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自己有手有脚的,不会爬起来?
再说了,谁让你爬上我的床了?
等等,她说占完本小姐便宜?
他占她便宜???
季流年一想到这里,心脏猛然颤动了。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涌上心头,他缓缓坐起身子,一眼,就看到地毯上那个浑身赤~果的女人!
雪白的**上有着很明显的暧昧痕迹,纤细的腰上尽是深深浅浅的掐痕,而那原先白皙纤弱的脖颈,此时也密密麻麻布满了吻痕。
咔擦……
季流年听到了心脏被冻结一阵风吹来忽然粉碎掉了的声音。
他、他、他居然……
他居然把白若宁睡了!
全天下,他最最不想碰的女人就是白若宁!
没想到他昨晚居然把她睡了!
季流年只觉得头痛欲裂,看着一丝不挂的白若宁委屈地摔在地上,心底那仅有的一丝愧疚就被无限放大了。
可是……
他的衣服全部在沙发上,浴巾也不知去了哪里。
他要怎么过去扶她起来?
“你自己不能起来么?”
由于心里有些愧疚,季流年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再加上他醉酒头疼,那嗓音就更加性感了。
“被你折腾了一夜,现在又被你踹下床,我哪来的多余力气?”
白若宁没好气地飞了一记白眼。
一想到昨晚的季流年,她便觉得面红耳赤。
没想到他看起来斯斯文文,温润如玉,在床事上竟然也是那么大胆粗暴!
“……”
季流年语塞了,他昨晚真的有那么禽兽么?
他一向自制力都很好,怎么昨晚就失控了呢?
是谁不好?偏偏是这个他觉得亏欠的女人!
季流年心想,既然都已经做了,他也没必要装孙子不承认。
于是……季流年豪迈地掀开床单,刚抬腿,就看到白色床单上炫目的一摊血渍!
那样的血渍再熟悉不过了,女人第一次听说都会流血,而且会很疼很疼。
季流年眸色复杂地看着床单,漂亮的眉毛微微皱着。
她,她不是久经情场么?
她不是f市的交际花么?
她怎么会还是处子之身?!
昨晚是她的初夜?
她刚刚说他折腾了她一晚上?
那得多疼?
从醒来到现在,季流年一直在被震惊着,一个接一个炸弹投向他的世界。
“快点过来!”
耳边又一次传来白若宁带着怨气的低吼声。
如果白若宁的脾气能够再收敛一点,或许季流年还有可能会喜欢上她。
“急什么,又不冷
屋子里的空调温度很适合,就算她光着身子在地摊上睡一夜也不会着凉。
季流年掀了被子,浑身**,大大咧咧地下床将地上某个目瞪口呆的女人打横抱起,重新丢回床上。
一挨到床,白若宁立马钻进被子里,警惕地抱住自己的胸口,乌黑的大眼睛有些惊恐地看着他。
“你别乱来,我受不住了!”
的确受不住了,她能感受到下面火辣辣的疼。
季流年背对着她,后背上还有很多红色的抓痕,他无力地笑了笑,没有转头,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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