧臣去府上赴宴,却惟独没有请我,这意图,已经是昭然若揭了
“连那曹cao也去了?”
“应该吧
“这事情就急了,我们离搬到南阳还需要准备一段时间,若是曹cao那家伙把京师弄出乱子,父亲可能会认为这两件事有关联而对我们产生怀疑,到时候要走就难了,若是父亲死了则会更乱,至少要等我们走后一个月以后才可以周弘面露焦急之se,却又迅速消失。“大哥,这件事你只要跟那曹cao商量一下,让他把暗杀父亲的时间拖后一个月,应该没什么关系
“扬泽所言有理,现在我们已经猜出他们的计划,主动权在我,而且我与孟德也是好朋友,他没必要冒着被告发的危险难为我董枫说罢,便写了份请帖,让杨奉交给曹cao,上面写着明天中午请曹cao在济民酒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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