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的那一天,王翰顺利的出院了,六芒全体的管理层都去了医院去接王翰,在六芒旗下的酒店里给王翰摆了一道接风宴,去去这住院的晦气。
王翰恢复的和以前一样的壮,嗓门似乎也更大了,以为刚出院,喝酒对伤口不好,在刘爽的强制命令下,王翰才将酒杯换成了茶杯。
王翰站起来举起酒杯,哈哈笑着说道:“铁锤在这里谢过各位兄弟了,虽然受伤住院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但我感觉这伤受的值。铁锤我就一浑人,不知道那什么文绉绉的话,我就说我真正切切心里想的吧。
虽然我躺在那他娘的能急死人的病床上,不过周围什么情况我还是知道的,兄弟们都是没日没夜的看护我,我很感动。想以前受伤哪有这待遇,只要一醒,就他娘的滚下床,更别说看护的人了,能有个人来瞅一瞅就很不错了。现在想想我他娘的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个奇迹。废话也不说了,大家的情谊我铁锤都记在心里,以后我这条民就是兄弟们的,兄弟有命,我啥也不说,直接开干。”
其他人也神情激动,王翰的话说出了他们的心声,纷纷举起酒杯。♀
“唉,大家先等会,我铁锤平时不是个矫情的人,但是今天我还是得矫情一把,这第一杯酒,奥,呸,第一杯茶,我得敬老大,我铁锤能遇见你这样的老大,是我的荣幸,以后老大你走到哪我铁锤就给你打到哪,以后我就是老大的先锋,谁他娘的也别跟我抢!”
王翰的这些说实心实地,全是他心中一直没说出的,这次借着这个借口一口气都说了出来。
刘爽很高兴,为他有这样的一帮兄弟,笑着站了起来,拍了拍王翰的肩膀,憋了笑说道:“你他娘的能再矫情一点吗?人家张飞都能绣花了,你是不是能修十字绣了?哈哈~”
刘爽的一句话转换了席间的气氛,不再是感情戏,而是一场属于混混的酒宴,有情有义的混混的酒宴。一个组织缺少的其实就是这种气氛,一个把利益看的低于情义的组织,无疑是一个凝聚力超强的组织,也是一个可怕的组织,尤其是在道上。
举个例子,一般的社团,老大死了或者哪个兄弟死了,剩下的人不是想着去如何的报仇,首先想到的是利益,他们会思考这个人的死会给他们这些活着的人带来一些什么利益,一般都是打着报仇的大旗,去谋夺利益。♀
在刘爽和兄弟们觥筹交错的时候,在英潭市周边的一个小村子里,也在举行一场隆重的集会,据说这家死人了,小轿车在房前严严实实的停了一片。
正屋的地上,正中放着一口柏木棺材,农村常见的那种棺材,看这棺材应该是一户不太富裕的人家,但是来参加葬礼的人却都是衣冠楚楚,身后还跟四五个小弟。
他们大多数的人手里都拿着一张请柬,凡是手里拿请柬的一缕被请进了后堂,院子里坐着的是正儿八经的乡里人,都是乡客,农村家里有什么红白喜事,这乡里人是必不可少的。
院子里的乡亲们都有专人在招呼吃饭。内堂中是一张会议桌,手拿请柬的人基本上都来全了。
等大家都做好后,三爷扫视了一圈会议室,看到了四五个空着的座位,脸上顿时一寒,声音阴沉的问二狗,“二狗,你就是这么给我请人的吗?那五个人是怎么回事?”
二狗身体一哆嗦,立马回道:“那个是牛二哥、老炮、老林还有贺姐跟阿纲,牛二哥说他儿子要出生了,来不了,老炮去了省里了,不在”
“好了!”三爷举起右手阻止了二狗继续说下去,“我只看结果,不想听你的这些个废话。”
三爷的眼神让二狗双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连忙说道:“是是是,三爷,我这就是去给找这几人。”
“不用了。”三爷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把手枪,照着二狗的脑门就是一枪,红的白的溅了一墙壁,“废物,让你请几个人都给老子请不来,该死!”三爷将枪放到了桌子上骂道。
外面炮声一阵一阵的响着,偶尔想起一声枪声,根本引不起别人的注意。
三爷的这一手很明显的是给在座的其他人一个下马威。
其中一个汉子冷笑了两声,“堂堂黑虎会三当家居然也给我们玩这手,有什么话您老就说吧。”
三爷笑着看向那个汉子,伸出手指指了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够直接。跟你们说吧,黑虎会看上英潭市这个地方上,需要各位的帮忙。”
“黑虎会家大业大,我们这些小混混能帮到什么忙呢?”又一人说道。
“很简单,做我们黑虎会的外围组织,我知道你们英潭市现在有一个叫做六芒的组织一家独大,你们都被六芒打压着,难道就没有想过翻身吗?”三爷低沉的声音中有诱导更多的是直接的威胁,你们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很多人其实都对目前这种状况比较接受,六芒的对他们的要求也不是很高,只是限制了他们的人数,和不准贩卖毒品,其实像很多势力小一点的这些要求等于是摆设,他们没有势力去招惹毒品和发展人数。
不过,话有说回来,三爷这样说,但是,能坐在这个屋子里没有几个是脑袋有问题的,谁的心里没有一个小算盘。
黑虎会是sx第二大帮派,势力基本上遍布了sx中东部所有的地区,主要以走私军火和毒品起家,也是他们的支柱。
黑虎会三个当家的,个个不是善类,这老三,人称三爷更是黑虎会中一个奇葩,传言极其聪明,他做事很少硬碰硬,基本上都是用自己的脑袋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