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文皓风尘仆仆地赶回公司,再次叫来了霍元龙,通知他增加工程部与开发部的人员,尽快出好方案准备前期的报建立项等工作。
看着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地吹得天花乱坠的“炮王”,霍元龙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我说牧总,梦想很充实,现实很骨感,还是等拿到竞拍牌再和我谈这些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就不陪牧总聊这些将来的事情了说完,站起身就向外走。
“等等牧文皓低喝了一声,拿出竞拍金牌“啪”的一声放在桌面上,“你看看,这不是竞拍牌吗?”
霍元龙停止脚步,转过头来,桌面上金灿灿的光芒刺来,那个代表着权威的“洪”字赫然入目。
“竞拍金牌!”
他瞪大着惊讶的眼睛走了过来,用颤抖的双手捧起金牌,很尊敬,很虔诚,就像捧起一尊长期在家中供奉着的大佛。
是的,洪二爷在他心目中,比大佛更神,更能主宰着房地产公司的生死,是现实的神灵,是心中的至圣。
他甚至怀疑这是幻象,腾出了一只手,重重地揉了揉眼睛,惊讶慢慢就成了惊喜,脸上浮出了红光,半晌,他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这……这是……怎么拿到的?”
如果不是牧文皓与他聊完拍卖的事后这么短时间就取回了竞拍金牌,他还真怀疑这家伙在“造假”,去打金店用金子打造了一个竞拍牌回来的,但仅经过了不到两小时,这种精细工艺的牌匾根本不可能制造得出来,而且也没有人有胆量造洪二爷的假,除非他活得不耐烦了。
面对霍元龙的惊问,牧文皓淡淡地回了一句:“洪二爷送的
简单一句话,却把霍元龙信徒一般的眼神完全转移到牧文皓的身上,面前这个年青小伙子一下子变成了一尊大佛,光辉,高大。
送的!这两个字蕴含着多大能量?
这不是一面普通的竞拍银牌,而是令所有银牌都失色的金牌,他清楚金牌的能量大概有多大——这面金牌每年出现的次数最多仅为一次,去年杨昆拍卖文化广场附近的土地时现出这面金牌,当时全场震憾,参加竞拍的公司恨得牙痒痒,花了一千万购买的竞拍银牌最后只能望地兴叹,拱手相让。
最后有人了解到,杨昆搬动了市府的能量级领导出面向洪二爷请求关照,最后洪二爷卖了个面子给市领导,“赠”了杨昆一面竞拍金牌。赠字说得好听,代价还是不小,实质上还得杨昆用一千五百的积分来换取,也即是花了一千五百万的现金。
当时霍元龙与牧文皓谈到竞拍牌的时候没有说起金牌的事,是因为他觉得那只是一个传说,对他们这样的小公司而言,连谈一谈的资格都没有。眼前的金牌,他实在估量不出能量有多大。
神人!此时他的脑袋里不断地蹦跳着这两个字。
牧文皓被他瞧得有点不自在了,淡淡一笑,说道:“我们继续,好不?”
霍元龙回过神来,振臂激动地高呼了一声:“真是太好了!……好,我们继续,继续
三年多的烂摊子,终于有了希望,有了盼头,更重要的是,有了这尊看不清深浅的大神,能不激动吗?
霍元龙一下子找回了三年前的那股斗志,眼神也变得神采飞扬,他摊开文案,与牧文皓一条条地分析讨论,下班时间早过了却已浑然不觉。
……
请霍元龙吃完晚饭后,牧文皓回到了租住的小屋,这间已有十几年楼龄的私人住宅倒真与他的身份极不匹配,房地产老总租房住,说出去能让人笑掉大牙。不过他已决心住上自己亲手打造的楼房,既无购房的**也无搬家的必要,何况对这套房子颇有感情,初恋的甜蜜,处级帽子的摘除,始终是人生的一种眷恋。
放下手中莹石,打了一通电话给凌柳飞,既是惯例的电波传情,也是报个平安。和小妮子的电话刚挂断,手机又迫不及待地响了过来,一看竟是雷承打来了,刚才“电话粥”煲了半个小时,这家伙看来还锲而不舍。
“皓哥,咱们明天就可以见面啦,江名有任务了,明天我和头儿坐飞机回来,中午前能到,你不要外出哦,头儿说这次任务你要参加
“太好了!承弟,快回来陪陪哥,哥一个人都快闷死了。对了,什么样的任务?”
“任务内容头儿倒还没有具体说,只是说这次的任务代号叫点秋香,意思就是找出混在内部的一个间谍头目,执行任务地点在市委书记的**庄园区,压力山大啊
市委书记的庄园!那真是一个伴君如伴虎的地方,弄出什么差错,就能直接把你往牢房里塞。不过,华夏国际的面对的都是国际罪犯,自然也是身处在高级的层面上,所以没有什么可说的,唯一能做的只是执行。
“哦,那好吧,咱们明天见
放下电话,牧文皓也没空再想华夏国际的事了,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莹石牵引。虽然今天奔波了一天有点疲劳,但看到莹石马上来了精神。一个月的时间已溜走了大半,到时不能冲破十个穴位的话,少不了给师父一顿臭骂,
忙和月老招呼一声,解开了衣衫,把莹石贴在胸口上,一阵冰凉透心的感觉传来,像三伏天喝了冰水,全身蔓延了一片舒畅的快感。
过了半晌,月老说“双手掩目,凝神向下张望”,他忙摒弃杂念,依言双手盖着双目,下意识地向下张望。
“啊!”
这一看真吓了他一大跳,眼前一片血肉模糊的景象令他感到晕眩,五脏六腑尽收眼底,他定了定神,骨骼筋脉的分布慢慢清晰了起来,就像一幅用水彩画描出的人体内部结构图。
他试着运了一下气,瞬间青色的气流在丹田内涌动,如烟如雾,靠,怎么像土豆大神写的玄幻小说一样神奇!
牧文皓暗叹了一声,继续凝气聚气,睁目对照了一下墙上的经络分布图,然后内视体内,寻找着下脘的确切位置,经过几次的确认,终于完全认准了那个点,于是他将气流聚成最小最实,看上去像一把尖锐的利剑,向着点位大力冲击了过去。
“啵!”
气流经过冲击而散,没见到太大的变化,但他明显感到比上次多了点酸痒的感觉……
有感觉就证明有效,他不再迟疑,再次聚气冲击。
虽然找准了点位,但也远没有他想象中容易,一直冲击了两个多小时,还是没有贯通这处外穴,不过酸痒的感觉却是越发明显了。
此时他的感觉身心疲惫,长时间的内视也是颇耗精神,不过他明白打铁趁热的道理,这次冲不破,下次还得耗费同样的气力才能达到这个效果,当下他一狠心,大喝一声“拼了”,然后又一次静心聚气。
很快又聚出了一把气剑,不过这次他不甘心,牙关一咬,气息继续下沉,对气剑再次施压,气剑一下子又被压缩了两寸,他再把气流偏一偏,气剑的前端显得比以前更加的尖锐了。
这一次的气剑比以前更强更尖。
“破!”
牧文皓低吼一声,气流迅猛地向点位冲撞过去。
“咝……”
一股气流穿越而出,该穴已贯通,与此同时,牧文皓身体传来一阵舒畅的快感。
“终于通了吗?”
牧文皓一阵欢喜,忙再次聚流而冲,果然,这次气流畅通无阻,直接穿越而过。
“太好了,师父,徒儿必不负你所望!”
他高呼一声,但却突然感到体力不支,倒睡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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