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四妹妹是嫌巴掌挨得不够啊!”林轻染眼睛弯弯,如同天上最皎洁的弯月,转头,对林轻音道:“大姐,要不你再试试?”
“也好,茗儿到底年岁小,力气也小,甩了这么多个巴掌,也没能毁了这张脸。♀(八?零?書?屋)”林轻音举着自个儿的手,看着那细长粉润的指甲,眼中似有冰川流过:“我这一甩一抓,不用两下,这张小脸就残了,到那时不知道二皇子还会不会喜欢毁了容的女子?”
她再善良,再心软,却也不愿意放过谋算茗儿的人。♀
不行,她不能毁容,容貌是她日后在二皇子府是否受宠的立足根本。
侧妃说的好听是妃子,其实不还是一个妾吗?纳妾纳色,她以色侍人,若是没有好颜色,日后在二皇子府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我说!”到此时,林轻细知道她已经别无选择,连讲价的资格都没有了,父亲和祖母置她不理,她唯有自救,才能少受点罪。
林轻染的眼睛犀利无比的看着她,看着林轻细的眼神一点一点变得脆弱,一点一点的妥协。
“是惠珍郡主!”林轻细极力的回忆:“娘说,当年惠珍郡主一直与父亲暗地里有往来,他们在外面有秘密相会的巢穴,好像是个寺庙,每个月逢十,他们就会去寺庙相会。”心惊肉跳的将心中的隐秘说出来,林轻细的额头已经浮上了一层薄汗。
世人都说父亲最爱她娘,其实在林轻细看来,林相爷对华姨娘的爱早就消耗殆尽,否则又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可笑林相爷还以为华姨娘一直蒙在鼓里呢?
却不知道女人对于这些事情最敏感了,华姨娘不哭不闹,忍着心伤,找上惠珍郡主与其交易,只要惠珍郡主帮着除去林夫人,她不但不会宣扬出去,日后还会帮着掩饰,让林相爷顺利与惠珍郡主相会。
林轻细还记得华姨娘跟她说这件事情时的表情,似嘲讽,似讥诮:“什么情啊,爱的,都没有荣华富贵来的重要,不过既然相爷以为我爱他爱的要死,那我就要做出爱他爱的要死的样子来。男人总以为能骗的了女人,那是因为女人乐意装着让他骗了模样。所以细儿,聪明的女人要知道怎么迎合男人的心思装糊涂!”她谨记她娘的话,一直懂得怎么装糊涂讨男人欢心。
“惠珍郡主?”林轻染的眉宇之间聚集起一股子暴戾之气,令林轻细不敢直视。
“是惠珍郡主,当年郡马还活着,不能光明正大的和父亲在一起,却又恨夫人占了正室的位置,所以才威胁我娘除去夫人。”
林轻染眼底掀起一股黑色的风暴,黑沉沉的似要滴出墨水来:没想到林相爷的爱好不少,居然还喜欢客串奸夫啊!
看来她今天倒是轻饶了他!林轻柔恨得牙痒,若是林相爷此刻在她的面前,她定会打开他的胸膛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心?
见林轻染的注意力似是被她转移,林轻细眼泪滚落,楚楚可怜的说道:“二姐姐,我娘说到底也是受人威胁,我不敢替我娘求情,可是我和三哥都是无辜的,你就放过我们兄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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