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冷着声音说:“知道错了?”
“知道,保证不摔东西了。悫鹉琻晓”
“你的记性也就记三天,三天后老|毛病继续犯。”
林龄没吭声,松了抱着脖子的两臂,给他按摩起肩膀来了,周琛被她的小爪子按的舒舒服服的,说自己是享受了王公贵族的待遇,不容易。林龄给了他肩膀上一拧,叫你享受王公贵族的待遇!叫你把我当丫头使唤!!
周琛那容得她放肆,侧过身抓着她的肩膀把她直接从后面给翻过来碛。
林龄被吓得“哇哇”直叫。那就是一个后空翻呢。
周琛的力气大,要扛她,要抱她,给她来个后空翻什么的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自己还叫着,惊魂未定的躺在他腿上。登时,小心肝一阵乱跳的心跳加速。
“死丫头,就知道磨我。”说完这句,削薄的嘴唇就给压下来攸。
林龄刚被他栽了个后空翻,突然看到他眼睛里的微怪的无奈和含笑的眸光,还没回过神就被他给吻住了,小脚一阵乱踢的也慢慢的放松,由着他亲。
唇齿舌尖尽是他还未散去的香烟味,浓浓的也有些呛鼻,心软成了水,人也软成了水。没蹬腿了,老老实实的由他亲个够。
“吃什么呢?嘴里都是酸味。”
亲够了,大掌也没离开她的小脸,拇指就细细的摩挲着。
这种脑袋躺他大腿上被他模着的姿势,偏偏他嘴里就吐不出象牙,嗔怪道:“你刚才喂得枇杷。”
“你刚才还说甜的!”
“你喂我吃的嘛,心里甜。”
那话,那样儿逗得周琛忍住又是一通狠亲:“死丫头,最近越来越会说话了。”
“从来都很会说话的。”
捏了她的鼻子,林龄瓮声瓮气的:“干嘛呀干嘛呀。”
“就想听你娇滴滴的瞎叫唤。”
他是真想听,她不闹脾气,不耍性子,就跟天使似的,随便做什么都招他喜欢,惹他疼。
直接把人给压在沙发了,动手动脚把衣服给月兑了个干净,林龄生涩着不好意思在这里跟他办那事,嚷着回房间。
“回什么房间,在外面都做过了。”死丫头是忘记在海螺沟了是不是?
林龄脸红成了苹果,这个混蛋。
“那还是会房间……”
周琛只能由着她,打横的抱回房间放床上了,粗暴的立起她的两腿,舌忝|弄着***的女性之地,一层层的拨开,直到甬道的入口,只听到水声响亮。
林龄受不了,不由自主的贴近,那源源不断传来快|感,几乎要把她给淹没了。
“要不要?”
“……不要……”
“不要也得要。”
那火热的东西,一寸寸的顶开,直到没入根部,自己全部他填得慢慢的,本能的收缩着,咬着他的分|身不放。
“你不说不要吗?”
她哼哼唧唧的乱扭,他就不动,熬着她,林龄哭着喊着说要了,连两腿都忍不住想要盘住他的腰,甚至小都不满的扭动起来,周琛那准她随自己玩,把她要盘起来的两腿给拉直了,跟着自己健壮的小腿就压住了林龄的小腿,就是不准她弯了腿。
林龄的两腿就跟挺尸似的打开着,男人的两掌就撑在她的脑袋边:“之前的仰卧起坐还记得吗?”
小脸臊红,她当然记得,简直丢人死了。
“咱们再来重新体验一次。”
连手臂都被他突然扯了领带的捆到胸前,双腿由被压着,林龄就跟案板的鲜鱼,眼睁睁的看自己即将被他宰割。
姿势调整好,巨大的凶刃大力的捅进去,又快速的抽出来,那就是和当初仰卧起坐的一个姿势,他一米九,一百五十多斤的重量全集中在那东西上的压下来,力道之重,频率之快,让林龄痛得眼泪直掉。
“……不……痛……”
“痛什么痛?你都痛了多少次了!?”
腰身有力的挺|动,激|情四射、全身大汗,被她含着感觉,那绞|紧的舒服,宛如人间天堂似的,周琛好久没这么兴|奋到极致了,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
“喜不喜欢?宝贝心肝,你喜不喜欢?”
林龄痛得大汗淋漓,连颈窝都陷了一滩汗水的痛摇着脑袋,贝齿把自己的嘴唇咬得发白,眼睛闭得紧紧的,被他压着双腿想动,想要踢开他,一点作用都没有。
渐渐的受不住,他越来越快了,“哇”的一声就哭出来。
那不是假哭,那也不是舒服的哭了,而是真的受不住了。
周琛愣一下,停下动作,捧着她脸问:“宝贝儿,怎么了?嗯?怎么了?”
她咬着牙关不说话,整个身子都在抖,额头上冷汗直冒的。
“怎么了?说话。”
亲了亲她的,给她温柔,林龄恨起他的心才软了下来:“我不喜欢那样……不喜欢……”
她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以前他都是抱着她做,会时不时的亲亲她,让她觉得那件事其实也挺没好的。
可今天一点都不一样,没有身体的接触,也没有耳鬓厮磨,感觉她就跟妓|女似的,是他发泄的工具。
只有那个地方紧密连接在一起是不够的。
不管他要得多深、多重,他嘴巴里说着什么心肝宝贝的,她都感觉不到。
她不喜欢那样,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人被自己弄哭,还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赶紧把人抱紧坏里拍拍后背的哄了又哄:“好好好,我以后不用这个姿势了好不好?不用了,你喜欢用那种,你告诉我,我按你喜欢的做,行不行?”
林龄心里正委屈着,怨着:“就不要那样——”
“抱着你好不好?”
“嗯。”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她喜欢被他抱着做,喜欢做的时候他亲自己、抚模自己感觉,那让她感觉自己被珍视着。刚才那样是被珍视吗?她就是一妓|女!!!
周琛顺了她的意思,拉着她被绑着玉臂圈到自己脖子上,声音低哑着,先前凶狠的线条也柔和下来,盯着她泪水横流的俏脸,哄道:“好了这次不痛了,保证不痛了,抱着你,带你去天堂好不好?”
“你咒、咒我死呀?”
“死丫头。”
温柔的亲着她,温柔的小幅度动着,舒服的林龄无意识的摇晃着脑袋,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就贴在她的额头上,滑女敕光洁的肌肤上尽是被他蹂躏的红肿的青紫,听到她的娇|吟,周琛明白她可以了,不再顺着她的心思,托着那可爱的小,上上下下的动起来。
林龄是啊啊呀呀的乱叫,连脚趾头的卷曲的到变白,身子发红了,狠命的冲劲更起,一口咬着她的小嘴,把抱着的人直接放到在床上,一边在她的嘴里扫荡,一边低吼的冲|刺,直到最后用力一顶,绷劲了身子,射出了酝酿已久的热|液,烫热的液体立刻流窜她的身体,细白的手指也被他烫的在他后背抓出了数道挖痕。
周琛给林龄解开了绑手的领带,人儿抱坏里的扯了薄被搭上,不时的亲亲她,让她多回味回味余|韵。
“……我不想去台湾……”
枕在健壮的胳膊上,朝他胸口靠了靠,眼眶还湿漉漉的,小眼神像无辜的小动物似的可怜兮兮的看他。
“舍不得离开我?”腾出一只手扯了床头柜上的抽纸,给她擦小脸上还有脖子上的汗水。她今天可算是大汗淋漓了,周琛都还记得她颈窝都积累了一滩水液。
屋子的灯光暖黄暖黄的。
林龄点头:“舍不得。”说完,发现他目光炯炯的,赶紧拉了被子遮了脸,躲被子里哼哼唧唧的。
周琛把被子给拉下来,坏道:“被我干|舒服了?”
林龄当即就怒了:“鬼才舒服!你……你少张开嘴巴就乱说!我是觉得我要是走了,那……那没人给做饭了!行,你想我走我就走!”
“脾气太坏了。”周琛恨道,被子下的大手就不规矩了,“说着玩的也当真,总之,你自己决定吧,不想走就不走,想走就过去,我不阻拦你。”
林龄抓了他的手就朝旁边推:“你!你!!你就不懂我的心情!”撩了被子就起床,气呼呼的:“你就不懂!不懂!”
脚还软着,直接撅着摔地上了,周琛无奈的把她给抱起来:“你说说你什么心情?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刚才的话就不对了!什么叫做我爱走我就走,那你是……是……是……”是了半天也“是”不出个所以然,干脆咬牙撩狠话,“我走了你就好偷|情是不是!!?”
这是哪跟哪儿啊?女人家的心眼就是小,成天胡思乱想的。
周琛决定照实话说了:“让你去台湾是因为我也打算不久过去,懂了吗?”
林龄眼睛大了:“好啊,周琛,你之前说什么安排我去台湾香港读书就是骗我的!?”
这又开始翻老账了。
周琛直想揍她:“你不告诉我你不打算读大学的事。”
林龄低头了。
“我不给你安排了,你真就瞒着我以后在女乃茶店打一辈子的工?”
“……”
“还是你觉得你要是去读大学就是欠了我的?”
“……”
“我说过多少次,我的就是你的,我人是你的,我心也是你的,你用我的钱,没什么欠不欠的,而是我心甘情愿给你用,不知道你成天那脑袋瓜子在想什么!”
说来说去,还是她的错。
“对不起……”
搂在怀里,亲了亲认真的说:“林龄,你听清楚了,也记好了,我们两个没什么你欠不欠我的这回事。我是你男人,我挣钱给你花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以后少给我东想西想,尽出妖蛾子,再有下次,当心我揍你。”
“哦。”点了点头。乖顺了。
周琛瞧着满意:“亲一个。”
林龄朝着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周琛还不满足:“再亲几下。”
又亲过亲过他的额头,鼻子,脸庞,又吻住他的嘴唇,两条肉舌绕来绕去,玩得不亦乐乎,最后都气喘吁吁了,惹得周琛又把她压在身下一回,说什么:“你跟不跟我去台湾?”
“不跟。”
“不跟我现在喂饱你,每天都喂饱你,让你离不开我成天要我喂你。”
完了林龄累得跟死人一样,周琛还恶趣味的用他的东西在她那里写字,非要她猜,猜不出来就要再来,最后被他折腾的精疲力竭,随便他怎么弄,她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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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完被折腾了太厉害了,一直睡到下午才醒过来,那个地方被装满了他的东西,原本以为都流的差不多,那知道一动还是大股大股的往外流。
周琛已经上班去了,留了纸条贴在她这边的床头柜上:“冰箱里有饭菜,自己热了吃。要是我回来发现没动,你今天晚上就等着。”
心里暖暖的,翻身起床,被折腾了一夜,最开始那个姿势他又要的重、要的深、要的厉害,全身都痛着,刚踩到地上,双腿软的就直接跪下去。
大腿内侧还有乱七八糟的体液,有干涸的,有湿润的,一切都在昭示着昨晚的性|爱他要的多激烈,脑子里还残留着的影响就是那个混蛋无止境的在她体内冲|撞|着。
混蛋的体力太惊人,到最后都实在射|不出了,才放过她,可还堵了她一晚上,抱着近乎昏厥的她睡觉。
也难怪她现在到处都是痕迹。
到浴缸里放了舒缓疲劳的精油,舒舒服服的躺进去,嘴里还哼起“洪湖水,浪打浪,一浪打在沙滩上,拍死周琛!”
正各种诅咒周琛的爽着,楼下的门铃响了,林龄来不及去翻衣服,将就周琛扔浴室里给穿起来,他们家里没有佣人,偶尔会有钟点工过来打扫卫生,不过林龄统统不喜欢,好好的一个人有手有脚要什么人伺候?所以,这里就是他们小两口的天下。
“蹬蹬”地嚷着:“来了来了。”拧开门,真想嘲笑:“周琛你没带钥匙——”却发现站在门口的不是周琛,而是——周晴!!
“林……林龄……”周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穿着周琛的衬衫,周琛的运动短裤的女孩,“你怎么在我二叔家……”
“我……那个我……”林龄想不出来怎么说,干脆话题一转,“你来找周琛吗?”
“你叫我二叔什么?”
林龄恨不得把舌头咬掉。
“先进来吧。”
周晴疑惑的跟着林龄进去,只见林龄熟门熟路的去厨房里拿了果汁过来,倒进杯子里送到周晴面前,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周晴眼睛里都是火。
今天周凯去公司找周琛,周晴想二叔最疼她了,自己去问到爷爷女乃女乃二叔在什么地方就跑过来,没想到会遇到林龄。
现在,她就一肚子的火。
林龄也不知道跟周晴说什么,她和周琛的事也不知道周琛跟他的家人说没有,自己也不好开口问,就只有和周晴僵着。
还好,林龄起来的晚,没过一会儿周琛就回来。
一看到周琛,周晴就恼了,指着林龄问:“二叔,她怎么在你家里?还穿你的衣服!?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周琛做到林龄身边,伸手就搂了她的腰,“就是你看到的这么回事。”
周晴脸都气红了:“你……你们……她……林龄是你的情|妇?”
这是周晴仅能想出来的。周琛跟林龄年纪差了十多岁,而且两个人也没什么来往,不是情|妇是什么!?
林龄的小脸当即一白。
周晴厌恶的瞪着林龄:“不要脸!!”
“闭嘴!什么情|妇?她是你未来二婶!”
“什么未来二婶!”周晴大吼,“林龄,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你、你给我滚!给我滚!”
“放肆!”周琛当即就怒了,“有你这样对未来二嫂说话的吗?”
周晴不敢吼周琛,却对林龄发难:“狐狸精!不要脸!我没你这样的朋友!你竟然勾|引我二叔!”
说着就拧着自己的LV包包朝林龄砸过去,周琛动作快,给扯了下来,直接丢地上了:“要撒泼你滚回去撒泼去,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地方!周晴,你要再敢在我面前胡言乱语,以后就别认我这个二叔!!”
“我要告诉爷爷女乃女乃!”
“爸妈早知道了。”
“二叔,她贪你的钱!”
“我心甘情愿给她用!”
“你、你——”周晴气得不行,一个跺脚,突然伸手狠狠的朝林龄推了一把。
“啊——”没料到周晴会突然出手,脚下一个不稳,后背直接撞到挨着墙的小方几,后腰一阵生疼,痛得林龄眼泪直飙。
“周、晴!!”周琛大吼一声,额头上青筋直冒的,恨不得给周晴一巴掌,却见到林龄疼得掉泪,没管周晴,把林龄扶起来:“撞哪里了?”
她整个后背都麻掉了,刚好那小方几拐角就撞到脊梁骨上,周琛问她,她疼得眼泪直掉,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只能摇头。
周晴哼了哼:“做给谁看!臭不要脸的贱|货!”
“你给我滚!给我滚!”周琛现在没心情招呼周晴,直接把蹲在地上,手模着后背的林龄给打横抱起来,将她放在沙发上,让她趴自己的腿上的,小心翼翼的在她脊梁骨上使力:“哪里痛你就嗯一声。”
轻轻缓缓的使力顺着她脊梁骨向下,碰到一个地方,林龄“唔”的一声,揪住周琛大腿的裤子。
周琛的身子一震,赶紧把她的小手给拉开:“乱模什么!”模得他都有反应了。
林龄咬着嘴唇,他可真不是人,她都疼成这样了,他下面还能硬?
周琛又稍稍的用力碰了碰刚才她疼的地方,林龄果然又“唔”的一声,这可不得了,当即把人给打横小心翼翼的抱起来,那小方几的斜角就刚好撞她腰上,那可是脊梁骨,关系到就是她以后的一辈子!
恨恨的对周晴说:“她要是有个万一,周晴,别怪二叔翻脸不认人。”
周晴气得脸色发红,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琛把林龄抱着,好半天了才吼道:“她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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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磊说:“肿么了,才来检查了没两天,肿么又来医院了?老周,你就不能对你老婆好点?”
范磊刚巧在医院里当太子爷巡视,不巧就碰到周琛心急火燎的一副要把医院给砸了姿态抱着林龄跑进来。急忙给安排了林龄做检查,周琛在走廊里等着时,范磊忍不住过来揶揄他。
“少说废话。”
他担心她的骨头会有问题,他就轻轻的连十分之一的劲儿都没用到,她就疼,还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疼,一路上他连开车都是小心翼翼生怕颠着她。
真要个万一——手指的香烟丢到地上,狠狠的捻灭,他就让周晴感同身受!!
范磊看周琛真是担心,就推门进去看了情况,过了一会儿医生出来说:“周先生,病人的腰椎撞伤,有条裂缝,不过不碍事没伤到神经,只是近一个月需要卧床静养。”
“对性生活有影响吗?”范磊插了一句。
周琛直接一记眼神杀过去:“你闭嘴。”
“这个不会有影响的,只是现在要注意修养,最近三个月不要有性|生活。”
“可她疼得很厉害。”
“有条裂缝肯定很疼,不过没伤到神经就是万幸。最好卧床静养,不要做任何的体力活动。”
“需要住院吗?”
“只是头三天需要输液,以后每过两天需要到医院来换药。”不算什么大伤,只是骨裂而已,少活动自然就能长好。
周琛颔首,只要没大碍就好。一个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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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远踢完足球回家,发现周晴正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他也没搭理周晴,直接进了浴室月兑下衣服冲凉。
大部分时间他都不在家里,踢足球踢足球,拼命的踢足球把自己累个半死,回家天黑了,洗澡睡觉,日子就是这么简单。
再过段时间他要去大学了,虽然和周晴的婚姻开始了,虽然周晴也大着个肚子,但那是意外……
“陆行远,你每天除了踢足球你还会干什么!?”周晴推开浴室的门,满眼的怨愤看着男人冲凉的身体。
“我唯一的特长就是足球,不踢足球我能干什么?靠你养着?还是靠你们周家养着?”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只是想你……你能对我好点?”
“我对你已经很好了。起码我和你结婚了,你肚子里的种我也认了,你还要我怎么办?”
那就是一场酒后乱性。
他感激周晴却不爱周晴,还部分男人的小心眼在,想看林龄会不会吃醋,会不会嫉妒……结果,酒后乱性。
未到结婚的年纪却要结婚,未到当爸爸的年纪却要当爸爸。
“你心里还惦记着林龄是不是?”周晴现在很火大,她和陆行远酒后乱性的那一次,陆行远失控的时候叫的不是她的名字,是林龄的名字。
这件事,她记心头了。
她听说过林龄和陆行远初中的时候在一起过,和林龄交朋友也是为了趁机多知道陆行远喜欢什么,爱吃什么,兴趣是什么……虽然后来她是真的把林龄当朋友,可是……
“陆行远,林龄是你的妹妹,你喜欢她你是乱|伦,你知不知道!?”
手里的潮湿的毛巾直接扔在地上,“啪”的一声:“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是林龄哥哥这件事,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和林龄没可能。可是周晴用得着三番五次的拿出这件事来说吗?
他虽然不爱她,但是他努力了,在外人面前做好当丈夫的样子,但是要他时时刻刻的都把她捧在手心里,他做不到。
一个不爱的女人,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女人,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周晴觉得放心。
于是,他只好逃,逃出去打球,免得回来就是周晴的脸色难看,动不动就拿林龄说事。
他就算再有心,也做不出来。
周晴只觉得委屈难受,她一颗心都掏出来,而自己的丈夫……想着有时候和公婆吃饭,林龄女乃女乃说到林龄妈和林龄,陆行远那护犊的样子,自己就觉得……陆行远你当我周晴是死的是不是!?
你家要帮忙我都帮了,爸妈不准我嫁给你,我也一意孤行了,现在你们家摊上事,我都求我爸妈了……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了?
唇边弯出冷笑:“就算你想和林龄有什么事也不可能。知道为什么吗?”
“出去。”他就不想听她废话。
“因为林龄跟我二叔在一起。她在当我二叔的情妇。”
挑衅的眼神看着陆行远。
看着他面色苍白。
周晴笑起来,笑得满眼都是眼泪。
“我二叔是什么人你知道吗?当我二叔的女人,呵呵呵,你的心头爱,迟早被我二叔玩死。对了,我去的时候,我二叔正抱着她上医院呢,奄奄一息的,估计是被玩残了吧——”话音未落,一个巴掌煽在周晴的脸上。
“你闭嘴!!”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闭嘴?我凭什么闭嘴?她是被人玩了,而且被玩残了,陆行远你知道什么是S|M吗?我二叔可是玩这个的老手了。他之前的女朋友向婉就是被他玩得受不了,逃跑才出的车祸,林龄迟早也得这么死!而且死得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