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离邪魅地挑起唇角,琥珀色的眼睛挑衅地看着他。
与景盛相处地久了,就连那股强大到令人发指的气场居然都学会了!
“否则?”
叶景盛狂汗,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流离也会威胁人了呢?
“就把你丢到公海喂鲨鱼!”
怕了吧?让你狂!对付你的方法多了去了!
“……”
这不小的声音,逗乐了在座的其他几个人,一时间机舱里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而与此同时,飞往f市的班机也已经。
头等舱里,季流年随手拿来一本财经杂志悠闲地打发着时间。
而他身边,自然是有一个娇蛮的小妻子,穿着名贵的外衣,手中拿着一个漂亮的小包包,时不时地将目光瞥向身边的男人。
“季流年,你看这页已经超过十五分钟了!可以翻页了没?我还想看下一页的内容!”
耳边传来白若宁讨人嫌的声音,季流年烦躁地闭起耳朵,忽略掉她的声音,采取不理睬政策。
白若宁挑挑眉,发现自己的第一次搭讪竟然就这样失败了,心里默默地感叹着悲剧之余,又在想着刚怎么继续跟他闲聊?
艾玛,为什么季流年就这么讨厌她呢?
她似乎没有做过什么惹人厌的事情吧?
要说季流年为什么会如此讨厌甚至是厌恶白若宁,大概就要追溯到婚礼当天,她跟季问天联手上演的那场闹剧。
那一场新娘悔婚的闹剧差一点毁了季流年的一世英名!
更何况,他的准新娘居然当着全城达官显贵的面,宣布她爱的是他弟弟,是季问天!
那个该死的季问天!
季流年一想到季问天就觉得有一股无名火在体内燃烧着,貌似他也没有得罪季问天,不知为什么他要如此针对他。
“啊!”
手中的小包包忽然滑落,白若宁捂着肚子,面色看上去很不好。
季流年听到声音,这才懒懒地移开杂志,瞥了她一眼,却见她红唇紧抿,眉头深锁,看上去似乎很痛苦,而她的双手亦是捂住自己的小月复,神色紧张且纠结。
“你怎么了?”
季流年本不想搭理她,不过还是被她这样的状态吓到了。
毕竟,从见到白若宁开始的第一眼,季流年就从没见她会像现在这样捂着肚子不说一句话。
印象中的她一直都是吵吵闹闹的,性子一点也不温和,有她在的地方总是很聒噪。
“疼、肚子、疼……”
她咬着牙齿,鼻子都皱着,看起来似乎真的很难受。
“乘务员!”
季流年立马丢了手中的杂志,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按着她的小月复,扭头对着头等机舱的乘务员吼道。
很快便有两个空姐过来,看着白若宁疼得嘴唇都发白了,这下也是慌了神!
“先生您别急,我们已经通知了乘务长,很快就有医生过来为您的太太诊治
乘务员挤了一抹官方笑容,看着情绪激动的季流年有些害怕,再看那白若宁,始终低着头,按着自己的小月复,她的手上覆着季流年的大手,很温暖,很贴心。
白若宁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可以如此紧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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