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鸿神色一凛,袖中一银针飞出斩断了马缰,车子一下失去了支撑,她飞快地变化步伐,踩着马车,身子渐渐稳住了,并没有狼狈地跌落,朝着项天擎的方向低叱一声“无耻!”
此时,项天擎带着整座飞扬跋扈的车辇腾空越起,突然听到那一声无耻,嘴角冷漠地勾起,洞悉到下方的动静,凉薄的笑意渐浓。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就势一掌向下方的马车击去。
凤惊鸿的马车瞬间裂为两半!
那股异常霸道的内力却没有伤凤惊鸿丝毫,避开她而过,但却将她逼得东倒西歪。
臭男人,居然戏弄她。
凤惊鸿一眼便找到了空门,一银针刺出去,危机化解。
她安然站在当街,脸色阴郁,看来想要在天夙国立足,还要狠狠地研修内力,就凭她的暴雨梨花针和夺命九绝,还差很远!
她看向前方,只见项天擎架着马车,又稳稳地落到了地面上。
项天擎回头眯着凤眸盯了一眼凤惊鸿,心头微惊,轻勾唇角,“不好意思,损坏了小姐的马车
凤惊鸿看向眼前一张欠抽的脸,可曾有一丁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真想一时间天神附体,一巴掌将他拍进泥土里,扣也扣不出来,“这位项竖子一看仪表堂堂、身世非凡,想必府上不止这么一辆马车吧?”
项天擎没有出声,倒是旁边的方戟应了一声,“算你有眼光!”
坐在他旁边的华容暗骂一声莽夫,中了家人的圈套都不知晓,白长了一颗脑袋。
他一眼便看到自家的王爷眯着眼一脸深沉,心中了然,便静静地坐在一边,等着看戏。
凤惊鸿笑着点点头,话锋一转,“这样最好不过了。我相信夙竖子贵为王爷,定然忧国忧民吧?”
项天擎没有出声,方戟应了一声。
凤惊鸿幽潭般的黑眸中骤然闪过一抹灵动的慧黠,面纱下不点而红的樱唇一启一合,妙语连珠,说出令人吐血的话语,“区区一辆马车损坏了不碍事,只是再造一辆,虽说耗不了多少木材,但是一日一钱,千日千钱,绳锯木断,这个道理相信没人不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滥砍乱伐树木,破坏了生态,破坏了植被,造成水土流失、疆土沙漠化那就不划算了。再想想这么美丽的夙京,整天被沙尘暴搞得乌烟瘴气,啧啧,那多可惜。项竖子身为王侯贵族,是不是更应该以身作则,先天下忧而忧呢?”
项天擎墨玉一样的凤眸深深地眯着,“说吧,你想怎样?”
凤惊鸿淡然一笑,“项竖子不妨为国为民,就把你这架马车赔给本姑娘吧!本姑娘也不嫌弃,卖竖子一个面子,勉强收下你的破车
一时间,整条街道上静得出奇,喘气的声音也听不到,众人纷纷同情地看向凤惊鸿。
就连方戟也同情起凤惊鸿,这个大胆的臭丫头,一定会死得很惨,他家爷辣手摧花、从不怜香惜玉,那可是出了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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