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什么意思?”
周琛腾了一只手,拉开抽屉,找到一代身份证递给林龄,林龄那有心情看他的劳|改犯照啊?正襟危坐都来不及,尤其臀bu下面有个东西抵着她,她就是猪也知道是什么,大气都不敢出的,只是盯着一代身份证,思绪早飘九重天外去了。
周琛心想,要不今天就办了她,他旷了多少年了,多少年都没个女人,积都积了不少火需要泄。
搂着她的腰的大掌探进裙子里,顺着细腻的大腿朝上滑去。
林龄慌了,猛抓住他的手:“你别这样啊,别这样啊……”
“不能这样是哪样?不能碰你?”暗哑的嗓音低鸣着,呼吸吹拂在林龄的耳边,起了一臂的鸡皮疙瘩,“我收养你当然就是要碰你。”
林龄知道,可她觉得这种事特别恶心。
她就是没见过母猪也吃过猪肉,男女之间要做什么,现在网络上什么没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连三岁的小屁孩都懂。
可她觉得恶心。
那地方不就尿|尿的地方,多脏啊。
这件事在林龄心目中就是厕所。那厕所都嫌脏了,做那事不是更脏?脏得要命,脏得要死!
手指探到她的谷底,林龄立刻坐直了身体,绷紧了两腿,死拉活拽的要把他的手给拉出来:“你别这样啊,好脏……”
“我不嫌弃。”
抚模拨弄,那种感觉太过异样了,她自己除了洗屁屁的时候绝对不会碰那里,更何况还是一个男人在碰,细女敕的花瓣全是敏感的神经,他的手指就像一尾活蛇,弄得她觉得又舒服又难受。小嘴压着下唇,哼哼唧唧的微微扭着腰肢,小脸潮红不好意思,可真的很舒服……
“是不是很舒服?”
“……嗯。”
这一声彻底取悦了周琛,他想要她老老实实的,心里有什么说什么,不要一天到晚给他作,多大一个人就作得要死,不能、不道德,小小年纪那有那么多神经病似的心思。
拨|弄的更加卖力,林龄全身都没力气的虚在他身上。
那手指间碰触的细女敕渐渐有了潮意,周琛知道她也有了反应,是啊,就算才十八岁也算生理期成熟了,这种事就是一种本能,一种世界上所有的动物都需要的本能,不需要用什么道德廉耻来压抑。
手指很快就熟练的找到藏在花瓣中的瑞珠,轻轻的一刺激,林龄就叫起来:“不要,好……好……”好难受?不是。好舒服也不是。是节约难受和舒服之间的感觉。
他的手指移开,她就还想要,可他手指碰到了,她又觉得受不了。
怎么会这样?
那么脏的地方怎么会这么舒服,那么脏的地方怎么会让她还想要……
周琛突然把手抽了出来。
林龄困惑的看他。
周琛:“还想不想我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