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曦有些不解,老太太把她叫到这里来是干什么,她可不会跳舞,只怕这坐在轮椅的七旬老人也不可能突然站起来翩翩起舞吧。♀
“女乃女乃,您这是?”
安晓曦瞅着镜子里层层叠叠的自己,不解地问道。
“这房间已经修了快20年了,当时我一直盼着有个孙女的,可是等了这么多年都没能如愿以偿,所以便一直空着了
“不过,现在我倒想到了它的用处,我们冷家的门可不是好进的,不仅仅需要学识渊博,更要知礼节会处事,现在这个房间就给你练形体,以后等你生了孩子,最好是女孩,就让她在这里练舞
老太太平静地说着,看着安晓曦的眼神随意而真诚,并不觉得是说了什么惊天消息,小眼睛里熠熠生辉是对晚年抱曾孙女的期望。《》
“什么?生孩子!”
安晓曦瞪大了眼睛,显然以为自己是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对方的话。
房间本就空旷,安晓曦一声惊叹引得回声阵阵,“什么”俩个字一遍遍地在屋里回荡盘旋,有声地强调了她的惊讶。
还没有深刻理解女乃女乃话里的深层打算时,安晓曦已经被形体老师扭着胳膊拉着腿,做着各种自残、自虐的动作。
在自我摧残的过程中,她强忍受着筋肉的酸疼,和被拆骨头的疼痛,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女乃女乃今天对她虽然说不上鸡蛋里挑骨头,但也算挑三拣四。
原来,从今晨起床开始,她就是在有意地磨砺、锻炼她,意在为她进冷家铺路,已经把她当做准孙媳进来改造了。
安晓曦不知道该喜该忧,即便现在她的确对冷志宇有情,可也没有到达那种地步,连真正的男女朋友都算不上,不会就直接赶鸭子上架,结婚生孩子吧。
这样的结果安晓曦自然一万个不愿意,可是面对老太太满眼的希冀和严厉时,她又不能反抗什么,只得任人宰割。
在体型老师一次次摇头和不满中,在安晓曦一声声痛苦的尖叫中,在老太太忍俊不禁又一脸严肃中,这苦逼的课程终于伴随着午饭的到来而结束。
可是,结束又是新的开始,下午的折磨依旧,甚至更是惨不忍睹,安晓曦忍着一脸的委屈,接受着各种锻炼,站姿、走资、坐姿、笑容等等,完全被搞成了机器,做得她格外僵硬。
她的抗议总是伴随着悲惨的,可是老太太却是铁石心肠,不管她如何求软,如何楚楚可怜,老人家就是没有看到。
终于,在时间一分一秒的慢慢磨蹭中,安晓曦终于度过了苦逼的一天,坐在沙发里全身的骨头像被拆了又重新安装似的,一动就疼。
她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享受着清闲下来的舒适,可是老太太丝毫不给她自由时光,一条教鞭已经从侧旁打在腿上。
“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今天才学的这么快就忘记了,赶紧坐直
苦逼着脸,安晓曦挺直腰板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里,如果不去关注那张小脸上的表情,从远处看还有真有大家闺秀的姿态,优雅而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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