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从女子的手腕收回,夏目风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
看到神医谷副谷主如此,姜羽的脸色也变得阴沉了起来,“没有办法吗?”
夕儿的眸光暗了下来,看向床上气若悬丝的母亲,一滴泪悄悄的落下。
看向少女脸上的泪,夏目风的眉头微微一皱,本想说没有办法的话也收了回来,低沉道:“也许有办法。”
“也许有办法?”姜羽不解且期待的看着夏目风。
“她身上带着蛊毒残留,多年并未根除,加上被极阴的内力所伤才会导致引发蛊毒残留变成一种很难至于的病症。”夏目风说道。
听到夏目风的话,姜羽的目光大亮。就连苗疆蛊师都需要三个时辰的仔细判断才能断定的病症,到了这位少年神医谷副谷主这里,只是简单的把脉就全都知晓了。
看他的样子,像是对我们苗疆的蛊虫有有所了解。
姜羽微微沉吟,问道:“副谷主,你可知道我夫人所中之蛊是何蛊?”
“你这是考我?”夏目风眸光一眯,带着一丝危险。
“我并无得罪的意思,只是此蛊是何蛊虫,就连苗疆第一蛊师都无法判断出来,不知道副谷主是否知道。”姜羽的脸上带着诚恳之意,“副谷主,倘若你能知道此蛊是何蛊,我夫人的病能好一大半!”
“嗯?就连第一蛊师都不知道吗?”夏目风的眸光略显意外。
“第一蛊师名言,倘若能够知道夫人当年所中的蛊毒为何蛊,便能对症下药,以他的经验定然能够解去参与蛊毒。一旦蛊毒完全根治,只剩下极阴内伤,便能更容易的医治。”
“熏菰。”夏目风低沉说出两字。
姜羽一脸茫然。
夏目风皱眉道:“你不知?身为苗疆贵族,不知蚩尤的十大至毒之一的熏菰?”
“这……”姜羽依然茫然,“从未听说过老祖宗还有这等蛊毒。我怕是……就连第一蛊师也难解此蛊毒了。”
若没有看过锦玉给姐姐的苗疆书籍,怕自己也不会知道吧?夏目风低沉问道:“是你孤陋寡闻,还是苗疆藏书中的确未曾记载?”
“我曾有机会成为苗疆之主候选人之一,所以从小看过无数藏书,自认对于苗疆之术、苗疆蛊毒、苗疆历史都有一定的了解,我若没有见过,怕是没有多少人见过。除非……是只有苗疆之主才能阅读的藏书。”
这副谷主怎么可能看过那些书,但若他没看过,又怎么能够如此断定此蛊的名称?
此事倒也是蹊跷。
姜羽脸上一片平静,但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夏目风沉吟片刻,低沉道:“我可以断定此蛊名为熏菰,但解蛊的办法,我并没有。”
姜羽沉默许久,抱拳道:“虽然有些唐突,但我还是想要询问副谷主,你是从何得知此蛊的名字?倘若真的是这个名字,我想你所看的书籍是只有苗疆之主才能阅读的书籍。”
“怎么,若是我看了苗疆之主才能看的书籍,你还要把我怎么样不成?”夏目风眯起了危险的眸光,嘴角的笑容略显冰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