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为了一场游戏,才和她接近。他深知她不好弄上床,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既然他对她花了心思,便没有必要让她这样走掉。
怕用“强”的,她不肯乖乖听话,也不想跟她这样纯情的耗下去,只要能让纪寒难堪,就是他的目的,他想当她是一次性用品,早点用完早点离去。于是,林野递给他一包东西,告诉他,这能让她化被动为主动,效果足以在事后,让人反咬一口,说是她的勾引。
他知道他卑鄙,但她完全不像别的女人,能让他随心所欲。她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坚持不让他做出超越底限的事情,他不可能跟她结婚,也不可能有那一天到来。本来,达到目的后,就让她滚蛋,可目的达到了,让纪寒出糗了,他完全可以告诉她,这一切只是一场游戏。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这样白白的放她走。
也许……是今天的她太美。
也许……是在许愿时,她双手合十的样子太虔诚。
也是……是她盯着蛋糕时,烛火在成双成影在她眼底跳得的样子,过于生动。
也许……在问她许了什么愿时,她说她并非许愿,而是感谢命运让她遇到司徒烈时,说得太动心。
也许……是他为她送上生日祝福时,她太感动,注视他的眼神过于含情脉脉,让他不由自主的俯去吻她,让他想要得更多,才便鬼使神差的从林野手上接过那包药。
听她说话,和她聊天,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药效一点点的发作。
可不曾想到她有那样的过去,不曾想到她的身心受到过那样的摧残。
一个小时候,被母亲遗弃,被父亲毒打,遍体鳞伤,但从表面上完全看不出经历过悲惨的女孩子。谁能想象得到,她小时候,连得到一张小小的床,都是奢侈的愿望?
她在被子里哭得心碎,他在被子外束手无策。
焦虑攻心,心被凌迟一样痛着。
他的婚姻早就安排。
他娶不了她。
不可能娶她。
要了她,才能让她舒服,可他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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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女人,想要的是占有。只有爱上一个人的瞬间,想到的才是克制。
喜欢一个人,眼睛会告诉你,她是你喜欢的类型。
爱上一个人,灵魂会告诉你,她是你生命的意义。
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懂这个道理。
赵医生赶上来,敲门,司徒烈光着鞋下床,连鞋都不及穿,跑到门前,一把将门打开。
他的焦急,让医生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这不可能是司徒烈,司徒烈的脸上,永远是淡定的笑,从来没有这般慌张过。
是不是伤得太历害了?
他欲进去。
“不要进来,药箱给我!”
司徒烈用“抢”的夺过药箱,绝对不能让其它的男人看到苏璇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医生也不行。
门被人一把关上,赵医生木然,随后悻悻,正准备离开,门突然打开,司徒烈抱着药箱,掩上门出来,小声却又焦急的问他:“怎样才能解催情一类的药?”
赵医生懵了,怎么也没有想过他会用这么邪的药,诧异的看向司徒烈时,司徒烈脸色一阵青白,“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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