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藩雪并没有走远,在转了几个弯之后,停下了脚步,回头,此处已经看不到周傅海,周傅海更看不到她。一道身影从旁边闪了出来,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带着些许玩味的笑容,这是一个曾经让无数的女人为之花痴的男人。董藩雪看了看这个男人,松了一口气,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都和他说了?”陈天笑着问道,英俊的脸和他眼神中阴柔的气息完全不符,不知道那些为他暗恋过痴狂过的女人们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
“说了,清清楚楚董藩雪叹息一声:“为什么非要和他说呢,让他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整多好,生不如死的
“那多没意思啊,今天魏大龙找我了,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想要整垮周傅海,让他从云端跌落下来,他手上有点关系,不过好像没有那个童晓琳硬,所以也会有所忌惮,才找的我
陈天在看身边的表妹,怎么看都没有之前清纯,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情形,还有就是自己脑子里面不断的闪烁着周傅海趴在她身子上面使劲的翻滚耕耘的场面。“你跟他说了之后,他什么反应?”
“没反应,好像满不在乎的样子董藩雪还是不解的摇摇头,不过什么都没问。
“这才是他陈天很有城府的说道:“心里就算是怕的要命,脸上也会云淡风轻
“那你呢?在他的面前装的那么柔弱那么没有城府,为什么?”董藩雪自小就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深知他的危险,从来都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角色,阴沉的像是一潭死水。根本就不可能在周傅海的面前吃这么大的亏。
“麻痹敌人喽陈天轻描淡写:“越是这样,周傅海就越是觉得我没用,便不会放在心上,等我真的咬他一口到时候,他才会疼,这要比早早就高高在上追着他打来的痛快
“如果你一直追着他打的话,或许未必会有这么好的效果董藩雪茅塞顿开。
“所以,接下来,我们看戏便是。周傅海故意激怒我,就是想让我自乱阵脚,他好找出破绽,既然这么喜欢玩,我就陪着他玩玩,乱乱阵脚给他看看陈天懒洋洋的伸伸懒腰:“只是不知道周傅海还能陪着我玩多久,我喜欢一点点的把人玩死的感觉
“你还是那么阴险董藩雪给他做了最后的评价。一语中的。
坐在沙发上的周傅海和郭微微亲吻在一起,尽情的索取着对方,两个寂寞的人就这样纠葛着。
“我先去洗澡很久之后,郭微微喘息着推开了周傅海。
“做完了再去吧周傅海不甘心刚要冲动的自己就得这样一点点的平复下去。
“那多脏啊,等洗完再说郭微微笑着拍了一下周傅海的下面:“你让它先休息一下,等一会它可是要很累的
“一起洗周傅海站起来。
“说好了,不洗完之前,你什么都不能做
郭微微一向都很喜欢干净,对这方面要求的也很严格,几乎每次和男人做那种事情都会要先洗澡,洗的干干净净才做着舒服,除了第一次被人灌醉抱紧旅馆,在那一场被撕裂的疼痛中完成自己人生的从少女到女人的转变,那个男人狰狞凶猛,没有怜香惜玉,一夜之间折腾了她五六次,直到清晨,看着床单上狼藉的一片印记,她开始本能的对自己厌恶,洗澡或许不能铅华洗尽,但,至少能让她心安理得一些。
周傅海点头,帮着她把身上的睡衣月兑掉,抱着她进了卫浴。
不得不承认,郭微微的身子是曼妙的,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犹如老天爷精心雕琢一般,在他的生活里面,至今最完美的女人当属童晓琳,如天神一样的女人,他不敢多想更不敢去亵渎,但排在童晓琳之后的便是她和纳寒。这样绝色的尤物只适合玩弄,不适合娶妻生子。至于那个至今音讯全无的徐文荣,在周傅海的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地位,别人不得而知。
水珠落在郭微微的身上,顺着身子滑落,至此周傅海才发现原来她的身子如此的滑女敕,之前一直都是上了床就直奔主题,直接进、入她的身子,能感觉到滑女敕的地方也无疑是她的下面,原来她光滑的不止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