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突然溢出一丝冷笑,袖子翻飞,一排排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射而出,全部刺向称作车夫男子的各大要害,特别是他的关键部位。
就在她要得手的时候,突然一道劲风卷过,她射出去的银针落了一地,紧接着,马上到她眼前的车辇嘎吱一声停住,马儿抖着鬃毛奔着前蹄嘶鸣,后面的戎车随之停住。
握着马鞭的方戟收住内力,两眼圆睁,一动不动地盯着凤惊鸿的马车。
哪里来的臭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把说他是车夫,还敢射杀他那里,要不是爷出手,他一时不提防,就被活生生施了宫刑!
再回想刚才的惊醒,方戟出了一身冷汗,很想狠狠教训这臭丫头,可惜主子已经阻止了他们交手。
凤惊鸿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似乎没有什么动作!
刚才出手的人是谁,居然能挡得住她苦练数载的暴雨梨花针!
她看了看袖管,昨天刚准备的银针,今天就用去了一成。
凤惊鸿咬了咬牙,内力啊内力,又是可恨的内力,经过三天,她发现身体里的毒,压制着她,根本不能研修内功,这具身体是被毒成了废材之躯。
一想起这个,心头对着内力两个字更是恨得牙痒痒。
两边就这么对峙着,整个大街上没有一丝声音,静的出奇,只有相互对抗的气场,异常强大,异常骇人!
所有的人为凤惊鸿捏了一把汗,这小丫头,不知什么来头,居然这么无知,连擎王都不知道,难道不是天夙国的人?听声音娇滴滴的,要是被擎王一掌劈死就可惜了。
不过更加可惜的是,他们大气不敢出一口,只能心里默默祈祷。
因为擎王的权威,没人可以质疑,没人可以挑衅。
再说,今日擎王刚刚西征凯旋而归,皇上亲赐五马车辇,气势如日中天,谁敢找死!
凤惊鸿懒懒地看向对面的车辇,没有让路的打算。
许久,一道低低的慵懒的男音传出马车。
“方戟,退下!”
握着马鞭的方戟心有不甘,却飞回了车辇,瞪向凤惊鸿,“你到底走不走?”
“暂时不走!”
凤惊鸿懒懒地一笑,笑得有些狰狞,还在纠结那可恨的内力,心绪渐宁之后,阖上眼眸继续小憩。
一晃眼,半个时辰过去了。
“爷,让手下去收拾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方戟抱拳向车中的项天擎请战。
“算不得女人,顶多一个黄毛丫头
车辇中传出的声音不大不小,伴着一声低笑。
凤惊鸿刚好听得清晰,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敢说她是黄毛丫头,老娘杀人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发育呢!
幽潭一样的寒眸倏然睁开,怒放出一股足以摧毁一切的凛冽,骤然低喝一声“夺命九绝”,袖子飞舞,银针漫天飞舞,如银蛇蹿动,朝着车辇飞刺而去。
“就凭这小小的绣花针,也能伤的了本王?”
项天擎慵懒地躺在兽皮软塌上,低低地冷笑了一声,突然袖子一甩,漫天银针不堪重击全部掉落,更加诡异的是银针不偏不倚,一根根竖着插在地上,深入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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