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心中一喜:华姨娘果然料事如神啊!只要她一口咬定冤枉,二小姐自然拿她没有办法。
春桃却是眼中闪过轻蔑之意:就知道二小姐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还好她早早投靠了华姨娘,否则跟着这么个没用的主子,她还有什么前程。
倒是被春桃认为胸大无脑的春花,看着林轻染,眼中却是添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林轻染笑得春花灿烂,柔声柔气的说道:“我说你谋害主子是冤枉了你,可是你护主不力,这一点有没有冤枉你?”
王婆子寻思着,昨日二小姐跳湖救五少爷,浑身湿透,冻晕过去,她一个下人却干干的站在岸边,护主不力,这一点就是浑身是嘴,也说否认不了。
她又一想,护主不力,也就是打板子,罚月钱,这府里是华姨娘的天下,这板子打下去,也就是做个样子,月钱这边罚了,那边华姨娘就给补回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于是倒是爽快的点头承认:“是,奴婢该死!”
林轻染等的就是在这句话,听她承认,脸上的笑意一收,对着一旁守柴房的两个粗壮婆子道:“既然她认了,也省的我麻烦,护主不力,可不能轻易饶过了,否则这府里上上下下都学了去,日后主子有危险,谁还能挺身而出。你们绑了她,押着,跟我走
两婆子面面相觑,又一起看向沉着脸的林轻染,一时有些拿不住主意该不该听林轻染的话行事。
这么一会儿功夫,又惹恼了林轻茗,上前就是一人一个巴掌:“没听见二小姐的吩咐。若是耳朵不好,我这就禀告祖母,将你们打发了,我林家可不要耳背的奴才
五少爷可是老夫人的眼珠子,这是府中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情,也不敢再迟疑了,对着王婆子露出歉意的笑容,将她的双手反剪,绑了起来,押着她跟在林轻染的身后。
林轻染领着一群人到了林轻茗昨儿个溺水的人工湖,眼中冰雪冷凝,如同这漫天飘着的冰雪,扯了扯嘴角,扬眉:“昨儿个,五少爷可是在这湖里泡上了许久,你护主不力,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轻视怠慢,今儿个我就让你也尝尝这滋味,日后你就上心,对五少爷就再不敢掉以轻心了
王婆子听到这里,再看看林轻染那冷若冰霜的目光,她的双腿就发软,脸上就开始冒冷汗了:原来二小姐挖了这么大的坑等着她啊!
还以为是要打板子,罚月钱,却原来是想要她的小命啊!
顿时,王婆子的一张脸就跟飘着的飞雪一样,既白又冷。
林轻染冷笑一声,对着反剪着王婆子的两个粗壮婆子道:“给我将她推下去
她说着,又是一声冷笑:“若是你们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们,这府里几百个下人,我想总能找着愿意听我使唤的
话音刚刚落下,林轻茗就接口道:“二姐姐,你不用担心人手问题,实在不行,我去祖母哪里借两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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