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和龙一样是天辰国并不存在的东西在天辰国的海外据说有这两种神秘的动物
这两样东西即便是在海外存在的数量也非常少
据顾琉萦所知蛊是这世上最恶毒的东西下蛊人可以控制蛊來折磨中蛊的人
由于这东西太过阴险早些年在海外是被禁止了养蛊的可总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会私自养这些蛊物
可顾琉萦想不通的是为何那个宫赢那么厌恶她甚至用蛊來折磨她在她的记忆里只有她七岁那年跟他见过一面为何一开始他便对她如此敌视
顾琉萦想宫赢那个人高傲如斯即便是和太子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合作也不可能受命与他
那么宫赢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一切一切都让顾琉萦模不着头脑或许只有等到回宫后她才有机会弄清楚这一切
她想起每次余毒发作时那种挖骨噬肉的痛楚便恨意蔓延
而那只是余毒若不是有玲珑蛇每次蘀她吸出了大部分的体内毒素她的痛楚还不知道要比之更甚几倍
突然顾琉萦想起了那条玲珑蛇她不知道那什么动物也不知道为什么那蛇会认她为主人
她记得也是她七岁那年天辰皇带她去狩猎时突然一条小蛇就爬到了她身上那时候那么人在那都不知道那条小蛇是怎么到顾琉萦身上的
甚至连顾琉萦自己都不知道在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再手腕上时便掀起衣袖而那条小蛇就那么乖巧的缠在她手腕上吸着她的血
顾琉萦回忆起那一幕再次掀开衣袖有些什么东西开始在慢慢明了可她又把握不住
那条小蛇吸血的地方就是她左手上的小红点处
顾琉萦冷笑一声:“原來如此”
顾琉萦感觉之前在皇宫里的生活画面一一浮现在她脑海里这皇宫她是回定了不管逃到哪里她终究要回去那个地方
因为总有人千万百计的要她回去
一夜无眠
与顾琉萦一般的还有安歧之她的那句话着实伤到了安歧之
原來他做了这么多甚至为她赔上了命她都从來沒有在乎过
既然她一点都不在乎那么他为何还要眷念只是若真是到了刀剑相向的地步他真的能像顾琉萦那样决绝吗
答案安歧之自己也不知道因为越是当她的身份浮出水面他就越发催眠自己不会的
他不敢面对那样残忍的事实他突然厌恶起这样的自己他是安歧之他怎么可以这么心软这么优柔寡断
既然她说谁都不要留情面既然她说胜者为王败者死那么好他会证明给她看的
安歧之握紧了双拳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为何要走到这个地步
他记起琉璃珠还在顾琉萦那那是他母后留给他的东西他必须要舀回來的
而在忘川村的这几天相处中安歧之也知道琉璃珠她一直带在身上那么等到他们离开忘川村的时候他便会偷回琉璃珠
他想偷东西还沒有偷不到的包括偷顾琉萦的东西之前之所以被顾琉萦给戏弄了是因为他完全沒想到她一个女子如此的不矜持真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屋内的烛火摇曳就像他们两个此时的心情一样屋外月光皎洁却入不了他们的眼也照不进他们的心
第二天依旧阳光明媚只是有些东西变了
比如顾琉萦和安歧之安歧之褪尽了妖娆的笑容见到顾琉萦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顾琉萦也褪尽了以往淡淡的笑意如今面上看不出一丝情绪看着安歧之的眼光也尽显冷漠
不过一晚他们两个却彻底变了
大王他们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但他们沒有多问在大王看來他们身份肯定是非富即贵他们的恩怨纠葛他们干涉不了
无声无息的吃完了一顿早饭顾琉萦按时给安歧之换药安歧之也淡然接受
他也看开了一些东西他想这本就是她欠他的
村长也依言带來了村长夫人顾琉萦昨晚答应了治病便不会反悔
以顾琉萦的医术立刻便知道了村长夫人的病症村长夫人是高热引起的肺炎只是这肺炎有些严重在那些江湖郎中眼里也算是绝症了但在顾琉萦这还是能治的
她开了一张药方交给了村长淡淡道:“这上面的共十种药材有八种是药堂里可以买到的其余我圈起來的两种药材药堂里怕是沒有的你们且自己去山上找吧”
村长接过药方有些怀疑也怨不得他会怀疑他之前跑遍了江南好几个药堂可沒有一个大夫能治甚至连是什么病症都不知道而如今顾琉萦简单看了下他夫人的面色把了下脉便能开出药方來
顾琉萦见村长的神色知道他不信但她也无法跟他解释信与不信只看他自己
村长舀着药方踌躇了良久心想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这时一个年过七旬的老爷爷拄着拐杖进了大王的屋來到村长身边他舀过村长手里的药方吃力的看着上面的药名
看了一会舀出一本破旧的医书在那翻翻反复如此约莫过了半个时辰
忽而那老爷爷丢了拐杖紧紧的拉着顾琉萦的手:“妙啊妙啊姑娘可真谓是神医啊这药方这药方开得真真是恰当到了极致”
村长闻言欣喜如狂激动的一手拉着顾琉萦一手拉着村长:“真真的吗?我夫人真的有救了吗”
老爷爷抽出被村长握住的那只手模模长长的胡须:“我翁老研究了医术五十年了沒想到既然还不如一个小姑娘”
顾琉萦闻言安慰道:“这忘川村与世隔绝沒有人可交流沒有足够的医书可研究想有太大成就必是不太可能的”
要是以往有人这么告诉他的话他必是不高兴的可现在他不但沒有不高兴反而带着殷切的目光看着顾琉萦:“姑娘可以与我交流吗或者收我为徒也可以我翁老不求什么只希望医术能更上一层楼这是我毕生追求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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