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娆跪在地上,拢这衣服楚楚可怜地啜泣。
武娇娘刺啦啦地看着地上一抹见红,听玉娆在那里哭哭啼啼个不停,抹了一把眼泪,冲上去便厮打起玉娆,“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养着你,你就如此报答我?”
玉娆又痛又愧又委屈,禁不住哭得越发厉害。
武娇娘撕了一把玉娆的头发,将她推在地上,“来人,把这个贱人拖出去,让猫抓花了她的脸!我看她还使什么狐媚!”
“夫人…”
玉娆哭得越发伤心。
“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
武娇娘一巴掌打在玉娆脸上,自颧骨狠狠地滑落下巴,尖锐的指套立马在玉娆脸上刮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玉娆捂住脸,浑身颤抖,没有求饶,她知道夫人的脾气,她越是解释,便越是火上浇油。
就算脸颊上**辣的疼,她捂着脸跪在那里没敢辩解。
两个嬷嬷上来便将玉娆拖了出去。
玉彤站在旁边扶着武娇娘不敢吭声。
武娇娘一把将桌几上的茶具玉器全部掀在地上,嚎啕了一阵,刺一样的眼神定在玉彤身上,指着地上的碎玉片和碎瓷片,“给我跪下!”
玉彤看着满意的碎片,扑通一下跪下去,膝盖处传过的痛意,迅速散开,疼的玉彤倒吸一口凉气。
“不许哭,让我听见你哭一声,我便打烂了你这张嘴
武娇娘用力地咬着牙,眼中如淬了一抹毒光盯着手指上镶满细碎翠珠的细长指套,手紧紧地伏在椅子上,一用力,指套断为两截,“玉彤,刚才怎么回事?让叫你们闯进来的?”
“刚…刚才四小姐过来请安
武娇娘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那个小贱人来过了?”
玉彤点了点头。
“现在,人呢?”
玉彤将凤惊鸿摘西府海棠的经过一点点细述。
那个灾星贱人,意思是要将她拿捏在手里,一点点收拾她?最后毁了她?!
武娇娘腾地站起来,走出厢房,一看地上残碎的花瓣和空挑的枝头,一脚便踢向花盆,随手抓起东西将一盆盆西府海棠砸了个稀巴烂,扶着走廊的柱子,大口大口地喘气,她扭头看了一眼被砸破的窗子,“玉婉,去国公府召集几门高手,把凤惊鸿那个小贱人给我捉过来!”
自从姐姐玉瑶死了以后,玉婉做梦也想报仇,立马去了武国公府上。
片刻后,她带着三个高手到了海棠园,“夫人,人已经到齐了
武娇娘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玉彤,“你说那个小贱人身边有个身手了的黑面女人?”
玉彤一抖一抖地点了点头,“是,奴婢和玉娆两个人被她一掌打入厢房
武娇娘坐在榻上,气得指套在紫檀木桌几上抓出一排印迹,“这么说老爷突然发疯,也是凤惊鸿那个贱人搞的鬼?”
玉彤没有出声,这个,她真不知道。
武娇娘站起来,来回踱着步子,“来人,去看看大小姐回来了吗?”
没一会儿回话的人来了,“回禀夫人,大小姐还没有回来
武娇娘一顿,看向玉婉,“玉婉,你去引开那个女人引到我这里来,让他们三个将凤惊鸿押到武家地牢中去,好生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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