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的相貌,身份,气质,人品都是最好的,自然应该很受女子喜欢的。
我试着猜测道:“难道是殿主?”
朱朱一听,立即大惊失色,我看着她的样子,觉得猜中了也不需要这么大反应吧?
她又来捂我的嘴,有些惊骇道:“你真是胆子大,居然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殿主是何等人也,也是我们这些弟子敢想的吗?就是远远的一瞥都是对他的亵渎了,更别说,更别说,说…”朱朱一个说字说了很久,愣是没把“爱慕”这两个字说出来。
原来不是他啊,古代的人还真是保守,喜欢就是喜欢,动心了就是动心了,还要克制自己不动心,真是有够累的。这要是放在现代,有这么个金龟婿,人人都想往他身上爬,还管的了亵不亵渎。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这是古代,不是现代了,连说个话都很有忌讳,在这样下去,不晓得我这张嘴会惹下多少祸害。看来,得找个机会把这个时代的事情都弄弄清楚,不然的话,怎么被自己害死的都不知道。
打定了主意,我忙点头,向朱朱保证道:“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以后不会说了
朱朱听到我的保证,放下心来,此时我也不能追问朱朱喜欢的人到底是谁,既然人家不说,我自不会去追问。我转了个话题,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书房?我想找几本书来看
朱朱看了看我,诧异道:“原来你还识得字的,书房自然是有的。你腿脚不方便,看看书也好打发时间。你想看什么书?明日我帮你找找
我说要一些关于历史和南国事迹的书,朱朱很爽快的答应了。此时门外传来了梆梆声,似乎像是古代的打更声,朱朱听到声音之后,就道:“大家快睡吧,明早还要早修
于是都停了说话声,盖上被子,准备就寝。
我也准备睡觉,盖好被子,习惯性的模向床头,打算定好闹钟,这么一模下去,模了个空,我才反应过来,我是在古代。
可是,没有闹钟那个噩梦又来找我怎么办?此时,又没有其他能用到的工具。我瞥头看着朱朱,只能又麻烦她了。
我蹭到她床边,扯了扯她的被子,看她探出头来,我小声的道:“明早你起床的时候叫下我好不好?”
她道:“可是我们辰时就要起床,开始早修,你不要多休息一下的吗?”
我想了想,心道辰时是个啥米时候?古代的时辰真是让人费解。但是还是很郑重的道:“啊,不用睡太多,我呼吸呼吸早晨的新鲜空气更加好,记得要叫我哦
朱朱拿我也没办法,只好点了点头。
我道了谢,又重复了一遍:“记得,一定要把我叫醒
朱朱诧异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多问,保证道:“放心吧
我道了谢,她就让我早点休息,我躺在床上,可是怎么样都睡不着,可能是白天睡的太多了,现在还不觉得很困。
于是我又开始思考人生。
这里的环境其实和现代学校里的差不多,不过一个是学知识,努力找工作,好在这个社会上活的好一点。另一个是学法术,努力让自己变强,好在这个社会上活的久一点。
本质差不多,不过就是形式有些偏差而已。
而且这里的人也和学校里的学生差不多,没什么心机,而且我和她们的年龄相仿,所以我想应该能和睦相处。
我一直都知道一个道理,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必须体现出你自己的价值,一旦你没有价值,就会被淘汰,甚至被抛弃。
我穿越到这里,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也是我运气好,目前有这么多的人对我好,可若是我把这些好归位理所当然的话,那么我总有一天会被遗弃。
我只有不断的努力,融入到她们当中,得到她们的认可,才有可能不被遗弃。这样,才能保住我的小命。
我独自一人生活了五年,别的没有学会,这个道理还是深有体会的。
于是我又开始想我应该怎样融入她们当中,要让她们觉得我有价值,心甘情愿的对我好,还不会抛弃我。
我想了想,我的特长不过也就那么两三种,绣工很好,厨艺颇佳。这主要还是因为我一个人。我要读大学,没有生活来源,只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所以一直在接绣活来绣,我的曾曾曾女乃女乃曾经开过绣坊,虽然到我们这一代已经完全落没了,但是手艺却还会一代一代传下来,所以单论绣工来说,还是能入的了眼的。
至于厨艺,也是因为自己是一个人,然后我这人又比较叼钻,觉得要做就要做的很好,所以厨艺这方面,也没有落下。
用绣工来拉拢她们应该比用厨艺来拉拢她们来的强,而且我现在这种状态,也只能绣点小东西了,难道还指望我这断胳膊断腿的拿刀切菜,拿锅铲做饭?。
好在她们都是女子,应该会对我这门手艺感兴趣,这样一来,我就不用觉得亏欠她们,也能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了。
打定了主意,明日就开始找一些丝绸来绣,先给朱朱绣张帕子,然后再逐个给阴华和韩月绣些她们喜欢的东西。
心里头有了主意,慢慢放下心来,沉颠颠的思绪一下子被放空,困意慢慢涌了上来。
我盖好被子,听到房中她们平缓的呼吸,想着自己也该睡觉了,刚想闭眼睡觉,耳边突然响起来清清凉凉的笛声。
我立马睁开眼睛,望向窗外,窗外月影婆娑,昏暗无垠,想看的更远些,但是被大半的树遮住了,什么也看不到。
但是我听的很清楚,有人在吹笛。
笛声清清凉凉,似乎有些遥远,传到这里,带上朦胧之感,慢慢的,越来越清晰,我才发现,笛声高了一个调,原本清清凉凉的调子也变了,变的有些莫名的哀伤,我并不懂笛子,不知道这个人吹的好不好,但是我听着他的笛声,似乎被感染了,也突然忧伤起来,内心有一种冲动,很想看看到底是谁吹着这么忧伤的曲子,都说音乐是抒发内心情感的最好工具,这个人吹的这么哀伤,肯定是经历了很痛苦的事。
这种思绪来的很强烈,要不是我腿此时无法动弹,我早已循着笛声追了上去,我慢慢的听着,心里越来越忧伤,又越来越烦躁,心脏位置也时不时的抽动那么一下,然后身体也在那时僵住了一样,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现在只希望这个笛声赶快停下,我这样很难受。
这样过了几分钟,我额头上都冒出了汗,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湿了大半,突然,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出现了异样,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挣月兑出去一般,这样的感觉很怪异,我无法形容,此时,我额头上的汗不停的滴下,我想开口说话,却说不出,仿佛有人狠狠的抓住了我的心脏,要带着我的心脏一起挣月兑我的身体。就在我快感觉要窒息的时候,这个笛声突然停了下来,一瞬间我全身也放松下来,我大口大口的吸气,眼睛睁的很大,刚刚仿佛又经历了一次生死,我又一次的徘徊在生死边缘。
古人都说人一旦高度紧张,过后必然虚月兑,虚着虚着就很容易睡着,我想古人说的果然是有些道理的,我强撑了许久,怕那个笛声又传来,愣是不敢睡,但是撑着撑着实在是撑不下去了,然后我就虚着虚着就睡着了。
睡着之前,窗口飘来梨花香,浸染一室。我闭上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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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无良作者起初以为十字绣与绣在丝帕上的绣法是一样的,后来好基友陌陌告诉我,这个完全不同,然后,我就修改了一下~~~~没有常识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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