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戈琴为首四人很快走到了御魔峰底,峰底第一次层只有一个十数米高的大石门,石门两侧各伏着一头五米左右的斑斓大虎个头虽然不大不过都有着筑基后期的修为,这可只是看门的就有如此修为看来这虎族能成为妖族四脉之一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可以想象虎族没有分裂以前实力又该有多强。
石门右边的斑斓大虎身旁居然还站了一个头发枯黄的人类老者,老者额头那大大的王字说明了他的身份自然也是虎族,老者手中拿着标有数字的骨牌,按照妖兽缴纳天材地宝的珍惜程度发放对应的骨牌,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
“拿出贡品让虎老检验发放骨牌才能入内,看你们几人挺面生的第一次来吧!”
右边的斑斓大虎口吐人言和他那副样貌相比语气还算和蔼,戈琴没有理会斑斓大虎的喝止径直朝前走,靳秋三人自然紧随其后斑斓大虎也是心高气傲的主,守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遇见过不少这样莽撞的妖兽,毕竟想让妖兽都和人类一样遵守着规矩还是有些难的,不过他们自有一套方式那就是先打趴下再说。
妖族自古以来都是实力为尊相比修这界的修士散修还比较自由,一旦入了门派都有一些规矩束缚着,当然如果你的实力已经强到了一定地步自然就没有规矩在束缚了,在妖族打架斗殴这些都算是儿戏了,大家也习以为常了门口的虎老依旧眯着眼根本就没有心思理会几人。
不过戈琴突然加速避过了斑斓大虎的扑击临近那名被称作虎老的老者,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了一句老者那眯着的双眼立马睁的滚圆连声喝止了作势欲扑的大虎,面对老者的喝止斑斓大虎还是很顺从的,乖巧的退到了一旁,老者盯着戈琴端详了好一阵,越看眼睛挣得越大最后竟连嘴巴也张的老大,刚想说什么戈琴顺势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老者心领神会随即干咳一声交代二虎守住峰底暂时不要放任何人进来,而后在前面领着戈琴四人进了峰内,没有想象中的九曲十八弯一进入峰体内部眼前豁然开朗,左右两旁都是标有序号的单独密实,老者不做停留领着众人快步朝前走。
走了大概有千米左右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十字路口左右两道都是通往上一层的楼梯,老者带头上了左面的楼梯四人自然跟上,第二层的密实相比第一层少了许多空间也显得宽敞了不少,最显眼的还是中间那间不同于其他密室的黑金色密实。
老者领着众人来到这座通体黑金色的密实前摇了一下门外悬挂的铃铛,等了约么半分钟密实的石门才缓缓向左拉开,密实的大门刚一拉开浓郁的灵气就扑面而来,靳秋甚至觉得这灵气浓郁的程度完全不下于自己在驭兽宗的那口灵眼,不过惊讶之色也是一闪即逝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靳秋可不想被人家看成土包子,毕竟这算是第一次回家族,看玄大海不动声色的样子显然是以前来过这里,靳秋随即释然玄武一族排名还在虎族之上要是没来过才奇怪,匡震虽然极力保持者不动声色的样子不过还是在偷偷的贪婪的吸收着这些溢出的灵气,这些灵气对于魂体来说也有着不小的好处,况且刚才一场大战魂体都显得有些涣散了,借机吸收一些稳定一下魂体也好。
老者交代四人现在外面等一下随后就快速的闪进了密实,看来是汇报四人的消息了,趁着这个机会靳秋也好奇的向戈琴打听她刚才究竟对那老头说了什么,让老头这么急慌慌的领着几人就进来了。
戈琴只是微笑只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看到戈琴明显是在卖乖靳秋也索性不问了,不到两分钟老者还没有出来一个壮汉抢先来到了门外直愣愣的瞅着四人,靳秋四人也是直愣愣的瞅着这大汉。
这大汉黑发随意的披在肩上皮肤黝黑身上伤疤也是纵横交错,往那一站靳秋甚至觉得这个大汉的气势甚至比公羊道人还要强,在靳秋所认识的人中恐怕也只有虎尊者才可以和眼前这人一较高下,大汉双目和大多数虎族一样黑白分明,打量了一道众人数秒后大汉这才一咧嘴露出了狂放的笑声。
笑声瞬间就充斥了第二层的所有空间,随即又朝外扩散着数秒钟整座御魔峰都被大汉狂放的笑声填满了,一些正在修炼的妖兽也不得不停下来,最多只是抱怨几声声音的主人在妖族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难道还敢跑过去和虎族的族长——疯子“啸天”做上一场。
整个妖族能完全制住啸天的人恐怕就只有麒麟族内的那几个守在峰顶的家伙了,就是青龙一族玄武一族也没有人能在单打独斗中在啸天受伤占过便宜,不过啸天的笑声自然传到了峰顶几只麒麟的耳中。
“啸天这家伙难道是突破了大乘期初期?”
“这可不得了若是被这家伙到了大乘中期我们几个非得被缠死不可。”
“没有这么快啸天才进入大乘期百十来年。”
“那又有什么事能让一个大乘期的修士如此高兴以至于忘性呢?要知道我等大乘期修士最忌讳情绪波动了。”
“这还不简单让那些小辈去虎族谈谈口实就行了。”
最后一人的说法显然得到了另外四人的认同,峰顶一共五人东方位置是一个穿着金色道袍的中年人,西方一人穿蓝色道袍面色通体成碧绿色瞧不出具体年龄不过却是一位相貌俊美的女子就是可惜了那肤色有些让人提不起兴趣,南方一人通体土黄色的道袍脸色也是蜡黄一片,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还留着一抹滑稽的八字胡整个人看起来贼眉鼠眼的。
北方一人着赤红色法袍身上似有烈焰燃烧,真个人的面目无法看清除了那身道袍就是一团人型火焰,乍一看场中明显只有四人为什么会有五个声音,“好了,我们继续接下来的事情,这些旁事暂且不去想。”就在这时从四人中间传出了一道威严的声音,也就是那最后一个开口说话的人。
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四人中间明明就是一片空地可是那声音却真真的从中间位置穿了出来,四人好似已经习惯了齐齐朝中间位置做了一揖随后同时闭目盘膝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过四人身上的法袍却是一闪一闪的,灵力也快速的流失着随后又迅速的补满,看着情况好似在梦中和谁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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