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蝉扶着谢文丽离开之后,卫风浑然不受影响,一杯接一杯来者不拒,没人和他敬了还主动找酒喝,当谢文蝉回返时,已经十来杯下肚了,酒喝的如此生猛,别人只当他是三年心愿一朝得逞,心里高兴的紧。
只不过,古时的酒虽然酒精度低,但十几杯下去,按现代的计量来算,至少也是一瓶二锅头了,卫风的舌头有些打转,身体也有些摇摇晃晃,显然即便没醉,也差不多了。
谢道韫无奈道:“卫将军,你少喝点,若让世侄女知道了,还以为是咱们故意把你灌醉呢。”
“我没事!谢夫人不用担心!”卫风大手猛的一挥,又是一杯下肚,这一杯下肚之后,身体摇晃的更加厉害!
席中所有人都是哭笑不得,分明是醉死鬼投胎啊,谢文蝉却有些紧张,按照计划,这时该把卫风送走!
谢文蝉咬了咬牙,细声劝道:“卫将军,你真的不能喝了,你再喝文蝉可要生气了,要不你先去文蝉房里歇一会儿,酒醒了再回去,你如果现在回去,家里的几个姊姊都会责怪你的。”
女儿家的闺房是男人止步的禁地,但卫风已经与谢文蝉订了婚,连八字都交换过了,当然,卫风的八字是卫屿帮他编的,而且前一阵子卫风过府串门,这俩人有时会私下里呆在一起,没人知道在干什么,只是依着卫风的品性,就算顾忌到丧期没取了谢文蝉的红丸,谢文蝉也有很大的可能浑身上下都被模了个遍!
谢文蝉虽然表面上落落大方,实则小心肝狂跳,美目中带着丝紧张望向了她的母亲!
晋陵公主并没太当回事,点点头道:“文蝉。那你就带卫将军过去罢,把卫将军安排好了快去快回,不要耽搁。”
谢文蝉暗松了口气。又把目光移向了父亲。
谢混微笑着点了点头,示以赞同。于是,谢文蝉迈起小碎步来到卫风席前,大胆扶上卫风,红着脸道:“卫将军,走吧,休息一会儿应该没事了。”
卫风带着满脸歉意向四周草草一拱手:“卫某酒量欠佳,倒是令诸位见笑了。惭愧,惭惭愧之极啊!”说着,被谢文蝉拉扯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向外走去。
众人均是摇了摇头,一晚上放倒两个。总觉得怪怪的,可是怪在哪儿又说不上来,却没人留意到,谢文蝉与谢文丽同住一栋小楼,房间挨着房间。
席中没受卫风离去的影响继续谈笑风声。而谢文蝉挽着卫风,刚一没入黑暗深处,就立刻加快了步伐,不多时,已来到了闺房!
一名俏婢诧异的看了眼卫风。盈盈施了一礼,问道:“女郎,怎么又回来了?”
谢文蝉故作镇定道:“卫将军喝多了,我安排他来歇息一会儿,你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你,过一个时辰叫卫将军起床就可以了。”
“哦,那奴婢告退!”俏婢也不多说,还以为自家女郎要借这个机会与卫风亲昵呢,乖巧的告退离开。
细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卫风深吸了口满室的氤氲芳香,心满意足的低低笑道:“文蝉,你真的不妒忌?”
谢文蝉没好气道:“你都那么多妻妾了,文蝉能妒忌的来吗?将军你放心吧,文蝉可不是小心眼,文丽就在隔壁那间睡着,你要把握好时间,过一个时辰婢女会来唤你,到那时就看你的了。”
卫风却眉头微皱,寻思道:“如果婢女见着了不往外声张又该如何是好?要知道,这是丑事,还牵涉到主家,下面的人不一定有胆子张扬出去!”
谢文蝉有了些迟疑,随即便自信的摇摇头道:“你想多了,文蝉与文丽的生活起居全由她照料,而她心里向着琅琊王,期望着文丽嫁过去之后,她自已也能跟着陪嫁做妾呢,这对她相当于一步登天,因此在你没来建康,琅琊王时常过来的那段日子里,她对琅琊王大献殷勤,有一次文蝉亲耳听到的,他们背着文丽在那个,哎呀,总之那声音羞死人了,要照文蝉看,她的红丸肯定没了!
你想呀,如果让她见着了你和文丽的丑事,她怎么可能不去向父亲与阿母禀报?”
卫风想想也是,一把搂上谢文蝉的纤腰嘿嘿笑道:“文蝉,一个时辰足够来两回都不止,要不要先让阿兄疼爱你?”
刷的一下,谢文蝉立时俏面通红,连忙挣月兑开来,不依道:“文蝉只是与你订了亲,还没过门呢,更何况丧期内如何能那个?文丽是特殊情况,那是没办法,文蝉可不一样,最多最多依着前几次让你轻薄已经是极限了,但今天不行,你要抓紧点,文蝉回去了,你轻点,别弄疼了文丽!”说着,有如逃一般的快步而去!
刚出了门,谢文蝉似是想到了什么,尽量把脚步放轻,蹑手蹑脚的步下了楼梯,还幸好她穿的是履而不是屐,履是麻绳底,屐却是木质鞋底,否则,想不发出声音都不容易。
谢文蝉下了楼梯之后,又看了眼婢女的房间,里面灯火通明,这才放心的离开。
目送着谢文蝉的卫风暗暗点了点头,也轻手轻脚的推开了个隔壁屋子的门,把门掩上之后,径直向内屋走去,只见幽暗的灯火中,一具玲珑的身体侧卧在床上,面朝里,缩成一团睡着。
“咕噜!”卫风猛吞了口口水,虽说只能采到谢文丽而不能同时采到谢文蝉略有些遗憾,但这不算什么,先采一个是一个,而且这是把谢文丽留在身边的唯一机会!
卫风立时摇摇晃晃,作出一副酒醉的模样,砰砰两下踢飞鞋子,又砰的一声,一**倒在了床上!
谢文丽本就睡的不深,巨大的动静惊醒了她,不禁转身一看,顿时轻呼道:“阿兄,你你怎么在这儿?”
卫风迷迷糊糊道:“文蝉,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正好,让阿兄抱着你睡!”
话音刚落,卫风已是一个熊抱,把谢文丽紧紧抱在了怀里!
这对于谢文丽来说,是与卫风的第二次亲蜜接触,那熟悉的男人气味阵阵钻入鼻中,尤其还是在自已闺房的床上!
谢文丽慌乱交加,伴着心跳加速,连忙挣了挣,分辩道:“阿兄你搞错了,我是文丽,不是文蝉!”
“呵呵~~”卫风轻笑两声:“文蝉,你在开玩笑吧?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又不是第一亲热了,我怎么可能认错人?来,既然你没走,就让我好好疼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