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想当姨娘的丫头,不是好丫头!”
林轻染神色厌厌的扔下这么一莫名其妙的话,就捂着嘴巴,优雅的打了一个哈欠。
见林轻染面露疲惫之色,知琴什么好奇心都放一边去了,忙脚下轻快的伺候林轻染休息。
林轻染看着精致雕刻的床顶,缓缓一笑,意味深长:她终于知道前世春花为啥要被华姨娘折腾死了?她还真看走了眼,没想到春花还是这么个有雄心壮志的丫头!难怪华姨娘容不下她。
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当夜春花提着食盒,扛着林轻染的牌子,送去林相爷的书房,总不能挡着二小姐关心相爷的身体吧!
于是畅通无阻的入了林相爷的书房。
粉女敕女敕的,娇艳的如同花朵般的少女,欲说还休,粉面含情,这等粉红仗势,瞧着林相爷的老心肝砰砰的多跳了两下,这些年想方设法爬他床的丫头不知道多少,可是像今儿个这个娇俏美貌的,还没有过。
好歹,他也不是初经凤月之事的毛头小子,还记得这小美人儿是林轻染房中的丫头,他若是沾染了女儿房里的人,传扬出去,这名声就不堪了。
林相爷当下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如同柳下惠在世的样子,倒是让刚刚那快乐如小鸟一般,小脸粉红如玉的,扑腾着翅膀的春花焉了下来。
不过春花姑娘,有着惊人而坚韧的意志,这次不成,还有下次,来日方长啊!
有志者事竟成,她还就不信她这粉粉女敕女敕,含苞欲放的花朵会拿不下林相爷这块老骨头。
好在今儿个也不算白跑一趟,总算是在老爷面前露了个脸。
华姨娘得了消息,想要拿下春花,却碍于她是林轻染房中的人,更何况林相爷一向不喜捻酸吃醋,心眼小的跟针尖般的女人,所以气的心肝都炸了,却还只能窝在自个儿的房中发火怒骂:“好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居然将自个儿身边的人往老爷身边送,真是个不知羞的
送宵夜需要穿的那么少吗?这大冬天的,裹着一层棉被都嫌冷,那小狐狸居然还露出粉女敕女敕的胳膊,怎么就不怕冻死了?
弄月瞧着气的一张脸涨得发紫的华姨娘,劝道:“相爷对姨娘的心思如何,别人不知道,姨娘您还不知道,这些年,虽说府里也进了几个人,可是相爷将谁放在心上了,疼得宠得,还不是姨娘您?春花那个狐媚的,凭着几分姿色,就以为能打动老爷了,也不想想,她是谁身边的丫头,别说老爷没看上她,就是真看上了她,也不会消受的
顿了顿,又道:“我瞧着这事情,是春花这丫头自个儿的心思,怕是二小姐也蒙在骨子里,若是自个儿的丫头被相爷给受用了,日后不但相爷没了面子,怕是二小姐也别想有好亲事了!”
教出爬自个儿父亲床的小姐,哪家主母敢要,谁知道会不会再教出爬公爹床的丫头?
华姨娘却是双眼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
弄月瞧着自家姨娘那眼中的光芒,忍不住鸡皮疙瘩掉一地,也不知道又有谁要倒大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