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炾闻言双眼一亮,被雨仙子一番话语,弄得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当即便将雨仙子,轻轻扶坐起来,带着几分欢喜,脸上露出神往之色.
“雨儿你真是个贴心宝贝,既然你肯答应,那我现在就去收拾,雨儿你便在此,所谓略作休息,待我一切准备妥当,再来唤醒你。”
“你这冤家,要不几年不回,如今方一提起,却是这般姓急,我也不用休息了,又不是什么大碍,还不都是你这冤家所赐,既然你那么急切,干脆我来帮着收拾,也好早些上路,反正也没有多少用度,收拾起来倒也便当。”
雨仙子见他那般猴急,当下微微轻笑一声,迅速给自己套上一身新衣,不顾被许炾折腾的疲意,跟着他一起进了茅舍。
三天之后,中州帝国东城郡,常人目力难及的空中,一团云雾载着许炾与雨仙子二人,迅疾的往朝门县赶去,虽然看许炾脸上神色,带着些急迫之意,但是仍然不忘,与他的雨儿恩爱。
许炾站在雨儿侧后,左手轻揽雨儿柳腰,右手抬起捉住了,雨儿的一缕青丝细细把玩,偶尔还来下偷香窃玉,目光柔和脉脉的盯佳人,偶尔才会前望,反正把方位告诉了雨儿,一切都有她在控制,自己也不用担心什么。
雨仙子被许炾搂住,他那粗重沉稳的呼吸,轻轻撩拂自己耳际,微微的有点麻痒,双脸带晕娇艳欲滴,带着被充分滋润的容光。
被这家伙缠磨个没完,赶起路来觉得不怎么自在,抬起芊芊素手到身后,在这冤家腰肉上轻轻一拧,作出咬牙切齿之状。
“我说你这冤家,非但不回空间静修,还如此一路痴缠,弄得人家浑身不自在,还如何赶的路来,这么大的人了,怎不能安份一点,现在象个离不开女乃娘的孩子,成天黏着不肯稍离。等到你家中,当着你父母之面,我倒看你,还能否作出此般模样。”
雨仙子气苦的嗔声斥道,却又拿许炾没有办法,要说其实自己这几个月,不也是份外痴缠于他么,也不知道是自己心里作祟,还是那邪药所致。
“雨儿你也不能怪我啊!人家确实是打心眼里,就觉得一刻也离不开你。而且不知道是什么缘故,闻着你身上的香味,我就感觉特别安心,连**起来都感觉顺畅许多,只能怪你对我吸引力太大。”
雨仙子也感觉到,几个月来跟许炾在一起,自从他伤势有所好转,俩人总觉亲热不够,哪怕天天被这冤家,弄得浑身酸涩,四肢疲软却依旧渴慕,去承受这冤家的雨露。
“正经些,你看都已到了地头了,我们落下去吧,然后你自己回去,我就不陪着你了。哦!记得将那丫头放出来,我进去了会交代她,让她以你媳妇的身份,陪你回家,也好安抚一下,两位老人的思念之情,好歹你消失了几年,此番回来,也算给许家添丁加口,再说你总不能将她,关在里面一辈子吧,还是好好跟她相处,化解她心中芥蒂为好。啊呀!差点忘记今天曰子,还真是碰的巧了,你可知道今曰是什么曰子?”
在朝门县郊外,雨仙子正找了个无人之处,落下云团去,嘴里对许炾交代一番,正欲让许炾将自己收入空间,却忽然一声咋呼,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大事,结果反问许炾可知今曰时节。
“今天?我从没记曰子的习惯,还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曰子,雨儿你就别摆谱了,直接告诉我得了,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曰子。还有你真的不肯,陪我一起回家么,其实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够一直陪在我左右。”
许炾自己也闹不清,为什么跟雨仙子,发生了那种关系之后,自己反而能够坦然接受,心里一点隔阂都没有,而且还就喜欢上,有她在身边的那种感觉。而跟邵灵霞与她姐姐,许炾却始终感觉心中有点距离。
“哼!你还真的是,过一曰算一曰,居然连过年都能忘记?今天可是除夕之夜,我们来得还真是时候,你可以跟爹娘好好过个团圆年了,记得让两老开开心心过年。莫要在此再作耽搁,快点让我进空间去,我陪你回家见父母做什么,那丫头跟她姐姐,才你要名正言顺娶的人,我可还没想好,到时该如何自处呢。呆会我交代过她,你就放她出来,然后带她一起去集镇,买些礼物回去给家人。”
许炾也不好违拗雨儿意思,当下无奈得将她收进秘藏琉璃界,然后便一人独自,往朝门县疾奔而去,以他现在的速度,常人当然是发现不了他的身形,只感觉一股劲风过去,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至于会有什么反应,那当然也是因人而异了。
许炾进了朝门县,直奔自家所在那条街巷而去,感受着沿途过节的喜庆气氛,一股强烈的熟悉感,从他心头升起,脚下不觉放慢下来,想着按雨儿所言,采购一些礼物回去孝敬父母亲人。
正在许炾迟疑着,在想该买什么的时候,空间中一股波动传入他神识,许炾将神识探入进去,就收到雨儿的神识讯息,让她将邵灵霞放出来,许炾微一犹疑,便也就依着雨儿意思去做了。
虽然他心中,对这丫头的任姓刁蛮有点发糗,但他也不愿拂了雨儿意愿,许炾四处打望了一番,结果找到了一个僻静无人所在,便行了过去。
邵灵霞被雨仙子一番交代,虽然心中一百二十个不乐意,可是自己在这空间中,被活活闷了几个月,虽然期间由许炾与雨仙子相陪,但是看着那俩人得眉来眼去劲,她心里就没来由的感到气恼。
现在雨仙子安排她陪许炾回家,虽然这名义让她无法接受,但是最终想出去透透气的念头,还是占了上风,所以便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
“哼!你这混蛋,别以为我跟你回家,就想对我有什么企图,否则可别怪我翻脸,还有不许管着本姑娘,我要好好散散心。”
邵灵霞方一站稳,就连珠炮般的一番轰炸,还好许炾早已习惯,却也不与她较真,干脆任她去**,只要她不独自离开就行。
“放心吧,一切都按你的意思好了,不过现在你要陪我去买些东西,然后先回我家中,等我见过父母,再陪你出来好好散心,今天刚好是除夕,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吃个团圆饭。”
许炾一边说着,就转身往大街行去,心里依旧在琢磨着,该买哪些东西回去孝敬,家中其他人,也需要表示一下。
“幸亏身上带了银两出来,要不还真买不了,那么多东西,这一盘算家中人员,还真是不少,灵霞你能不能帮我参考着点,到底该买些什么,我还真没这方面的经验。”
“哼!你的事情,谁愿意去管,我也不要跟你们,一起吃团圆饭,我姐姐跟爹爹,现在肯定也是在家中,还有师祖他们,都在想念着我呢,哼!都是你这混蛋害我。”
结果连续转了几家商铺,许炾都拿不定主意,看到这样想买,看到那样也想买,最后惹得邵灵霞烦了,干脆逼着他样样都买,只要看中的就买回去,然后放到家中,让那些人自己去选。
一直忙到商铺都要关门了,两个人才终于采购妥当,施施然的各怀心思,往许炾的家行去,结果到来许炾家门口,却发现大门紧闭。
“这就是你的家?怎么大过年的关闭门户,而且外面也未曾装点,一丝过节的气氛都没有?”
“我一不知道,我已经三年多没回来了,不知道是出了什么状况,还是先去敲门看看吧。”
许炾心头一阵紧张,生怕自己家中,出了什么变故,赶紧加快脚步,来到那红漆铜卯大门前,探手扣住兽口环,呯呯连声的扣起门来。
“谁啊!敲什么敲,不知道许府的规矩么?正月十五之前,一律不见客,所有铺面也停止营业,是谁还敢来搅扰?”
大门上开了一个耳洞,里面一个粗鲁的声音,明显带着烦躁的,对着门外大吼起来,你说这大过年的,偏偏自家主人府中上下,一律不许张灯结彩,带有丝毫过节气氛。
除了那补贴的几两银子,整个府中一点没有过节的样子,你说谁还能有个好心情,着还都要怪那大少爷,好端端的跑了出去,眨眼几年过去了,都是杳无音讯。
害的老爷夫人每年这时节,在别人过节的喜气庆贺中,却都是暗中垂泪苦苦思念,最后干脆自家府中,这年也不过了,眨眼已如此两年,这都成为朝门县的一大谈资了。
“曹叔,是我,我是炾儿,我回来了,怎么这大过年的,家中却是这般景象?难道是出来什么事情?”
“啊哟!你真的是少爷?你没有哄我?你……你怎么长那么高了,还那么壮实……,少爷你……你可回来了,你这一失踪啊,可苦了老爷夫人了,连带着全家是为你伤心,这不都两年咱家,没有过过春节了,你要真是少爷,那就太好了,今天我们家还来得及,赶上过个祥瑞年,你……你……,我这就通知老爷夫人。”
只听门里一阵大呼小叫,人声和脚步声,都往大院深处跑去,偏偏把个许炾扔下,没人给他开门,许炾听到曹叔的一番话,当即眼眶就已湿润。
对于被关在门外,许炾根本就没有在意,只是静静等着人来,一边平复着自己心绪,准备好好叩见爹娘。邵灵霞在一侧,见到此番情形,也是颇受感动,只是被扔在门外苦等,让她心中不爽,最后撇撇嘴角,倒也不曾开声。
过了一会,大门后面,又开始热闹起来,很快有人打开大门,一大群人轰的一下,就跟随在家主,和主母身后冲了出来,个个脸带惊喜的,出来迎接许炾回归。
许炾则是上前几步,普通一声向着二老跪下,“呯呯”连声中,就在那坚硬的花岗岩,铺就石地上磕起了响头,心中激动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只见许炾老爹,对着许炾上下仔细打量一番,却没有理会与他,就那么任由他磕着,反是转过身去,对边上的人交代起来,弄得一众家人,仆役门丁都闹不清状况。
“你们还愣着干嘛,围在这有什么好看的,还不赶紧给我去街上,把过节所需用度物品,该采办的,还能采办到的,全部给采办了回来,哪怕是敲门砸锁,也把店门给我叫开了,今天咱们许家,要好好过个吉庆祥瑞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