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老夫是让你道歉!”林轻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徐老侯爷厉声打断,众人一阵错愕!
“嫡庶不分,嫡庶不分啊!小小庶女居然敢如此对嫡女说话,实在是不成体统
徐老侯爷气的身子都抖了起来,指着林轻细道:“今儿个别说她打你一巴掌,就是十个巴掌,一百个巴掌,你也只有受着的份,哪有你这样大呼小叫,哭哭啼啼,好像受尽委屈似的。若是在我侯府,这样不成体统的庶女,早就拖出去,送家庙反省了,省的丢人现眼
说完,又指着华姨娘道:“你既然舍了脸面做人妾室,就要认清楚自个儿的身份,更要教导自个儿的子女认清自个儿的身份,你瞧瞧……成何体统?”
说罢,手指又移向林相爷:“看你朝堂之事处理的井井有条,还以为你是个脑子清楚的,没想到却连自个儿的家都摆不平,失望……老夫失望啊!”
连连叹了几声失望,也不管林相爷脸色大变,手指最后又落在了林轻染的身上:“你一个堂堂的嫡女岂能让一个庶女压到头上,枉费你担了嫡女这样的名头
因为眼前突然的变故,林轻染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看向手指又转向林轻细,指责她没有自知之明,痴心妄想,居心叵测,妄想以庶压嫡的徐老侯爷,她有些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不过却对眼前的情形表示十二分的满意,尤其是在瞧见林相爷那一张黑脸,华姨娘和林轻细的棺材脸时。
徐老侯爷人老可是这精气神却不错,这一通骂下来,足足有大半个时辰,林轻染善解人意的担心他口干舌燥,在徐老侯爷训斥骂人的过程中,为他添了三次茶水,得了徐老侯爷三个满意的笑脸:这娃不错,根正苗红的正室所出,这通身的气派就绝不是歪瓜裂枣的妾室所出能比的。
徐老侯爷骂完,又对林相爷道:“庶出的女儿,就该以嫡出之女马首是瞻,你这女儿的规矩要重新教教了
林相爷心中怨恨林轻染无事生非,若不是她,怎么会闹出这么一出,徐老侯爷是谁,那是长公主的公爹不说,更是当今圣上的亚夫,虽说现在退出朝堂,可是圣上与他,说是君臣,还不如说父子,若是徐老侯爷在圣上面前说他一句,怕是这相爷的位置能不能坐稳,就难说了!
现在听徐老侯爷说这话,立刻点头应下:“您说得是随即眉头一蹙,对着林轻细道:“你给我回房好好学习规矩,没有我的话,不准出门!”
这是要软禁的意思!
林轻细气的肝疼,她自出生,因为华姨娘得宠,连带着她在林相爷面前就特别的受宠,府中的下人,那都是看林相爷眼色行事,谁敢给她委屈受。
可是今儿个,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林轻染欺辱,现在父亲为了这么个好管闲事的老头,还要将她软禁,她有心耍赖,可是却瞧着林相爷黑的滴墨的脸色,又听华姨娘沉着一张脸,道:“细儿,你偏听偏信,是该好好学习规矩了
说完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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