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终于完全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后,大家这才在末日般的惊恐中渐渐醒过神来,良久以后,当圆月已经高挂中天时,第一个声音,这才响起。
“团长,要不要派人去接应一下娜娜终于壮着胆子道,“李师兄一个人追着这么大的一群狼,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啊?”
“顶多是带着一身血回来吓我们一跳,他这种打不死的九命蟑螂,谁还能给他来什么意外…”观诗音才刚开口,立马便闭住了嘴。
皎洁的月华中,一个白衣胜雪的青年,一手掐着一头牛犊般大的苍狼,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大家都还没吃饭吧,这是今天的晚餐,弄好点,我饿了
李凌把两头苍狼一扔,就晃到一个角落里,独自躺在草地上,仰望着空中那一轮好大好亮的月亮。
这人在汪洋般的狼群中杀进杀出,竟还能杀得一身白衣胜雪,这、这恐怕连掌教天师都做不到吧?
汗,没办法,在刚才的天人合一中,李凌好不容易才用身上的阵根,衍生出了第一套阵法,可竟然会是最最垃圾的“无垢阵”,貌似除了用来洁身自好,再无别的用处。
但是别人并不知道啊!无边的恐惧,再一次升起在众人心底。刚才连圣洁无瑕的仙子都要杀一个懦弱的同门来立威,他这种凶悍到滔天的魔神,会不会一怒起来,把我们这些刚才没胆上去帮忙的怕死鬼,全部杀来泄愤啊。
“大家刚才都被你给吓坏了,谁都没力气弄饭了
深知李凌脾性的观诗音,立马行使团长的职权道:“我以团长的名义命令你,立马去给大家做饭,算你两个宗币的工钱。
以后猎捕军粮的差使,也一并交给你算了,因为本团中,你实力最高最不容易出危险,每天给你按六个宗币结算工钱。
还有,每天宿营时我们两个的帐篷,你要按时搭好,延误一次,担误了本团长的休息,扣你一天的工钱。
你的差事暂时就只有这么多了,有需要,我明天再会安排
这婆娘,把老子当苦力使唤还用工钱来羞辱——本大爷,还缺那几个钱吗?
李凌气呼呼中,想起了什么,突然大声问道:“我们两个的帐篷是搭一个还是搭两个啊,你交待事情拜托说清楚点行不?”
汗,没办法,李凌根本就没带帐篷,只想给自己搭一个草棚。要是观诗音为了自己两人这队军营的整洁,坚持要搭两个,就只好去搜搜刚才那个死鬼的包裹,看他有没有带一个。
这凶神,原来脑子有毛病。众人俱都暗地里在心底笑话:当然是两个啦,莫非你还想挤进团长的帐篷里去揩油,先前人家求着要嫁给你你不要,现在还想揩油,岂不是后悔得太迟了点?
“当然是一个,你跟我住一个帐篷
观诗音的回答,立马颠覆了众人的智商:“本团之中,你实力最高,当然要时时刻刻护卫本团长的安全,本团长的安全,关系着本团团员的全体安全,这个重要性你都不懂吗?猪头
啊?这次连李凌的智商都不够使了:一个就一个,以前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顶多是她现在的翘了些,老子的呼噜些大了些,也没啥两样。睡帐篷的滋味,毕竟比睡草棚要好上许多,嘻嘻嘻。
众人见李凌果然顺着团长的意思去弄烧烤全狼的夜宵后,终于不再恐惧了:难怪这家伙不敢娶无瑕仙子做老婆,原来团长强势得能把他这个凶神治得服服帖帖。
男人生在世上,谁都不愿去得个妻管严这种一辈子都没法治的大毛病,也就只好忍色弃美了。
苍狼的皮毛虽粗糙得吓人,但里面的肉,却是鲜女敕无比,加之李凌独自一人生活练出来养肚子的好手艺,吃完夜宵后,满嘴流油的观诗音,立马宣布以后本团的大厨,就由李凌一人兼任,工钱是一天再加三个宗币。
打猎烧烤加烹饪蒸炒,都是李凌极为钟意的业余爱好,虽然二十九个人的份量是多了些,但生性随和的李凌,只是不是真正来找他的麻烦,轻易不会为这种小事与别人过多计较。
汤足肉饱后,有着丰富野外生活经验的李凌,很快便搭好了帐篷,还挖出了相当标准的防虫防蛇防野兽的排水沟,看得一旁的观诗音,满意得连连点头:不错,带着一个这么能干的家仆,终于可以过段舒服的日子了。
天宗内门这几年的生涯,在观诗音的印象中,当真是苦不堪言,跟当初在卧龙谷中、被李凌细心照料的安逸人生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地,一个天啊。
重温旧梦的观诗音,对儿时的情趣,格外怀念,怀念到李凌才刚铺好两人的铺盖,便立马躺在软垫上,冲着李凌道:“小凌子,过来,姐姐累了,来帮姐姐捏捏脚,捶捶背
李凌一愣,盯着轻纱细挽的观诗音那玲珑剔透的娇媚样,额头冷汗直冒:这婆娘,到底是在把老子当奴才使唤,还是存心便宜老子去吃她的豆腐?
唉,这婆娘恐怕是平生第一次骑马跑这么远的路,累得腰酸背痛脚板抽筯,却也不是什么怪事,可惜这么深的夜晚也没法去给她找个能解乏的好丫头。
没办法,以前也不是没捏过,大不了就是现在捏得更软更细些,闻起来更香些……
在观诗音瘪着嘴坐到他的铺盖上,把雪肤般的肩膀慵懒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后,因帐篷空间太过狭小,躲都没地方躲的李凌,脑袋立马被麻得一轰,手,不由自觉的捏上她的香足。
“这边,这边,还有这里,往上点,姐姐的腰肢窝酸得紧…小凌子真棒,这么多年手艺还一丁点都没落下,香一个,算是姐姐对你的奖励
天啊,忍不住了,这婆娘长大后太能勾人了。李凌越捏越难受,沸腾热血,似乎就要破体而出,那种煎熬的滋味,当真是比力拼百万巨狼还来得震撼。
怎么办?汗,这种独一无二的煎熬,刚好可用来炼观根术。
一夜就这样荒唐的过去,头枕在观诗音肩窝上的李凌,一觉醒来后,惊恐的模了模自己的脖子:还好,既没多出个洞,也没多出个疤。再模了模裤带,还好,绑得原丝不动,这婆娘虽爱勾人,却勾得总算还有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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