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里,一地衣衫凌乱,供桌上的贡品也都被推到地上,散落一地。爱睍莼璩
而贺兰宝之则赤3果着身子坐在供桌上,双手向后撑在桌子上,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的缠在萧瑜腰间,萧瑜则是整张脸都埋在她胸前,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一边酥2胸,同时嘴里含着她另一边的红果,这场面要多香艳就有多香艳!
只可惜对于黄柳,以及两个当事人来说,可就没有这么美妙了!
先前王子雨莽莽撞撞的冲进来,继而又是王子轩和贺兰敏之,已经将这一对偷2情鸳鸯给惊醒了,只是当时他们还在紧要关头,哪里控制得住自己,所以即使连番被人撞破,萧瑜也没有停下来,而是反而被刺激得加快了速度,没过多久就释放了。
这一放松下来,两人就回过神来了,贺兰宝之发现自己竟然赤身果体跟萧瑜纠缠在一起,深埋在的肿胀和酸痛更是让她清楚的知道,她究竟和萧瑜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心情顿时复杂得不知如何是好,想也不想就叫了起来榻。
这一叫不要紧,萧瑜也被她吵醒了,皱眉抬头,没想到看到的人竟然不是自己心里念着的那个,而是贺兰宝之,他不由得大惊,猛地向后退,一边从地上捡起一件外衣将身上遮掩起来,一边指着她气急败坏的:“贺兰宝之,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该死的,明明约他的人是贺兰悦之,怎么最后他上了的,会是贺兰宝之?难道她耍了手段偷梁换柱,以为这样就能够逼他娶她?
对,一定是这样的彬!
萧瑜顿时怒气冲冲:“好你个贺兰宝之,你竟然敢这么算计我,我告诉你,别以为这样算计了爷,爷就会娶你,爷告诉你,没门!”
贺兰宝之本来又羞又恼又喜的,谁知道萧瑜竟然翻脸不认人,当即也跳下来扑想萧瑜:“好你个负心汉薄情郎!你将我的清白都污了你还想抵赖?我,我跟你拼了!”
贺兰宝之也觉得很冤枉好不好,虽然她对瑜哥哥早已经情根深种,萧瑜好几次想要跟她成其好事,她都很心动,差点就答应他了,可是想起母亲严厉告诫过自己,绝对不能做出有辱家门的事,否认的话,这一辈子她就休想嫁给瑜哥哥做正妻,更不要说以后做侯夫人,所以她虽然心里也痒痒的,但最后却还是咬牙拒绝了,为的,就是要在他愿意娶她之前保住清白的身子,以后堂堂正正的嫁进成国公府做世子夫人,可谁知道,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明不白的将身子给了他。
她一开始是羞恼是慌乱的,但是想起刚刚那一番缠绵恩爱,她心里也不是没有甜蜜喜悦的。
她现在已经是瑜哥哥的人了,姨母没有道理不答应让她嫁进成国公府,可谁知道,先反面的,却是萧瑜,她当真是又气又急又怕,哪里想得到那么多,跳下供桌就朝萧瑜扑去。
萧瑜也是个极为无情的人,哪里还顾念着刚才的恩爱?一脚就朝她踢过去,将她踢倒在地,骂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嫉妒我喜欢的是你家四妹妹,所以你才想出这么个招儿来陷害我,贺兰宝之我告诉你,没门!”
“你,你欺人太甚!我,我不活了!”贺兰宝之被踢得心口发痛,再听他这番话,顿时伤心的爬起来要一头撞死!
侧殿外大家都将里面的声响听得一清二楚,除了贺兰惠之意味深长的看了贺兰悦之一眼,其他人都脸色铁青,十分难看!
贺兰悦之更是如覆冰霜,冷声朝里面道:“如果你们想闹得天下皆知,脸面丢尽,那你们就尽管闹!尽情的闹!”
清冷的声音一落,贺兰宝之扑向柱子的身子一僵,哭声也哽在了喉咙。
她这才想起来,这里可是白云寺,是在侧殿,大殿正中,还摆着观世音菩萨呢,要是她再闹下去,将事情闹大了,对她可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祖父向来品性耿直,如果知道自己的孙女儿做出这样丢脸的事,一定会赐死她的。
就算不死,她这个样子也不要想嫁给萧瑜做正妻了,更不要想以后能有什么体面了。
所以,不能闹,千万不能闹!
萧瑜自然也有自己的一番考量。
他平时胡闹母亲不是不知道,宫里的贤妃娘娘和七皇子也都是心里有数的,可他们以前不指责他什么,不过是他闹的那些都不算什么事儿,可是这里是白云寺,因为有无为大
师在,白云寺的声誉可是极高的,几乎可以算是皇家寺庙了,若是传出自己在白云寺里胡闹,只怕连贤妃娘娘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
因着种种考虑,萧瑜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脸色依旧难看得很!
偏殿里静了下来,外面众人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贺兰悦之才继续道:“黄柳,你还愣在哪里做什么?还不动作快点?”
偏殿里黄柳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跑到贺兰宝之身边去,手忙脚乱的帮贺兰宝之穿上衣服。
“福贵,还不给爷滚进来?”贺兰宝之有人伺候,萧瑜却没有,他虽然也不闹了,但也没好气,扬声要叫自己的小厮进去。
“是!”福贵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就要往里面走。
贺兰悦之和贺兰惠之都皱起眉头,里面贺兰宝之势必是衣衫不整,这福贵是男人,这样大喇喇进去,岂不是将贺兰宝之都看光了去?
贺兰悦之想也不想就让人将他拦住,这个时候不能让小厮进去,只能让丫头进去服侍,若是黄梨在,自然是黄梨进去最合适。
她是贺兰宝之的大丫头,贺兰宝之跟萧瑜发生了这种事,由她的大丫头去伺候是再好不过的了,可是现在黄梨的影子都没有。
这下子贺兰悦之和贺兰惠之都为难了,现在能派出去的,只有贺兰悦之贺兰惠之还有王子雨身边的丫头了。
王子雨的人自然是不行的,就只剩下贺兰悦之和贺兰惠之的人了,可是,这个时候谁的人进去,都不会是什么好事,说出去对小姐的名声总归是不好!
贺兰惠之自然不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她装作不知道一般,回头三言两语就将身边的青柳给差遣了出去,于是就剩下贺兰悦之身边的人能用了。王子轩眉头皱得紧紧的,望着贺兰悦之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贺兰悦之却极有决断,见状也不再多想,一咬牙转头对雪柳吩咐道:“你也进去伺候
这伺候的当然是萧瑜而不是贺兰宝之!
萧瑜毕竟是爷们,雪柳若是进去了,当然是不可能再回到贺兰悦之身边,只能够给了萧瑜。
雪柳不笨,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些,目光不由得一闪,顿时明白了这是贺兰悦之在给她安排退路!
她这一次背叛了贺兰宝之,即使有贺兰悦之保着,想要在贺兰府立足也还是很艰难,可是到了成国公府就不一样了,二少爷是个贪爱美人的,而她自己生得本来就不错,再加上些手段,想要取得爷的宠爱不是不可能的事,若是能趁机生下一儿半女,她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就不用愁了。
雪柳想到这里,心里十分激动,感激的看了贺兰悦之一眼,福身应下:“奴婢遵命!”
看着雪柳进了侧殿,贺兰悦之目光一闪,心里十分满意。
这一下不但能够将这个不安分的丫头一举踢走,除去了身边的一个不定时炸弹,又能够趁机收服这丫头的心,在成国公府埋下一根钉子,真是一举两得。
“阿弥陀佛一个身披红色袈裟的和尚急匆匆的走了过来,是白云寺那边听到了动静派人过来问询:“不知道是否发生了什么事?可需要帮助?”
贺兰悦之十分镇定的回了一礼,说起谎来脸不红耳不臊:“多谢大师关心。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府里的一个丫头突然间旧病发作,骇人了些,还将殿里的东西破坏了一二,因此惊动了众位大师,小女子心中实在是不安,还请大师放心,我们会尽快处理好的。只是想请大师派一辆小轿子过来,好让我们尽快将病人送回院子里去!”
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丫鬟身上去,就算将来有人传出什么话,也可以说是丫头,这样就不会连累到贺兰宝之的名声,更不会是连累到贺兰府和成国公府的名声。
连王子轩都不得不赞叹贺兰悦之的急智,一边无人关注的萧钺眼里也露出一抹兴味,只有贺兰惠之心里很不爽。
她才是长姐,贺兰悦之竟然越过她抢出风头,真是没有教养。
不过这个时候,齐心协力度过难关才是最要紧的。
贺兰宝之的名声没有了,她们的名声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若是给府里带来太大的影响,那
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可惜,本来是想要毁了贺兰悦之的,最后反倒是成全了她和贺兰宝之,这到底是让她心里很是不甘,只暗暗记在心里,以后有的是机会讨还回来!
那和尚也并非一心钻研佛法不懂世情的人,只是见贺兰悦之等人的情形是不可能让他们进去查看的,他们也不想多惹事,因此倒是很爽快的应下了,“即使如此,那贫僧这就吩咐下去。若是众位施主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一定一定!”贺兰悦之含笑答谢。
那和尚回头吩咐人送小轿子过来,王子轩走到贺兰悦之身边,提醒她:“四妹妹,这次的事事关重大,最好还是请长辈出面!”
表面上的借口他们可以胡诌一个,但这里毕竟是白云寺,在人家的地盘里,要想将真相查出来,并非一件难事,到时候白云寺知道了贺兰宝之和萧瑜在里面做的事,定然会十分生气,而他们毕竟是晚辈,贺兰惠之和贺兰悦之更是未出闺阁的小姐,不可能去跟白云寺的人谈判,只有让老夫人或者大夫人出面处理才是最好的。
贺兰悦之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回头看向贺兰惠之,贺兰惠之迅速答道:“这个我已经想到了,刚刚我已经让青柳悄悄下山回府将这边的事情禀告,让府里尽快派人过来处理
王子轩顿时有些讪讪,人家都已经想到了,他才来这里提醒,岂不是显得他愚笨又没诚意?
王子轩觉得有些挫败,论急智果断,他不及贺兰悦之,论周全,他也不急贺兰惠之,他堂堂男子,竟然被两个小女子给比下去了,这真是,让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岂不是贺兰悦之和贺兰惠之内里却都已经不是十三四的小女孩,经历过的事比他多多了,有这份急智也不算什么。
只是他们虽然已经让人将通往这边的路都拦住了,但还是会有些蛮不讲理的人看到热闹就要往这边凑。
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姐硬是凑了过来,一边跟贺兰惠之打招呼一边往侧殿里探头:“贺兰惠之,你们怎么在这里?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贺兰惠之认出是平时认识的两个千金小姐,一个吏部侍郎家的小姐,一个是顺天府尹家的小姐,平常就最爱打听这些八卦,有点儿风吹草动的,都会被两人宣扬得人人皆知,若是让她们知道了贺兰宝之的丑事,包保明天贵族圈里全都知晓了,贺兰惠之即使再不喜欢贺兰宝之,也晓得其中轻重。
“姚小姐李小姐怎么也有空过来上香?”贺兰惠之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见礼,挡住了她们探寻的目光,微笑着问道。
“还不是因为听说有人破了无为大师的珍珑棋局,所以就上来看看咯,谁知道小树林那边挤满了男人,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到处逛逛了吏部侍郎家的姚青霞小姐唇角有一颗痣,说起话来一跳一跳的,她撇撇嘴,斜眼看向贺兰惠之:“倒是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这位小姐是——”
“这是我家四妹妹贺兰悦之,自小跟我三叔生活在南粤,最近才回来,昨儿个还是第一次出门,两位小姐自然不认识她贺兰惠之含笑的给她们介绍:“四妹妹,这位是吏部侍郎姚大人府里的姚青霞小姐,这位是顺天府尹李大人家的李玉翠小姐,两位小姐都比你大一两岁,你要叫姐姐
“两位姐姐好贺兰悦之上前淡淡的见礼,既不十分热情也不冷淡,分寸把握得十分好。“哎呀,你就是那个因公殉职的同知大人家的小姐?”姚青霞好奇的望着她:“你不是在守孝吗?怎么会在这里?”
李玉翠也一脸挑剔的望着贺兰悦之,哪里还有心思关心侧殿里到底发生什么事?
眼前这位贺兰府的四小姐,小小年纪已经生的花容月貌,长大了更加不用说了,绝对是个绝色。
没有女人会喜欢比自己长得漂亮的女子,姚青霞和李玉翠也一样,当下什么八卦都抛诸脑后。
李玉翠眼里闪过一抹不屑,掩口笑道:“四小姐定是呆在家里闷坏了,出来散散心的。四小姐这下子来得可真是对了,白云寺里的菩萨是一等一的灵验,这里的风景也是一等一的好呢!”
说什么散心,其实是暗指她不孝,孝期尚在,就出来寻欢作乐。
姚青霞听了也带了几分不屑。
贺兰悦之却仿佛没听出她们的讽刺之意一般,淡淡的说道:“两
位姐姐说笑了,家父才刚刚百日,悦之心中感伤不已,又哪里有心情出来游玩?不过是昨日正好是家父的百日,祖母慈悲,带着我们上来做法事以尽孝心罢了
“既然是昨天的法事,怎么今天还没走啊?”李玉翠却是不信的。
贺兰悦之淡淡的不说话,贺兰惠之见状忙笑着解释:“两位小姐可莫要冤屈了我家四妹妹。四妹妹之所以留下来,实是昨日我家四妹妹受了惊,无为大师吝惜我家四妹妹,亲自给我家四妹妹诵经压惊,因为早上还要去听经,所以才留了下来,可不敢说什么贪玩的话!”
“什么?无为大师竟然亲自为你诵经压惊?真的假的?”
姚青霞李玉翠都不信的撑大眼睛。
“怎么不是真的?连珍珑棋局我家四妹妹都说破就破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贺兰惠之抿嘴笑道。
“什么,珍珑棋局也是你破的?”姚青霞和李玉翠更加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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