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身子虚弱不已,尚宝贝躺在床上,刚想闭目休憩。
就被一道视线紧紧地锁住,她没有睁开眼,她想,男人看久了自然会离开的,可是,出乎意料,男人非但没有离开,那道视线反而越来越灼热,浓烈,且愈发的冰冷了,饶是闭着眼,她还是感受到那股逼人的视线。
奇了怪了,明明盖着被子,可是她竟然觉得冷……
近了近了,那道骇人的气息瞬间窜入了她的鼻间,让她有刹那的窒息,理智告诉她,这个男人,在靠近,且很危险!
果不其然,在她刚睁开眼的那一刻,男人粗粝的手已经箍住了她的脖子!
依旧是那一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黑色西装,挺拔的身材,俊美的五官,薄唇紧抿,黑眸晃动着异样的火光,尚宝贝下意识的一愣,望进他眼底娇弱的自己,忘了挣扎,呆呆地……
“以为你眼睛瞎了睁不开,谁知道原来是哑巴了?”一出口便是阴冷无情的话。
女人苍白的脸庞让他没来由的大掌微松,半晌才意识过己心软的举动,才烦躁地加大了力道,直到她喊痛,他才玩味地盯着她,“还会说话,很好!”
尚宝贝一双美目冷冷地瞪着他,知道他是来羞辱自己的,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伸手就想拍掉他在自己身上的束缚,然而下一秒,才扬起的手倏地被男人抓住,在看到那只莲臂空无一物时,他的脸色瞬间转冷,“手镯呢?”
宝贝一愣,这样的他嗜血,凌寒,让她没来由地有些害怕,“我--”刚想说被沉茹拿走了,可是男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大掌重新捏住了她的脖子,“你敢我给送人?”
“我--”没有!
“怎么?不稀罕是不是?”泛白的指尖,一点点地用力,掐进了她鲜女敕的肉里。
“我--”她无辜的看着他,睁着一只委屈的眼睛(另一只被发丝遮起来了),想开口,可是呼吸不顺畅极了。
“还想流掉我的孩子?嗯?”每说一句,他的力道便加重一分,而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可怕戾气,让她更加不舒服了,呼吸困难地握住他的大掌,企图要他手下留情,可是男人像是疯了,没有移动分毫。“带个拖油瓶始终是个祸害,怎么?碍着你了?碍着你跟他双宿双飞了?”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气的了,自己的女人,跟自己的兄弟,背叛了他,该死的女人,她有什么权利,有什么资格?
对于她的指控,她很受伤,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反正在他眼里,她也始终不过只是一个禁脔,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那么,她为什么要迎合他?为什么还要在意他的看法,为什么还会对他心存一丝的幻想,希望他会有一丁点的喜欢她……
他连他们的骨肉都舍得流掉,这个男人,还值得她期待的吗?
而不久前,她才跟死神打过交道,他们的孩子,差点就没了,想到这儿,她不禁满目愤怼地瞪着他,被她这样的眼神震撼到,心里闪过一丝不忍,可是想起她居然想流掉他的孩子也要跟他的兄弟走,他就愤怒不已,大手滑向她的领口--
得到自由的尚宝贝惊恐地吼道,“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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