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纳兰烟雨嘴角嘬着淡淡的笑意,一双闪着寒光的眸子死死的锁住白钰。
两人隔空而立,没有任何人动作,沉默的空气蔓延在两人之间,透着说不出的紧张。
只听得擂台下响起比试开始的铃声,清脆的铃声回荡在空中,让纳兰烟雨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起来。
之间一身雪白的纳兰烟雨脚下微动,身形一晃,瞬时已经移动到了白钰的身前。
漆黑的凤眼一眯,白钰将视线放在纳兰烟雨空荡荡的双手上。
大会比试明确规定,不能带任何利器上台,能使用的便只有斗气和各自的属性元素。
纳兰烟雨的速度虽快,可手中并没有任何可以攻击自己的武器。
眸子微微眯起,白钰袖下的双手握紧。
这个纳兰烟雨,到底搞的什么名堂?
就在白钰这么想着的时候,纳兰烟雨手掌伸直,冲着白钰刺来。
强劲的掌风伴随着纳兰烟雨尖锐的指甲一起刺向白钰的脸颊,速度之快,恍若流星。
眼看着纳兰烟雨那尖锐的指甲便要刺上自己的脸颊么,白钰微微偏头,轻松躲过纳兰烟雨的一击。
见此,纳兰烟雨反而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心头一惊,白钰侧眼望向纳兰烟雨蹭过自己脸颊的手掌。
只见本是绷直的手指猛然齐齐一弯,直冲着白钰的白皙的脖颈袭去。
眸子闪过一丝诧异,白钰不由的暗叹起纳兰烟雨手段的狠毒。
脖子是人最为脆弱的地方,更何况纳兰烟雨瞄准的地方还是动脉的方向。
要是被纳兰烟雨一击击中,想必白钰的动脉便会被刺伤,即使不死,那伤口的血也不是轻易便可止住的。
望着纳兰烟雨的眸子一沉,白钰抿抿唇,对纳兰烟雨如此狠毒的招式很是不解。
到底是什么让纳兰烟雨的手段变得如此的狠毒。
以前的纳兰烟雨虽说手段也没有多么的温柔,可怎么说也是华而不实,徒有虚表。
但是如今,纳兰烟雨的这么一击便是最为狠毒的招式。
这么想着,白钰脚尖点地,朝后一退,随后抬手猛然扣住纳兰烟雨纤细的手腕。
随着白钰手指的用力,纳兰烟雨手上的力气顿时消失。
看准时机,白钰越发用力的捏住纳兰烟雨的手腕,使尽全力的狠狠一拧。
只听得一声骨头清脆的响声,纳兰烟雨顿时眉头一皱。
她的这只手,就这么被白钰给拧月兑了臼。
眸子一凛,纳兰烟雨抬起另一只手,朝着白钰的脖颈砍去。
偏头看了一眼纳兰烟雨那即将砍上自己脖子的手刀,白钰松开纳兰烟雨那只月兑臼的手,朝后一退。
两人再次恢复了方才比试开始的距离,再次的打量起对方。
抬起自己的那只受伤的手,纳兰烟雨眉头微皱,贝齿微微咬紧,抬手将手掌接回了原处。
见此,白钰稍稍挑眉,盯着纳兰烟雨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杀意。
看来,这纳兰烟雨成长的地方不仅仅只是身手。
想当初的纳兰烟雨如果受了如此的伤,定然不会一声不吭。
看来,这纳兰烟雨的改变,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