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变得更加皎洁了,吕祖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吕祖想到自己当年被汉钟离点化的时候,他似乎还能清楚地记住一段话。
“岩儿!儒、释、道三家融合已是大势所趋!我不愿看到我们道家被别的教派给吃掉,哪怕只是平手,我也能对得起三清了!”
吕祖思绪睱飞,不一会就到了大唐时期的一个酒馆里。
此时,吕祖年方十八岁,科举考试上的失利把他逼到一个小店的角落里喝起了闷酒。
“长安!呵呵?”年轻的吕洞宾正坐在凳子上苦笑着。接着他突然发现墙壁上好像还有未干的字迹,看格式好像是一首诗,于是就索性读了起来。
“坐卧长携酒一壶,不教双眼识皇都!……得道高人不易逢,几时归去愿相助!”吕祖摇晃着脑袋就这么读了下来。
“吕岩!”当吕洞宾转过头喝酒的时候,刚才那个石壁上突然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
吕祖随即转身一看,只见一张煞气腾腾的人脸出现在刚才的字迹上。
“我真喝多了!”吕祖说完模了模自己脑袋。
就这样,在汉钟离的指引下,吕祖走上了修仙的道路。
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lang迹街头的落榜青年,后来却变成永垂不朽的神话。当所有人都以为他销声匿迹的时候,严青却偏偏在这个异域境地遇见了他。是缘分,还是什么?
“师父!”严青在吕祖旁边首先现身了。
“恩?噢!”吕祖好像刚缓过神来。
“师父,您神游啦?”这是元慧和元亮也相继现身。
吕祖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想了点事情!”
“那我们青云隐身术练得怎么样?”元亮首先问道。
“进入状态很快,然后……”
“然后你们再练一遍吧!为师刚刚没看清楚!”吕祖说着说着大笑起来。
严青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第一个消失了,两位师兄依次。
良久,吕祖拍手叫好:“你们的悟性比为师当年高出许多啊!练得很好,快点现身吧!”
“师父!”又是严青首先现身了。
“你们三人对我全真又有何建议?”吕祖看着三位爱徒问道。
“徒儿有一事不明,青云观为什么传全真道?什么才是全真道呢?师父!”元亮上前一步,轻声问道。
“所谓全真,就是汇集儒、释、道三家的精华,结合三界之变化而形成的一个新的传道的教派!”吕祖念念有词。
严青不解:“师父,全真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在我们那个世界我也听过,不过好像是王重阳传出来的?”
吕祖眉头紧皱一会,接着又露出了笑脸,说道:“汉钟离师父传道义于我,命令我尽全力去弘扬全真道义。可是为师我力不能及,就交给了爱徒王重阳前去弘道,方才听你这么一说,想必他是成功了!”
“师父,您为什么会在这里?”严青知道不该问这么敏感的话题,但是好奇心还是指使着他问了。
吕祖没有回答,附之一笑。严青也懂得什么叫察言观色。
“好了,不说了!继续修炼下一个法术!”吕祖大声说道。
“师父!可不可以让我们歇歇呢?”严青哀求道。
“很好!那就如你所愿,明早日出之前必须赶回来!”吕祖似乎明白了严青的真实用意,他一直都很迁就这孩子的。
严青跃到门前,想要召唤自己的云彩,却不知有何方法。
“云彩啊!”严青在心里大声念道。
“嗖!”一朵巨大的在月光下呈现鹅黄色的云彩出现在严青面前。
严青迅速跳了上去,还说道:“云彩,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
云彩好像明白了严青的意思突然颠了几下。
“就青云吧!”严青模着脑袋说道。
“青云,出发喽,目标:艾雪阁!”严青大声叫着,令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话音刚落,就到了艾雪阁,这是传说中的神速吗?当严青想要询问青云的时候,它早已消失了。
严青进入紫儿所在的也是之前住过的客房里。
刚开门的紫儿正昏昏沉沉地问道:“严青大哥,好困!”
严青没有说话,只是朝着紫儿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便相拥入睡。
严青看着紫儿睡着了,便盘腿打坐起来。
清晨,严青跳上青云,以神速飞往青云观。
“师父!”严青像往常一样,随意地叫道。
吕祖板着脸,质问道:“怎么就你来那么迟?”
“因为元慧师兄住在这青云塔上,元亮师兄就是这里看门的!”严青如实答道。
“你怎么这么有趣呢?”吕祖捋了捋胡子又偷瞄了严青一眼。
“闲言少叙,言归正传!”吕祖说完背对着三人,大声说道:“开始修炼遁地术!”
三人茫然:“师父!求指引!”
“脚往下踩不就行了!”吕祖故意说道。没想到真有人干的出来。
只见元亮不知念着哪门子的咒语,往下一遁,吕祖也没有在意,视线移到严青二人身上。
“师父!救我!”
令人捧月复大笑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元亮半截身子遁在土里,整个人还不断往下沉。
“你是怎么做到的?”一旁的严青惊讶道。
只见吕祖一个空翻顺势拉起了元亮,这过程,堪称完美。
“给你们说个咒语!”只见吕祖说起了乱七八糟的咒语。
严青二人都成功遁地了,唯有元亮愣愣地现在那里。
“你怎么回事?”吕祖轻声问道。
“怕!”元亮一点也不羞。
“那你可以回去了,不需要修炼了!”吕祖看似威胁,实则刺激道。
元亮不经恐吓,照做不误。
只见元亮熟悉地双手结印,瞬间消失在吕祖面前,地上连个痕迹都没有。
“师父!希望您看好吕岩我是如何对待全真后人的!想让那些神仙门都看好了,没有他们,我吕岩依旧能在魔道博弈中扳平这局!”吕洞宾大吼道,吼出的,是他的心声。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越过院墙射到他苍老的脸上,这一刻,他体表都无比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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