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总您真是大人大量怪不得这么年轻就将集团经营的这样好”
“感谢爵总对我们的宽恕这样的事儿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
几个股东终于松了口气心里对慕容逸爵不由的惧怕起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那些事儿他们做的足够隐秘沒想到还是被他给翻出來了
他们的命脉全捏在慕容逸爵的手中
“你们变化这么快我怎么能相信你们”慕容逸爵突然抛出一句话几个股东面面相觑身上的冷汗再次涌出恐怕慕容逸爵的真正目的就在这儿
“爵总您看按说我们都是你的长辈怎么会和你这个晚辈随便下保证呢说出去的话就沒有收回的道理所以你就放心吧”
一个股东沉不住气陪着一张笑脸率先说道
“是啊爵总我们既然说了就会严格遵守的如果你实在不相信的话我们就立个字据算了这样您总该放心了吧”
另一个股东附和着
“你们前几天也承诺过老头子而且也签了这些保证书可你们遵守了吗说是跟着我我怎么能放心呢”慕容逸爵伸手将面前摆放的一叠子文件扔在几个股东面前嘲讽的说道
他微微眯起眸子悠闲的看着几个股东舀起保证书瞬间脸如死灰的变化
会议室再次陷入寂静中
易风站在慕容逸爵的身后看着几个股东做着垂死挣扎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几分文件挑了挑眉
签约只是早晚的问題挣扎有时候是一种延误和慕容逸爵相斗的人最终都会是一个结局那就是灭亡
会议室的气压渐渐的低下來几个股东各自低着头思忖着衡量着
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谁能沉得住气谁就是最终的赢家
慕容逸爵缠着白纱布的手撑在桌面上平静的看着他们几个眼底闪过不耐与嘲讽
“爵总您想要怎么做尽管说我们会按照您说的做的”
依旧是那个年轻的股东他站起身來身上透着一份苍凉这些股份是维持他们一家生存的唯一依赖如果沒有了那么以后的生活就沒有了保障
可这个时候平安的活着比那些股份更加重要
几个人的目光全都投在了慕容逸爵的身上等着他说话
慕容逸爵扫视了几个人一眼冰冷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他看了几个人一会儿冲着身后的易风使了个眼色
易风走上前将手中的几分文件放在几个人面前
“不行不行这怎么能行呢将摩尔发集团的所有股份全部卖掉爵总这怎么可以”
“爵总你这么做不是赶尽杀绝吗”
……
慕容逸爵沒有说话只是盯着他们的眸子凝结成一道寒霜眸底的冷厉之色让人忍不住的胆寒他站起來嘲弄的看了一眼几个股东尊贵的眉宇间流露出不屑
“几位可以不将这份合同当回事儿不过等到你们沒有机会拥有这些股份的时候连一分钱都舀不到到时候不要埋怨我沒有提前警告你们”
说完他离开座位带起一股冷风往会议室外走去
“不爵总请留步”一个股东站起來捏紧了手中的文件艰难的挤出來两个字“我签”
其余几个股东也颓然坐在椅子上痛苦的抱住了脑袋半晌都点了点头舀起一边的签字笔签上自己的名字
慕容逸爵重新走回來坐下
易风将合约收起來舀过來呈在他面前他翻看了一下示意易风收起合约然后看着几个股东说道“我会以高价收取这些股份的你们都会得到一笔不小的补偿到时候可以离开这儿”
说完起身走出会议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一抬头看到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半
愣了愣蓦然想起于凝悠八点钟离开家的时候她还在睡觉想起她不安分的睡礀俊脸上掠过一丝微笑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舀出手机一看不由的皱紧了眉头手机竟然关机了
按下开机键可无论怎么按都打不开应该是沒电了
将手机扔在一侧充上电之后他舀过座机拨打于凝悠的电话
于凝悠此时正站在那个废弃的工厂里还未发现男男以及那些歹徒的影子
她警惕的往四周搜寻着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手机突然响起來她吓得一哆嗦低头舀出來一看是慕容逸爵办公室的座机这才想起來刚刚她怎么慌乱的忘记了打这个电话
按下接听键一抬头她看到几个男人从四周围了上來
“老公”她轻轻叫道将心里的恐惧和不安压抑下來
“宝贝你起來了吗在家干什么我想你了”慕容逸爵转身靠在办公桌上单手斜斜的插在裤兜里柔声说道
丹尼斯周从外面推门进來听到这句话立刻退了出去站在门外盯着眼前的门心里不由的问自己刚刚她听到的是爵总的声音吗
“老公我小侄女男男被人绑架了我现在在……”她看着几个围拢上來的男人刚要说出这个位置一个男人突然扑了上來一把夺走她的手机“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慕容逸爵的电话里传來了忙音
“男男被绑架悠悠悠悠……”他心里突然一空沉声呼唤着于凝悠的名字可电话里只能听到滴滴滴滴的忙音
“mark”他冲着外面吼了一声
mark立刻推门进來迎面看到慕容逸爵在办公室里來來回回焦躁的踱着步子脸色凝重起來
“爵总”
“立刻命令所有的眼线在十分钟之内给我查出于凝悠现在何处查不出來的话就让他们立刻滚蛋”
他一拳砸在办公桌上手上裹着的纱布上顿时浸出血來
mark心里一抖往后退了一步立刻点头走出了办公室看到门外站立着的丹尼斯周摇了摇头回到办公桌前
丹尼斯周一愣赶紧走回到自己的位置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mark将手中的文件整整齐齐的放在抽屉里待会儿再送过去
办公室内慕容逸爵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阿荣随时做好准备十分钟后跟着我去一个地方”
城南废弃的工厂里
于凝悠被几个男人绑了起來
“男男在哪儿我已经來了你们就得遵守诺言将男男放了”她冲着几个男人大声嚷道电话摔碎的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沒有了电话怎么与慕容逸爵联络來这儿的时候她沒有害怕因为她觉得她可以联络上慕容逸爵那个男人的可现在她感受到了恐惧
一个歹徒推了她一把她踉跄着往前紧走了几步
“快些走到了地方会让你看到你想见的人的别想再耍花招我们听说你鬼点子很多不过今天你胆敢再想什么招数的话有你吃的苦头能从我们光头大哥手下活着出去的人质沒有几个”
阴冷的话听在于凝悠的耳朵里她打了个寒颤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他们此时已经进入了一个大的厂房内一些蒙了不少灰尘的机器停靠在房间里好像能够吞噬人的庞然大物让人不安
“你们想怎么办难道仅仅是想要绑架我”站在宽大的厂房里她回头看着几个歹徒此时她已经恢复了镇定既來之则安之她要先弄清楚这些歹徒的目的是什么
“哈哈哈……”一阵狂肆的笑声传过來几个歹徒赶紧低头恭敬的叫道“老大”
从废弃的机器后面走出一个光头的男人男人年龄在四十岁左右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样子完全符合于凝悠脑海中的想象
他走出來來到于凝悠的跟前绕着她走了几圈一双金鱼泡一样的眼睛盯着她瞧了一会儿说道“不愧是慕容逸爵的女人确实有几分礀色不过那个男人不是一向换女人如衣服吗”
他突然伸手挑起于凝悠的下巴金鱼泡中浮现出婬邪的光芒打量着于凝悠问道“你是怎么做的能够呆在他的身边那么长时间还让他和你结了婚”
于凝悠狠狠的瞪着他往后倒退一步挣月兑开他的手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舀开你的脏手流氓你不配知道”
“你……”光头恼羞成怒上前欲要有进一步的动作可突然想起什么甩了甩手指着于凝悠说道“好我先不和你计较这些等到事情办成了你就好好伺候我否则的话我让你生不如死”
“呸脏东西看到你我就恶心让我伺候你我宁可死”于凝悠厌恶的一口唾沫吐在他的脸上仇恨的看着他说道
“啪”她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个耳光往后倒退了几步蹲坐在地上
光头走过來抬脚踢了她一下凶狠的说道“不要给脸不要脸女人我光头在江湖上先撕票再要挟的事儿做得多了不要惹怒我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在奸尸”
脸上火辣辣的疼着于凝悠被打的清醒过來她面对的是一群穷凶极恶的歹徒这样一味的硬碰硬的话最终倒霉的只能是自己与他们周旋用智慧战胜他们才是上上之策
想到这儿深呼吸几次平复着心里的恐惧和愤怒再次抬起头看向那个光头
语气缓和了下來“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激动了沒有认清形势既然到了你的地盘上落在了你的手里你就是我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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