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头等豪华机舱,柔软的大床上,正躺着一个看不出五官,从侧脸依稀可看出其美丽容颜的女孩,女孩睡得不大安稳,眉心紧蹙,梦里还呓语着,小手在半空中挥舞着。
忽然她用力地抓住了半空中的物体,像是一颗定心丸,她竟渐渐地平缓了气息,薄如蝉翼羽睫似一只安静的蝴蝶待在上面,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并没有因为那半边脸被发丝遮住而显得难看,反而多了几丝的无邪。
男人的大手被女孩紧握住,眸色微闪,划过一丝心疼。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低低的敲门声,男人头也没回,轻轻地打了个手势,没有急着出去,直到女孩的情绪已经完全稳定下来才将女孩的手放入丝被内,轻移步伐,走了进去。
“什么事?”刻意压低的嗓音,男人的褐眸未曾离开过女孩半步,看到她无异样,眉心染上了一层喜色。
黑风恭敬地低着头,对于主人的态度已经完全习惯了,可是现在看到邪少这么护着尚宝贝,他还是着实吓了一跳,接收到邪少身上的不悦眼神,他赶紧收回视线,正色道,“邪少,二少爷摔断了腿……”
“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声音倏地拔高,寒眸迸射出令人畏惧的光泽,连黑风都不禁瑟缩了下。
“刚才接到来电,这是昨天的事!”
“昨天的事怎么现在才来回报,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发生这么大的事居然还将我蒙在鼓里!”男人来回地在原地走动着,视线不自觉地望向女孩的方向,昨天,刚好是他出去参加寿宴的时候,而晚上是尚宝贝被绑架,自己已经用了最快的时间将项目搞到手了,现在却还是有人告诉他,他还是晚了。
是谁,居然将他的行踪掌握得这么透彻?!
“邪少,昨天发生了一连串的事,而且这个消息似乎被封锁了!”要不是刚才接到在t市的心月复的电话,他们还不知道呢!
这时,床上的人儿似乎渐渐地苏醒了。♀
邪少立刻扬了扬手,沉声道,“这件事暂时不要让她知道!”说着,人已经到了床边。
宝贝睁开眼的瞬间,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极度俊美无暇,性感而熟悉的脸庞,而男人也正凝着她。
她定定地看着他,缓缓地坐起来,手微抬,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匡了上去。
拍!
男人俊美如神祗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五个巴掌印,鲜明而艳丽。
“如果轻轻有事,我不会原谅你!”
男人额上青筋凸出,冰冷的视线阴鸷地望入她愤怒带着恨意的眸里,薄唇紧抿,眼底是浓烈的狂怒。
黑风也怔住了,他从没见过这么冷冷艳决绝的尚宝贝,似乎主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对不起她的事。
他刚想开口,就被邪少冷冷的制止了。
“出去!”
黑风有点担忧地出去了,动了动嘴巴,想说什么,可终究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由于受惊过度,再加上刚才那奋力的一掌已经动了胎气,尚宝贝的脸色异常的惨白,她死死地瞪着黑修邪,似乎想将那人给剁了。
然而,黑修邪只是瞪着她,没有一丝的反驳,想起她受过的痛,他的心竟也微微地痛着,下一秒,女人终于不敌身体的虚弱,昏倒在他的怀里。
昏倒之前,她哀求着,“你救救轻轻好不好?”
很快,飞机在经历了十几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了t市。
车水马龙,城市与街道连成一体,完全现代化的建筑。
“邪少,主母让你立刻回去!”刚下机,黑风就恭敬地立在一旁,严肃地吩咐着行踪。
这一行人一出机场,就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男人出色的外表,伟岸的身材,那雕刻宛如神祗的脸庞让在场无数的女性疯狂,只是他们不敢上前,因为男人的脸色很难看,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冷凝气息。
黑修邪手里抱着一个娇小的人儿,看也不看黑风,大步流星地走向了专属的豪华房车,“到城西那间小木屋!”
房车缓缓地开走,没一会,就驶进了小木屋的街道上。
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就在黑修邪刚下车想将她抱起的那一刹那,宝贝就醒了。
眼神清冷,没有一丝的温度,这个模样的她,像极了当初他在她面前将她的父母杀了,而她面无表情的模样。
拧了拧眉,宝贝甩开他的手,抬脚下车,由于太久没有走路,且身体还有点虚弱,一个踉跄,差点跌倒,黑修邪眼明手快地接过,稳定过后,宝贝立刻退离他几步。
小木屋很破旧,经过了暴风雨的洗礼,似乎它更加的没有了以往的牢固了,风一吹就摇摇晃晃的,光是在旁边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更别说是走进去里面了。
宝贝没有丝毫的犹豫,迈步踏进。
黑修邪立刻使了个眼色,其中两个保镖赶紧上前,一脚踹开了门,吱呀一声,门打开,投进了一丝光线,将木屋里面的情景看了个大概。
地面上隐约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衣衫凌乱,发丝乱糟糟的,仔细看,还会发现那套不算衣服的衣服上还带了些许刺眼的血红色。
宝贝心一惊,陡升一股不安。
木屋里面,一字排开两行队伍,两排站得笔直且同色系的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在见到门口的男人进来时,皆异口同声道,“邪少!”
她快步走了过去,半抱起躺在地上完全没有一丝生机的女人,忍不住痛哭出声,“轻轻,轻轻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迟了!对不起……”
心底做了最坏的打算,然而见到这种情景,她还是忍不住心惊,如果她早来一步,轻轻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强/暴对于女人来说,那代表着永远的阴影,那是连死亡都洗月兑不了存在。
宝贝又是自责又是难过地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轻轻的名字,可是女好像是睡着了没有一丝苏醒的迹象。
女孩的唇瓣被咬破了,她的脸也被抓破了,渗出的血丝顺着嘴角话落,沾湿了衣衫,乍一看之下,就像一朵开满了血了莲花,妖艳而刺眼的盛开着。
宝贝的心中只有深沉的懊悔与浓烈的恨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轻轻才逐渐地苏醒过来,迷蒙的双眼看到正在哭泣的尚宝贝,她露出了一丝笑意,“宝贝,你终于来了……”
“是,我来了,我来了,对不起我来迟了,对不起……”
轻轻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当时弟兄们追查到这里的时候,这位小姐已经昏迷过去了,她浑身是血,而绑架的人我们也已经抓获,现在听候邪少发落!”
而一旁已经被抓住的为首的那个人,早已瞪大了眼睛,双眼流露出最深沉的恐惧,只能吱吱呀呀的发出一声不知道什么话的声音,显然被割舍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t市的神话,那个无所不能,手段阴狠毒辣,冷酷无情的黑修邪,黑市帝国。
男人一身成熟稳重的西装外套,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可是他的眼神却冰冷无比,涔薄的唇勾勒出最狂野的嗜血。
可是,那女人不是说他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可能?
这是怎么回事?他惊恐地尖叫着,可是任凭他怎么尖叫,他也只能发出呀呀的声音,西装保镖狠狠地一踹,为首的狼狈落地,头部被用力地踩着。
黑修邪浑身霸气地迈步,冷凝地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轻轻一个手势,保镖恭敬地退开。
“你哑巴了?”轻柔的噪音轻飘飘地流出,阴森而又令人心生胆颤。
白希的指尖掐进了为首的脖子处,为首眼泪都溢出来了,直直地摇着头,黑修邪渐渐地将大掌移至他的手臂,然后用力一扳,卡擦,为首的手臂立刻报废,甚至痛得连尖叫都忘了发出,只能瞪着惨白的眼珠子,惊恐到内心深处。
“邪少,我们将他们抓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是哑巴了!”保镖立刻上前解释,邪少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断不会让敌人快活死,活招之后折磨死。
“其他人呢?”优雅地站起身,他连看也不看那地上翻滚乱叫的歹徒,随口问道。
“全部都被割了舌头!”
“既然是一堆废人了,留着也没用,也套不出什么话来,把他们丢尽死亡地窖!”
闻言,就连那一票保镖都不禁露出了恐惧之意。
死亡地窖象征着什么,那一票保镖不会不知道,那象征没有任何感情的折磨,直至死亡。
进去的人没有出来过。
宝贝已经完全怔住了,虽然知道他冷血,可是现在亲眼看到他的残暴,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男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倏地将她打横抱起。
“放开我,我自己有脚会走!”声音冷淡,疏离。
“不想她立刻死去就别开口!”简短而无情,走出去之际又命令道,“把她送去市中心医院,请最好的医生给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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