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染管他昭王还是晚王的,此时在她的地盘上,她才是最大的那个?
林轻染小脸沉了下来,冷声道:“我跟你不熟,小染儿不是你能叫的!”
“一回生,二回熟。我和小染儿也不是第一次见,怎么就不熟了?”南宫齐看着林轻染恼怒的小脸,浑身都舒畅了起来,连身上的伤口都仿佛不那么疼了,轻笑道:“呵呵……,小染儿拐弯抹角的想知道我的姓名,想必对我有意,既然如此,你就跟我回南临,我勉为其难的将你娶了!”
“胡说八道!”林轻染俏脸一寒:“你哪只眼睛看我对你有意了?莫不是你脑子是真的有病?”
“恼羞成怒了?别害羞啊,我知道女儿家被人当面拆穿心意,难免恼羞成怒的,我理解,理解!”南宫齐双目流转,光华滟滟,,浅笑说道:“小染儿放心好了,我定当守口如瓶,绝不外泄
怎么说,他都能将她堵得死死的。
林轻染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死死的盯着南宫齐的双唇,她终于是体会到南宫齐刚刚要掐死她的心情了。
重生而来,她舌战之术不敢说天下无敌,却也算是鲜有对手,今儿个遇见南宫齐,算是头一遭领会到对方能将自个儿气死的本事了,顿时瞪着一双美眸,死死的怒视着他,咬牙切齿道:“你嘴这么臭,真该拉出去喂狗!”
“呵呵……”南宫齐瞧着林轻染紧蹙的眉头,冷硬的脸色,又低低的笑了起来,神色愉快:“彼此彼此!”
四目相对,两汪黑眸,一笑意盈盈,一冰寒森冷。
二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之中,而此时门外却传来怜心的声音:“主子!”
林轻染不再理会床榻上只能逞口舌之能的男子,提声:“什么事?”
“刚刚有人试图闯入主子的院子,奴婢等人已经将人击退,瞧那些人的身手,应该是今日在街头那些追兵。奴婢们担心主子的安全,怜月去四周巡查动静,奴婢就过来看看主子
怜心没听见知琴的声音,有些怪异,但林轻染的声音沉静,没有丝毫的慌乱,也就没放在心上,或许起夜了,也说不得。
她,继续说道:“谁知道刚刚怜月急促赶了回来,说是二皇子和四皇子此时正从两边,挨家挨户的捉拿逃犯,也不知道是不是抓要抓被奴婢们击退的那些人?不过,此时二皇子带领的人已经到了相府的门前,怜月担心到时候二皇子硬闯,让奴婢来通知主子穿戴整齐,她在院子门口守着
独孤霖、独孤意挨家挨户的搜查逃犯?
这又是唱的哪出?
林轻染脸色微黑,独孤意有意与她示好,想必不会太为难她,倒是她白日刚刚和独孤霖闹翻,只怕那混蛋不会轻易罢休。
“相爷何在?”林轻染的眉头微蹙,若是林相爷在的话,相互应酬,还能拖延片刻。
“相爷今日被皇上留在宫中,还未回府。主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怜心听得林轻染问话,就猜出有些不妥,瞧着远处的灯火,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
“嗯,你进来!”林轻染想了一下,几步走到门前,打开门,让怜心进来。
怜心听得林轻染一声淡应,顿时浑身戒备,侧身快速进来,林轻染赶紧又将门栓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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