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呢?莫非当真是众人常说的,高手在民间吗?
“原来是东门兄,当真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正所谓闻名不如见面,早就听说东门兄年少有为,仅是十六七岁便踏足仙境,是足以比肩玄天外的千古奇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即便从来没有听说过东门化羽的名字,但罗狂门主还是做出一副早就听说过的样子,啧啧称赞道,那热情的有些恶心的样子,看得另外三人都是向他投去了极度鄙视的目光。
啥?这光着上身,长着一张猪头脸的家伙竟然听说过东门化羽这个名字吗?
藏在墨斗笠之下的浔仇歪着头,嘴巴一下子都快咧歪了,这名字是他灵机一动杜撰出来的,怎么就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了?
难道是我不小心借用了某个大陆名人的名字不成?
浔仇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个猜测有些扯淡,对于这些大能人极力讨好的样子感到有些无奈,不过这却是反映了实力的重要『性』,不管是聚气境中的小虾米,还是半只脚踏进仙境的牛人,见到实力比自己强的人,其实表现都是一样的。
中年美『妇』思量片刻,之前脸上的傲然之『色』已经尽数不见,反而带着一些讨好之意地低声问道:“那不知尊师宝号为何?现在可在此处?”既然徒弟没听说过,那干脆从师父那里入手,万一得知其师父是什么震慑天地的巨擘,自然便是调查清楚了这家伙的身份。
“家师闲云野鹤不慕虚名,片刻之间便能畅行四海五湖,至于名号如何,难以奉告,还请见谅。”浔仇道。
而见浔仇措词颇为客气,即便是见多识广的中年美『妇』也是有些受宠若惊地道:“不敢不敢。”
到这里四人更加坚信眼前这家伙一定是什么能人了,对!一定是这样子的,试想那些震慑天地的神人们哪一个不是淡泊名利,不愿多接触世人,眼前这神秘人不愿透『露』师承,不但没有令他们怀疑,反而更是坚定了四人心里的猜测。
“咳咳,四位来到这名不见经传的独角峰,难道是为了这卫神宝藏?”浔仇淡淡地道。
罗狂赶忙回应,生怕首先的机会被别人抢了去,“我只是好奇心重,过来看看而已。”另三人也是跟着点头。
其实罗狂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看这模样,即便是有宝藏也应该不是自己这些人的份了,万一这神秘人也是来寻宝的,知道自己是他的竞争者,一怒之下废了自己,那可就不值了。
“请问东门兄弟,这石像里面当真藏着卫神留下的宝藏吗?”
“那是自然,要不然我岂会费这么大周章赶过来。”浔仇哼了一声,淡淡的,却充满诱『惑』的说道。
“怎么,你们该不是想来为难我吧?”浔仇语气中充盈着一抹冷意!
“当然不是。”罗狂急忙摇摇头,生怕心意表达的不够彻底。
浔仇这一刻也是很累,因为逆转元阳令的催动虽然没有消耗他本体的力量,但其作为容器的身躯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可他还得一直在使用意识保持着这股外放能量的状态,竭力维持着自身与逆转元阳令之间感应的精纯气息,决计不能让眼前四人看出自己的真实实力,否则被看出耍他们的只是个聚气境的『毛』头小子,那可就小命不保了。
毕竟没有足够实力的‘仙人’可是没有资格和这四个实力异常强悍的人平等对话。
而这段表演时间里,浔仇心里与也是七上八下的打鼓,虽然表面上他的功夫做得很足,但没有人知道他只是个银样蜡头枪,只要稍稍拍上一巴掌,就会显出原形了,可是这些实力强劲的人,经过多年修炼才走到今天的地步,任谁都极度爱惜自己的生命,又怎么可能向一个实力比自己强出很多倍的人出手呢?那不是找死!
“大家也不要隐瞒了,我知道你们也是来寻这卫神宝藏的,可是这宝藏只能供一人享用,而且我已经先行得到,所以只有对不住各位了。”到这,浔仇也不绕圈子,直截了当的道,他还想着赶紧结束,早点离开为妙。
“你是说……卫神宝藏已经被你拿去了吗?”猎鹰审判者心里堵得慌,却也不敢大声,脸『色』有些难看!
浔仇也是明白人,自然知道这些人也是大老远赶来,都各自是心高气傲,能下狠手的人,嘿嘿笑了两声,道:“事情已经这样,我自然不可能补偿你们,不过此番让宝之情,我定会禀报家师,他日请家师亲自登门道谢,诸位以为如何?”
顿了一顿,浔仇话锋一转:“当然,若是诸位中有人不服气,也可是上来交手,正所谓奇宝能者居之,也算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说罢浔仇从袖袍里伸出半截手掌,那细腻光滑的皮肤刚好出现在四人眼前,浔仇相信,实力才是这个世上最值得倚仗的东西!
没有实力,他根本不会有跟这种大人物对话的机会。
下面四人听了浔仇的话都是明显惊了一下,旋即皆是老实地摇了摇头。
浔仇笑了笑:“既然各位没有异议,那在下就先行一步了,之前许诺的事情必然作数,后会有期!”
讲完这些,浔仇双手向前一拱,也不等四人有所回应,身子原地淡化,下一瞬便是出现在古庙门首,再就消失不见。
嗖!
一阵清凉的山风吹进卫神庙,还有些呆滞的四人清醒了一些,谁知罗狂竟是一拍大腿,极为惋惜地道:“完了,方才还没有告诉罗刹门的地方呢,万一他不知道我是罗刹门门主该怎么办。”
猎鹰冷哼一声,有些不屑地瞥了罗狂一眼,随即望着浔仇消失的方向,一脸火热地道:“人家是什么实力,怎么可能不知道咱们的出处,别忘了,对于这样的人而言,最难的事情就是找不到做不到的事情。”
这一刻,夜巡则没有说话,而中年美『妇』也是面『色』疑『惑』,虽然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可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有些淡淡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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