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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信件是由驻派在沙尔波城的紫荆卫百户呈交。据调查,在当地政务院的档案室里,有一份关于当地的编年史。
其中就记载了一件关于墨无忌在当地所做之事,墨无忌便是墨子的全名,不过后人为了表示尊敬并不直呼其名,只称其为墨子。
当时神圣审判所里的一名祭祀极为贪婪,经常以各种名义盘剥城中的百姓。墨无忌当时尚未从军,路过此地的时候得知了此事。心地善良的他不忍心百姓受苦,便以祈祷为名进入审判所,将那名不法祭祀击杀。
为了防止圣廷报复当地百姓,他还在审判所的墙壁上留下了一行血字:杀人者,墨无忌是也。
据说他杀人的当天,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却偏偏没有降下一丝雨滴。城内的百姓将此视为神迹,接着写下了万人联名书转交圣廷,请求免去墨无忌的罪过。
后来圣廷念其本意善良,便免去了墨无忌的罪过。不过圣廷赦免他的时候,他已经跟随耶鲁一世南征北战,所以这份赦免书并没有送他手中,只交给了沙尔波城的政务院保管。
如果说看到这里墨大卫还只是觉得似曾相识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彻底震撼:沙尔波城过去的名字并不叫沙尔波,而是叫做塞班拉夫!
两卷圣言的内容如今已经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中,其中第一卷里就曾经写到过:自称是雷锋的少年。欢迎来到塞班拉夫城……
“难道墨子也曾经拿到过圣言?!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却没有一滴雨落下。这不正是我晕倒后再幻境中的感觉……”
他仔仔细细翻看了这份信件,心里涌起一连串的疑问,墨子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对于他的记载如此零星?朝廷对于他的文献记载非常少,这对于一个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圣骑士来说未免有些不可思议。♀
“耶鲁一族到底再掩饰什么?为什么皇帝对我的姓氏从来都不好奇?”墨这个姓氏在帝国只有一家,皇帝却从来不提他墨子后人的身份,这种不提及貌似不是忘记那么简单,更像是一种回避。
正在他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轻轻叩响。他只好暂时停止思索,淡淡道:“进来。”
入内的中年男子是紫荆卫监狱的狱长,名字叫凯西。见到墨大卫以后,他连忙翻身跪倒在地,叩首道:“启禀总督大人,十三号的犯人一直嚷嚷着想要见您。”
十三号监牢关押的正是列蒂福柯,听到他要见自己,墨大卫不禁微微皱眉,淡淡道:“下午我将亲自处决他,现在着急见面干什么。”
凯西面带难色。低声道:“他说他有重大案情要对您亲自举报……”
听到竟是想要举报,墨大卫的眉头稍稍舒展。好奇道:“什么重大案情?”
凯西有些尴尬道:“他说涉及的官员级别太高,我们不能听,只能当着您的面亲自说。”
墨大卫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纠缠这件事情,转而问道:“他手下的几个团长怎么说,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凯西连忙道:“问题倒是都交代了一些,除了第十团克扣军饷最严重以外,其他的两个团倒是还行。不过贪污的问题都比较普遍,第十团团长楠希是三百万金币,十一团团长洛克是二百六十万,十二团团长汉纳是三百二十万。”凯西所言的还只是金币,并不包括房屋地契之类。
听奥这些数字,墨大卫心里不禁叹息道:禁军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皇帝却仍然不愿轻动,投鼠忌器早晚要酿成大祸。
“有没有针对列蒂福柯的罪证?”一旦可以给列蒂福柯的案子组成证据链,到时候这场官司就是打到军机处他也不怕。
“已经有了,甚至几个营长都涉及到这起窝案中,从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看,克扣军饷物资的源头就在列蒂福柯的身上。具体的资料,卑职整理之后将会交给您。”
说到这里,凯西犹豫了一下才接着道:“而且第十二团团长汉纳还交代了一个消息,涉及到督察使哈维本大人……”
见到墨大卫询问的目光,他才继续道:“当时他受列蒂福柯的指示想要把胡尔达捞走,前后打点了一百万金币才约见到哈维本大人,提出愿意掏一千万金币息事宁人,不过被哈维本大人拒绝了。”
对于他们托关系捞人墨大卫并不意外,不过列蒂福柯如此下血本就让他有些意外了,一千万金币相当于财政部半年的收入,这绝对是一个大手笔。
“哈维本大人既然没有收钱,这种事情就算不上什么,记得管住自己的嘴巴,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在外面听到!”
敲打了两句监狱长凯西,墨大卫便准备让他离开,却见凯西依然有些犹豫不肯离开,于是他淡笑道:“还有什么事情,别吞吞吐吐的,一块说出来。”
凯西支支吾吾半响,终于小心翼翼道:“圣上的旨意貌似不允许我们处决列蒂福柯……难道下午大人真的要杀他?”
听到他的这番话,墨大卫并没有回答,而是皱眉呵斥道:“谁让你问的这种事情?难道忘记了紫荆卫的纪律了吗?!”
凯西吓的魂不守舍,连忙再次翻身跪倒在地,不停叩首道:“总督千万不要误会,卑职只是担心若是此事被陛下知道可能对您不利,所以才想再次确认一下!”
冷冷盯着凯西的背影,墨大卫眼神闪烁不定,最后终于淡淡道:“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多问,陛下若是问责自有我一力担当,不会牵连到你们。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就退下吧。”
凯西连滚带爬匆忙退了下去,离开的时候轻轻将门关好。出了楼道的梯口之后,他终于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不禁暗骂自己多嘴。
墨大卫倒是不担心凯西会与外界私通,整个紫荆卫如今已经被他封闭,除非派遣各个卫所抓人,否则没有任何人可以离开。
他之所以如此严苛,正是因为紫荆卫的工作性质较为特殊。在他看来,下面的人永远不需要问为什么,他们只需要执行命令就行。
将手中关于墨子的信件重新封袋放好,他终于感到有了些希望,若是拉科塔行省同样也有类似的消息,到时候便可以佐证这个推测的真实性,接着便可以跟随墨子的脚步来探寻圣言的下落。
其实他心中还有一个地方想要去一趟,那就是幽灵森林中那个叫做望月崖的神秘地方,可惜瓷女圭女圭说那里很可能有圣级以上的神兽,以他的实力根本无法进入。
“也不知道瓷女圭女圭到底怎么样了,都已经过了这么久,她的伤势难道还没有痊愈?”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在脑海中呼唤了两声,可惜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瓷女圭女圭会不会已经离开了?”不过这个猜测很快就被他踢出脑外,因为若是瓷女圭女圭已经离开伯爵空间,他不会没有感应。
微微摇头之后,他开始静静审查其他的文件,目前关于墨老爹的线索最少,几乎没有任何进展,不过这并不能怪紫荆卫办事不力,毕竟数十亿子民中寻找一人,跟在大海中捞针没有什么区别。
墨老爹当初留下的那封信他一直带在身上。里面的每一句话都烙印在他的脑海中,其中所说的上一辈恩怨的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南疆一战他名动天下,如今不但已经荣升为正二品的禁军师长,更是手握重权的紫荆卫总督。老爹如果还在帝国的境内,就没有理由不知道这些。
“难道在老爹眼中,目前的我依然无法摆平当年留下的恩怨?!若是果真如此,那对方得是强悍到何种地步的势力?而母亲她到底又被困在哪里?”
对于这些问题,他原本以为会随着权力的提升而一步步解决,却没想到如今却仍然一无所获,这让他所有的成就感有种无处炫耀的苦闷。
随着思绪纷飞,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已经快要到了处决列蒂福柯的时间。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在穆林盖尔与几个千户的随同下,一行人一起走向了紫荆卫的监狱。
此时的列蒂福柯已经疲惫至极,这三天来他从未合上过双眼,那份监察部与刑部联合下发的判决不停的浮现在他的耳旁。
第一天他还在不停的劝说自己,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对墨大卫求饶。到了第二天,他开始怀疑那份判决书是假的,他希望这一切都是个骗局。等到了第三天,无论如何大喊大叫都没有人理会他,这让他渐渐开始绝望,无奈之下只好对监狱长凯西说他有重大案情要举报。
可惜墨大卫并没有来见他,等了许久只等来凯西冷冷的一句:我们总督说已经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那种语气让他彻底绝望,他确信自己已经军机处抛弃,更是有种下属们已经出卖了他的预感。许久之后,他再也没有力气嘶吼,只能任凭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他心里不禁极为懊悔:千不该万不该,当初不该让孽子在外面为非作歹,更不该在知道这个孽子将对方搞的家破人亡之后,还帮着他一力掩盖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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