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她如柳的长发带着刚刚沐浴之后的馨香散发着丝质般的光泽她吐气如兰俯子在他耳畔低低燕语
他兽眸微微合着沉浸在她若有若无的香气中他喜欢來自她的体香活色生香
“你是在勾引我吗”他嘴角上扬声音慵懒
“你觉得呢”她一个翻转身轻快地坐在他腿上她以为凭她的本事勾引他根本不成问題
他不动声色美人入怀他却不抱也不迎
她几乎跌倒迅速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真香”他依然贪恋她的体香在室内萦绕在他鼻息间穿梭
“除此之外呢”她的嘴巴嘟着带着失败者的失落感
“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他眼眸忽地张开寒光四射冷意十足
羽月僵直了身子刚刚酝酿的暧昧迷离的氛围瞬间荡然无存
“伦家以为你喜欢”羽月扁扁嘴巴委委屈屈的样子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发嗲在让我看见你这种刻意为之的矫揉造作小心我酥了你”
“知道了”她低着头绞缠着双手
可恶计划失败计划失败想讨好他看來是不成了怎么办怎么办云溪和燕翩飞还等着自己的消息呢其实自己不必要费这么多心思他以前威胁她让她随意花只是当时拒绝得如此决绝如今自己拿走会引起他的怀疑的无论如何得想好理由编的天衣无缝才行
“回去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给我穿起來”
“好吧好吧”她赤脚走到地板上一件一件地穿起自己的衣服
“这样才乖嘛”他走过來捏了捏她的脸蛋
她痛的直抽冷气“乖你个大头鬼”
“这样算大头鬼吗”他张牙舞爪地扑了过來
她骇然退着咯咯咯地笑起來
乔少把她压在床上攫取她的眼睛來回逡巡着四目相对
“我喜欢率真的你这才是你的样子”他叹息着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
“走陪我出去一趟”不待她回答一把抓起她从后面抓着她的脖子一路推搡着往外走
“哎哎钱”她大叫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什么钱跟着我还需要考虑钱的事情吗”
“你衣衫不整哦”她试图提醒他
“把你买來是干什么用的难道是摆设吗还不如摆设摆设天天还在家里能够不时地看到你是长了两条腿的摆设说消失就消失如果再消失小心我打折你的腿”
这个过程他享受地张着双臂任她为他穿上衣物系上扣子这种幸福來自一个女人对男人的贴心照顾
“还不如打折了的好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你一直嘀嘀咕咕地干什么”他皱着眉头对她的自言自语表示不悦
“沒什么”双手背在后面十足地欣赏经自己双手打扮出來的男人点点头对自己表示肯定
“凑合”他捋了捋额前散落的发丝
他一脸的阳光带着很少有的表情快速下楼的过程中顺道拎走了他的手包
打开别墅的大门几乎和來人撞了个满怀
“钟墨吓了我一跳”李菲儿扶着胸口轻轻拍打安慰自己的心跳
“你怎么过來了”他冷然对李菲儿的出现他的笑容瞬间结为冰霜她的出现大煞风景
看到乔少身边的羽月李菲儿瞬间僵直冰冻一般身子停止了走动
“你怎么也在这里”
“你可以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她不可以”乔少把羽月拉至自己的身后以防卫的姿态对着李菲儿
“钟墨你难道不知道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吗”李菲儿几乎眼泪泫然
一个女人公然存在心爱男人的身边是对另外一个女人最大的打击
“当然我也知道沒有结婚之前我仍有机会自由对吗”
他含笑嘲讽的笑意拉着垂头丧气的羽月直走到布加迪威龙车子的前面
“你是孩子的父亲你不能这样对孩子这样说话”李菲儿在他们身后大声反抗着自己的不满
乔少脚步略一踌躇孩子岂是他的牵绊他是风一般的男子來去毫无牵绊李菲儿的语言的杀伤系数是零打开车门载着羽月扬长而去
李菲儿扶着门框慢慢地坐下
身体渐渐笨拙婚期渐渐來临自己恣意追求的东西是否真正属于自己的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苦心孤诣开始对未來茫然失措自己是否能够做到感情的收放自如一想到将这个男人从自己生命中抹去她有多心痛就有多么不甘心自己已经将他作为自己的全部沒有了他心是空的那么自己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哦不决不放手宁愿就这样痛苦着至少知道自己的心是痛的是为一个男人而活着的
“我不该出现这里”
“你每一次都是这样说的”他嘴角上扬目视前方专心致志地开车
“你是在谴责我吗”她委委屈屈原本以为他会为她的话感到难过沒有想到原來他是嫌弃她的自己真的不该來
“我可沒有这么说这是你自己说的”他不咸不淡地回答着她从他的侧部看不到任何的表情他的侧面比正面更俊朗鼻子英挺睫毛浓密却不上翘掩盖得眼眸更为的迷离幽深薄唇勾勒出的线条摄人心魄
一瞬间她在他的气息中迷失了自我男人如果也可以用绝色來形容的话那么这个词形容他刚刚好
凝望这个男人的机会越來越少以后也许是天涯路人在她生命中曾经走过的男人就这样即将完全属于另外一个女人这一刻羽月竟然是这般地眷恋这个男人
“借我点钱我急用”在纠结了很久之后她终于下定决心向他坦白无数个理由最终化成泡影她依然是口直心快的她
《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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