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爽刚推开南宫瑾的门,突然一个抱枕横空飞了出来,直直的砸在了刘爽的脑袋上,这个时候不认输更待何时,是时候发挥他流氓地痞的本性了。♀心里想着,刘爽立马“哎呀”叫了一声,滚到了地上。
南宫瑾刚看到刘爽的脑袋在她的门口出现,赌气的顺手就把抱在怀里的抱枕甩了出去。她也没有看到抱枕打到刘爽的哪里了,只看到刘爽突然间抱着脑袋滚到了地上,他还以为刘爽的脑袋撞到了门上。
立马扑过去把刘爽抱在了怀里,连忙问:“怎么了?被撞倒了?”
做戏要做全套,刘爽虚弱的“嗯哼~”了一声,右手好像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一般,环住了南宫瑾的细腰。
南宫瑾是真的急了,如果由于自己的粗心大意,而导致刘爽受伤,她自己的自责会把她淹没。她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刘爽的脑袋,试图找到刘爽受伤的地方,猛然间,她看到了刘爽眼角那若有若无的笑意,突然间,她的动作停住了,妙目一瞪,把刘爽嘭的一声扔到了地上。
“混蛋,你还没完了是吧?”南宫瑾鼻头皱着,气冲冲的坐回到了床上。
刘爽顾不得刚刚被南宫瑾一摔造成的脑袋上的疼痛,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谄媚的笑着坐到了南宫瑾的身边,刚要张嘴,他的话就被南宫瑾给截了:“给我滚一边去!”抬腿冲着刘爽在他的腰上就是一脚。
在此刻,刘爽就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超强的发挥了他死不要脸,厚颜无耻的个性特色,被捶了一脚之后,又爬到了南宫瑾的身边,你他娘的爬!再踹!爬!再踹!爬,踹!······
这两人玩游戏还玩上瘾了,准确而言应该是南宫瑾在发泄怒气,而刘爽在遭受怒火的折磨,终于,刘爽在再一次爬到南宫瑾身边的时候,迅速的将南宫瑾抱在了怀里,南宫瑾使劲的挣扎了几下,没什么效果,只得放弃,任由刘爽那样抱着她。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南宫瑾理了理额前的刘海,面无表情的说。
这句面无表情的话,却差点让刘爽高兴的蹦了起来,他在这句话中听到了很关键的两个字:解释,也就是说还是有希望的。♀
既然,事情已经摆在了桌面上谈,那就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刘爽收起了他那副故作的小丑模样,笑容隐没在了眼皮底下,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说这真的是个意外,你会相信吗?”
南宫瑾转过脑袋看着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这个她爱着的男人,泪水又一次开始在眼眶中酝酿,“你说我该相信吗?”
刘爽盯着南宫瑾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全部心事此刻全部都暴露在了眼睛中,那布满爱意的眼神是装不了假的,南宫瑾也懂的,“你必须相信我!”刘爽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沙哑,那是烟抽多了的结果。
“可是,你让我怎么去相信你呢?”南宫瑾脑袋一低,哭了起来,肩膀耸动着。一声声的抽泣像昏暗的灯光下孤单鸣叫的野猫,看着让人心疼不已。
刘爽将南宫瑾抱的更紧了一些,声音从心田的位置发出,一字一顿的围绕着他和南宫瑾,“因为,我是真的爱你!”一字一字掷地有声,如同宣誓一般,刘爽难得也矫情了一回,相对于失去,刘爽觉得这样的矫情很值得。
南宫瑾的哭声一滞,泪眼婆娑的看着刘爽,似乎是在确定他的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那,陈可辛呢?你也爱她吗?”
来了,刘爽现在是最怕什么就来什么,这个问题,他该怎么去回答呢?说实话,结果难料,不说实话,良心上过不去。
空气突然间出奇的宁静了起来,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回荡,这个答案就像是汽车上的车档一样,向前或者向后,全凭一拨之间。
在南宫瑾已经红肿的目光注视下,刘爽忍住心痛,迟缓而有力的点了点头,是的,他爱陈可辛,这个女人给她的所有,他不能辜负!
南宫瑾看着刘爽,定定的看着,伸手抚上了刘爽胡渣密布的脸颊,“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可是,你让我怎么办呢?让我两个都做你的老婆吗?”
“小谨,你知道,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我必须得为我做出的事负责,不论事情的来源是什么。而且,我也是真的爱她,也爱你,是啊,在现在这个社会,我这样的做法很无耻,但是,该怎么说我还是要怎么说,我不能骗你。”刘爽咬着牙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逻辑早就已经乱了,但是大致的意思,他还是表达了出来。
“我是该恨你呢?还是该爱你?一夫多妻!”南宫瑾现在也乱了,她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该爱还是该恨,是该留下还是该离开。
沉默,沉默,突然间房间里再一次成为了让人心里极不舒服的宁静。
突然,南宫瑾反过来把刘爽紧紧的抱了起来,恨恨的骂道:“你这混蛋,你要敢再对不起我,我就阉了你!”
这狠戾的话听在刘爽的耳里,心里却如同吃了蜜一样的甜,他知道,南宫瑾是不会走了,失而复得的心情,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懂得,那份心情是怎样的。
“去洗澡,难道你就准备这样睡?”南宫瑾在刘爽的胸口擂了一拳嗔道。
“我还得去看看陈可辛,她走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刘爽对南宫瑾毫无保留的将最近发生在陈可辛身上的事一一的说了个清楚,女人还真是个搞不懂的生物,刚刚还闹得要死要活的,在听完刘爽对陈可辛遭遇的描述之后,却一个劲儿的催促刘爽赶紧去看看陈可辛,对陈可辛的遭遇充满了同情。
刘爽充满歉意的在南宫瑾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就急急忙忙的出了门,一出门,台阶上一个黑色的背影就将刘爽的目光吸引住了,那是陈可辛,她居然没有回去,而是一直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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