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是什么人,相信五年前可能没几个人知道,但是现在呢,襄阳太守,荆州第一郡的太守。年少有为的的马良此时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急忙回头:“还没有消息吗,再没有头绪,就要速速禀报黄忠将军还有刺史大人。”
马良对着部下一个文官说,不料却有一个急促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来:“不用了,本官已经来了。”马良大惊:“刺史大人,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荆州刺史,坐镇江陵的蒯良。只见蒯良也是满脸阴暗,拿出一份书稿:“你看吧。”马良一看,事关重大,顾不得礼仪,急忙接过去,打开一看,满眼惊骇。双手不停的颤抖:“这,这。”抬头看着蒯良,说道:“大人,江陵十七个案例?”
似乎不相信,一夜之间,江陵就有十七宗诡秘的凶杀案,死的,都是一些不起眼的人,原本一两个倒没有什么,但是同时有这么多,加上马良此时的襄阳也接二连三的接到这样的报案,那就不得不让人上心了。
蒯良:“对,一天,仅仅一天。本官倒不是特意来襄阳的,而是凑巧在来襄阳的路上收到的禀报,干脆就先来你这了。”
马良:“大人以为这是——?”
“奸细,死的可能是我军的细作,也可能是敌军的细作。”
马良一惊,说道:“那此事当速速禀报汉中,大秦细作只有主公有权利调动和知情,除了主公,只怕只有贾军师知晓一二。”
蒯良点点头,当初身为荆州的尚书令,蒯良也知道刘表手下有一批密探,但是后来也不知道是被陈林收编了,还是散了。只是因此蒯良更加确定,强大的大秦,定然也是有一群密探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在荆州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就在两人猜测的时候,府衙外面一阵走动大喊:“站住,来人啊,闯衙门了。”接着就是呵呵哈哈的打斗声。两人大惊,急忙往外一看,跑进来一个衙役:“禀大人,有一个精瘦的汉子扛着一具尸体硬闯衙门,已经打倒我们七八个衙役了。”
马良一惊,有一个兵营就在旁边,这人是要找死吗。蒯良却老练得多,脸色一怒:“哼,是不是你们惹恼人家了,要不然人家无缘无故来打你们作甚。”
衙役惊慌跪下,就听到外面大吼:“马大人,速速出来,小的汉中王下人。”
马良和蒯良同时大惊,汉中王下人,就是陈林下人的意思,而说成这样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密探。蒯良惊声大呼跑出去,对着衙役:“哎呀,坏了大事饶不了你。”
马良也是大惊,想起现在的凶杀案,这里面一定是有联系的,顿时也勃然大怒:“走啊,叫你的人住手。”
来人是泥鳅,只见泥鳅一把推倒两个衙门护卫,蒯良和马良已经冲出来。泥鳅一看,总算有个识货的,于是急忙从裤裆里面掏出来一个东西,嗖的一下抛过去:“大人请看,便知小的身份。”
裤裆里藏东西,娘的,衙役一看个个惊呆了。
而蒯良和马良哪里顾得了那么多,接住一看,护卫统领大惊,急忙冲过来:“大人小心是暗器有毒。”
蒯良一看,打手止住,虽然这统领不明真相,但是忠心可嘉也就不说什么了。与马良一看,秦王令?顿时大惊,一般人不认得这面秦王令,蒯良和马良身为一方大臣,却识得。
马良一看,对护卫叫道:“戒严,府衙任何人不得走动。”
泥鳅现在也不说话,扛起‘尸体’就往里走,就像回家一样。蒯良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急忙跟上,还回头与马良说了一句话。
泥鳅:“大人,需要一间密室,这里可有?”
马良:“有,有,走。”
蒯良却心头一动,说道:“需要两个护卫随从。”马良一愣,也是大惊,知道蒯良指的是什么,不能因为一个秦王令就彻底信你啊,也许你可能就是抢来的啊。一下子把两个大人骗进去,万一——还是小心点好。
泥鳅点点头:“要亲信。”
密室中,五个人一具‘尸体’,泥鳅熟练将‘尸体’架在长板凳上,用绳子绑好,其他四个人看着。
蒯良:“这位兄弟,请问这是什么情况?”
泥鳅回头,眯眼一看:“哪位是马良马大人?”
四人一愣,娘的,感情你连谁是谁都不知道啊,看见衙门你就冲。
马良急忙:“某乃襄阳太守,这位是刺史大人。请问你是何人?”大有提防之意,身上有秦王令,要是说不出所以来,只怕马良就要大喝动手了。
泥鳅一看,说道:“某是何人不要大人管,某需要大人做一件事情,派兵护送某还有这个人去汉中,秘密的。”
蒯良大惊,马良也是大惊,去汉中,那么严重?
泥鳅一看,知道两人的惊骇,说道:“同时需要提醒两位大人,速速联系黄忠将军和蔡都督,小心戒备,荆州或许大乱将至。某只能说大秦忠勇在荆州损失惨重,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对我们进行了突击,各位大人还要加强自己的保护。”
蒯良大惊,他是慧眼智慧之人,从泥鳅言语中几乎可以断定,大秦的密探遭到了敌军密探的偷袭,而且大败。以至于泥鳅不得不来府衙动用官府的力量保护,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同时也说明大秦的密探实力真的受损很大。
马良也说到:“这个就是此案的关键?”
泥鳅点点头:“某习过江湖铁功,攻击某的人想不到某有些本事,所以被擒了一个,等某要寻找同伴的时候,却一个也见不到了,事关重大,只好暴露身份,来官府。现在无论如何都要将此人带回汉中。”
蒯良与马良对看一看,蒯良:“来人,你悄悄的速速去请黄忠将军,不可让人发觉。”
岳阳楼,三爷房间内,两个半身是血的汉子,三爷满脸凝重。
汉子动了一下,三爷急忙压住:“你莫动,再动你左手就废了。”
另一个:“三爷,全完了。”说完有点隐隐哭声,三爷低喝:“完什么完,不是还有我等吗。”说完然后又背对房间,望着岳阳楼下湖面,自语道:“是谁,这么大能耐,除了老夫,你们竟然全部遇害,我影子建立到今,就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狠狠一个拳头砸在空中,呼的一下划过,凛冽杀气。
大汉:“三爷,三爷,这股人似乎很像六年前我们在长安遇到的那一批,手法几乎一模一样。”
三爷骇人的眼光转过来:“六年前?”接着:“是他们,好,好,鹰眼——”一股杀气勃然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