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
“听说你把纪寒打了?”
“……”
“还闹得很大?!”
“……”
“还让学校的警务处出警?!”
“……”
“你真出息了你!”
还不及回答,那一耳光狠狠的甩在司徒烈的脸上,挺拔的司徒烈被打得一个趔趄,还不及站稳,又是一个结实的耳光甩在脸上。
那中年男人一脸阴鹭,“我跟你说过一百遍,你要想坐上我的位置,就必须学会收回自己的情绪,笑里藏刀口月复蜜剑,就算将一个人恨得咬牙切齿,都不要在明面上和他发生冲突!!!”
司徒烈被打得咬破了口腔,却生硬的将那口血水咽了下去,深吸口气,注视着前方眨了眨泛红的眼睛,平静的对那男人说:
“我知道了,爸爸!”
他的脸上露出他招牌似的笑容。
那是他的伪装,那是他的爸爸教给他,让人模不透情绪,所谓的底牌,就是没有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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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寒迫不及待的来到苏璇打工的甜品店,却被告之:
“早上的时候,苏璇被她爸爸打了,打得鼻青脸肿,被一个很帅的男生接走了
另一位店员接口道:
“是啊,气冲冲的跑进店里,扯着她的头发就把她拖出去打,根本就……不给人反应的机会,不过……”
她说到这里,小心翼翼的看了纪寒一眼说:“她爸爸说,他打她,是因为她把你得罪了……”
纪寒狠狠的捶了一下柜台,懊恼的离开这里,继而驾车,向苏璇租住的小屋驶去。
“苏璇?苏璇早搬走了,都快一个月了
房东大妈这样说。纪寒忙问:“她搬到哪里去了?”
房东大妈忍不住笑道:“你这话问得有意思,我又不是户籍管理处,她搬哪里去了,用得着跟我打招呼?”
纪寒满脸失望,但大妈却来了一个转语。
“不过……”
“不过什么?”
她明明知道什么,却故意吊着纪寒的胃口,要紧不忙的嗑着瓜子。“呸呸呸”地,吐壳吐得很大声。
纪寒不懂她什么意思,追问:“到底不过什么?”
她“嗯”了一声,斜眼瞟了一下纪寒,双手互拍,将手上多余的瓜子拍到了地上,再将手抱到胸前,右手给纪寒比出一个“七”的时候,三个比“七”的手指,还不停的搓动着。
纪寒明白了,将钱包拿了出来,从里面拈出一小打人民币。那大妈在他拈钱时,够着身子看到他钱包里厚厚一打,鼓得连钱包都要撑炸,心下欢喜,却见纪寒只给他拈了那么几张,马上冰着脸,不理不睬。
纪寒看到她的样子,顿时愤怒,可是他确实想知道苏璇搬到了哪里。他潜意识里知道这肯定跟司徒烈有关,但他绝对不会去问司徒烈。于是,只能向大妈这里寻突破口。可她贪得无厌的嘴脸,实在让人不舒服,他心下烦躁,便将钱包里的钱全抽出来给她,她才笑容可掬的接过钱,笑得鼻子和眼睛都皱到了一起,将钱揣进荷包里才对他说:“苏璇搬走的那天,是个男的接她走的
她说这话时,还隔墙有耳似的用手掩住嘴,凑在纪寒的耳边。
纪寒为了听清她的话,就侧弯去,但就这一句话后,那女人就不再言语。
纪寒心急催促,“然后呢?”
大妈一脸“坦然”道:“就是一个男的把她接走了啊!”
他都快气笑了:“你要告诉我的‘不过’就是这个?”
大妈更“坦然”。“就是这个啊!”
“操!”他气急败坏,暴了粗口:“这他妈的算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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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开,下节更精彩。
纪寒跟踪司徒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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