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龄扶了扶额头:“你们都是为我,你是为我,陆行远是为我,都是为我好,可你们问过我需不需要吗?我不需要好不好。悫鹉琻晓”
林嫣然怔怔地看着林龄,“林龄,你就是这样对待关心你的人吗?”
“姐,如果你真正的关心我,你就会主动离开。”
林嫣然摇了摇头:“林龄,我不会走的。大伯交给我的任务是希望你们能够原谅他,在你原谅他之前,哪怕你说我死皮赖脸我也不会走的。”
如果走了,她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周琛了龛。
不愿意,就算林龄会骂她,她也不打算离开。
“姐,你别逼我真的轰你走。”林龄从床上坐起来,几步走到林嫣然面前,怒瞪着她。
林嫣然目光微闪,逼着自己说:“林龄,你理解理解我好吗?你知道大伯和大家多担心吗?都在怕,都怕你会报复……轻”
“我就不会做那样的事!”林龄气得跺脚。
“我爸有病,大伯帮了我家不少,大伯只希望你能够原谅他,哪怕你现在觉得恨我想骂我,可这件事我一定要完成了……”
“我就不会原谅我爸!但是我也不会去报复他!这样还不够!?”林龄就不知道要闹那样了。
“大伯是真心认错了……”
“走!”林龄觉得跟林嫣然无话可说,“你现在就从我家走!你要不走,我就让陈嫂收拾你的行李给丢出去!”
“我不会走的。”
为了她那个小小的心愿,就为了那个小小的心愿,哪怕是能和周琛多一点点的距离,她多大委屈多大的难她都受得心甘情愿。
无法忘记在周晴婚宴上的种种。
从此魂牵梦萦。
林龄,你知道我晚上做梦都经常会梦到周琛吗?
林龄已经恼了,搞了半天又是她爸搞过来的间谍!
当即就自己跑到林嫣然的房间里把东西收拾了,直接给林嫣然扔到门外,再硬生生的把林嫣然给推了出去。
她受不了了,完完全全的受不了,林嫣然明明清楚她妈的事,还当间谍,还当说客,那以后自己还有什么**可言?她和周琛一结婚,她爸就认错了,认错的不是心是钱吧?而林嫣然还护她爸,林龄怎么忍受得了?
就算以后林家人要骂她是畜生,她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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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渐渐变得阴沉,淅沥沥的小雨变成豆大的水珠,滴滴答答的敲打在玻璃窗上,林龄站在窗户门口,看着站在庭院里没有撑伞被雨水淋得湿透、只是抱着双臂瑟瑟发抖的林嫣然,又恨又气又恼又心疼。
值得吗?就为了她那个给了林嫣然家小恩小惠,却是个忘恩负义、薄情寡幸的爸?
林嫣然你真是傻得要死!傻得透顶!
忍不住打开窗户:“姐,你要我原谅我爸,我想问问,在我没有和周琛结婚之前,为什么他不来求我的原谅,反倒还打我?为什么现在他就要我原谅?姐,他不是要我原谅,他是想要趋炎附势,他想要钱,你懂不懂?”
林嫣然任由雨水淋下,始终不置一词。
陈嫂打了雨伞出来,往林嫣然手里塞,林嫣然拒绝了,陈嫂狠狠道:“你这个就是死皮赖脸。”
目光坚定:“我……愿意……”
“那你就在雨里站着吧。”干脆收了雨伞进家里去了。
没见过这么死乞白赖的。
林嫣然只觉得心中有痛,林龄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是想要多看看周琛,只是想要和他多接触一下,我并没有想要破坏你们的意思,你会相信吗?你一定不相信,所以,我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求你了。
雨水淋湿了她的头发,淋湿了她的衣服,透着骨头的寒。
可她倔强着,坚持着,不移分毫的站在外面。
林龄给林嫣然家打了电|话,结果没人接。现在林龄都想报警了。
好几次心软想要林嫣然进来,陈嫂给拦住了:“她就是要你心软,你现在可不能心软啊。她要真留下来了,以后是非才多呢。”
陈嫂过的桥比林龄走的路还多,所谓姜还是老的辣,要说林嫣然没有居心叵测,打死陈嫂都不相信。什么为了林龄,那些话都是蒙小孩骗鬼,只是她不方便捅破了那层纸。
雨越下越大,连天色都渐渐黑了。林嫣然在雨中已经淋了四个多小时。
银色的奔驰从细密的雨帘中开了过来,一抹笔挺的身影在停下车后撑伞出来。
雨水如玉珠般的滴答滚落,脚下突然踢到一个东西,黑伞一抬,映入黑瞳之中的是摇摇晃晃的一抹瘦小身影。
“林……”叫什么来着,“林龄的表姐,你在外面站着干什么?”
强撑的力气在听到那声低沉后,仿佛突然找到一抹安全的港湾,林嫣然再也撑不住,眼看就要倒在地上,周琛见状,箭一步的上前,扶住了她虚弱无力的身子。
好温暖,好安心,好舒服……
眼眶滚滚的热泪潸然而下,一双玉手抓紧了他的西装,意识模糊之际,终于喊出了在心里呢喃了千百遍的名字:“……周……周琛……”
“你在发烧。”发现她额头烫的惊人,周琛打横将她抱起来,径直进屋。
林嫣然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幸福,她通常只看到周琛抱林龄,到现在她才发现,原来,他的臂弯如此宽阔,原来他的胸膛如此温暖,原来……他真的是自己想要的港湾……
不可以让林龄得到。
心狠手辣把她赶出去的林龄,怎么配这么好的男人?不配不配一点都不配!
听见周琛踹门的声音,林龄也从楼上下来,看到他正将林嫣然往沙发上放,吼着让陈嫂拿冰袋,也急了:“我姐怎么了?怎么了?”
“发烧了。”
林龄忙去看,一抹额头:好烫。
陈嫂也过来,看到林嫣然烧得小脸发红,全身滚烫,还开始急喘:“少爷,她……她恐怕要送医院才行。”
周琛月兑下外套直接把林嫣然裹起来,打横抱起来就朝外面走:“我送她去医院。”
别墅这边没有佣人,全家就只有他一个大男人,除了他,那一老一小两个女人别说抱了就是抬也抬不起。
“我跟你一起去!”林龄也急了,表姐要是有万一,那她就该千刀万剐了。
“你给我老实在家呆着,才坐完月子就出去吹风淋雨,我看你想死!”
林龄才不管那么多,可也看见自己穿得单薄,赶紧回房披换衣服,就在林龄换衣服的时候,轿车引擎发动的声音传进她耳里,往窗外一看,周琛已经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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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嫣然觉得自己现在的发烧太值了。
被周琛抱进怀里,被周琛小心翼翼的安放在后座,身上该着他的衣服,温柔的说:“忍着点,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嗯。”鼻子酸酸的,乖乖点头。
一路上,她很困,很想闭眼,可是舍不得,硬撑着眼皮看着在前面开车的男人背影。
真好,车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车窗都关上了。
她呼吸着他的吐纳,他也呼吸着她的吐纳,在空气中两个人的呼吸相容结合,多美的事啊。
“我喜欢你。”蠕动着嘴唇,喃喃自语。
周琛,我喜欢你。
和林龄喜欢你疼着她,宠着她,喜欢你的钱,喜欢的权,喜欢你带给她的享受不一样,我只是喜欢你这个人。哪怕你没钱,哪怕你落魄了,我也喜欢你。
车载电|话响起来。
周琛按下,接听了,林龄的声音整个车里都听得见:“周琛周琛,我姐没事吧?你干嘛也不等我?你们去哪家医院,我马上就过来!”
“你要是皮痒了,就给来医院试试!”
“我怎么就不能去医院了?”
“你说呢?你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我都忍着没碰你,你再去医院给我惹一身病,我看你是太久没关禁闭了!”
“你就知道拿关禁闭威胁我!我担心我姐!”
“有我,放心。老实点在家里呆着,外面又吹风又下雨的,你要给我感冒了,你是想让我疯是不是?”
“……好吧,那我姐有什么你要赶紧给我电|话,别让我担心,对了,下雨开车你开慢点,安全第一,知不知道?”
“啰嗦。”
“不关心我才懒得哆嗦。”
林龄那边挂了电|话。
林嫣然死死的抓住周琛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不痛快,很不痛快,车里的感觉那么美好,偏偏林龄的电|话一来,什么气氛都消失了。她只有哀伤,只有悲痛。为什么,周琛,先认识你的人不是我?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像林龄那样在你面前如此放肆,我会很温柔很体贴……
周琛你就爱错人你知道吗?你该爱的人是我,是我!我比林龄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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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了林嫣然一阵子,看她睡着了,周琛交代给护士办理了手续就回家。
一进屋,林龄就迎过来:“我姐……你头发都湿了,有没有着凉?”伸手要抹他的额头,被周琛挡开:
“别碰。”
切。
周琛边月兑衣服边朝浴室走,进去了,又探出头来林龄笑道:“宝贝,我要洗澡了,要不要一起来洗鸳鸯浴?”
林龄坐在床边给他叠衣服,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拿起他的衣服捂脸:“才不要。”
听见有脚步的声音,而后就没动静了,偷偷的挪下衣服,看到他无赖的笑趴在床上,托着下巴看她,下意识的一惊,拿起他的衣服朝他身上打,周琛笑着拨开衣服抓住她,林龄一边躲一边笑,还一面用他的衣服挡***扰自己的男人大掌,嘴里尖叫着:“非礼呀!救命呀!”
“就是要非礼你!”一下子将人给拉进臂弯里,低头就吻起来。
这段时间周琛都忍着,生怕给碰坏了,林龄好久都没被他这样碰了,有些羞涩的直躲,周琛也怕自己会吻坏了她,只是轻轻啄着,惹得死丫头在他的吻间:“咯咯”的直叫“痒”。
笑闹了一阵子,终于忍耐不住,道:“走洗鸳鸯浴。”
“不要不要,才不要跟你洗……”
周琛在她身上嗅嗅:“都臭了,赶紧去洗了。我去拿点喝的。”
林龄和他笑闹了一阵子,的确也有点口渴了,看他要去拿喝的也就答应了,自己也朝浴室里走,不料却听到周琛说:“别管浴室门。”
“就关。”
“不怕我感冒?”
林龄朝他做了个鬼脸,进浴室没关门。周琛过一会儿就提着个紫砂小茶壶和拿着装了红酒的高脚杯进来,把紫砂壶递给林龄,红酒杯放浴缸边了,自己也挤到浴缸里,把她搂到胸前:“渴了就对嘴喝。”
“你干嘛不拿杯子?”
“没找到。”
鬼扯,林龄才不相信他没找到。不过也没想太多,就对着壶嘴边喝边让周琛给自己洗。
沐浴露的泡沫弄了两个人身上都是,林龄本想安安静静的喝水,周琛就在上下其手,就靠在他怀里,他有什么反应林龄立刻就能察觉到:“臭流氓。”
“臭流氓也只对你耍流氓。”
“你少哄我。”
小女人撒娇似的嗔笑,看得周琛心痒痒的。
“宝贝,你怎么这么勾人?老公真想死你身上,来,陪老公玩点刺激的。”
“什么?”
林龄还没弄明白,就被周琛给抱到梳洗台上,周琛长臂一伸,端气刚刚那杯红酒,水晶高脚杯倾斜,林龄慌了:“你干嘛干嘛?”
“别怕,宝贝,我不会玩坏你的。”
杯中的红酒沿着杯沿流泻而出,在空中拉出一条垂直的红色莹线,那红红的水液滴溅到藕白色的肩头,红白相间,水光剔透,周琛一口咬在红酒滴落的地方,啃吸着红酒的香醇也顺带咬出一个个红印。
薄唇追逐着红酒的蔓延,在他的小女人身上狂扫舌忝荡,一路向下,甚至最后都跪在地上,舌尖钻进她那小小的肚脐眼。
“啊……”身体一阵,本能的瑟缩了,喃喃的直叫他的名字:“周琛……周琛……”
“错了!叫老公!宝贝,叫老公,或者叫主人!”
“老……老公……”
“乖。”
站起来,吻回她的嘴唇,“宝贝,是不是想要了?”
泪水从林龄的眼眶里下来,她老实的点头:“……想。”
“好宝宝,别怕,先陪老公玩玩,老公等下再好好的插|你。”
他把林龄一百八十度的转了个身,原本是正对着周琛的身子变成背对着她,双腿被架放在洗脸台两侧,而镜子里倒影着全果的自己。
也不知道周琛从哪里拿了个黄光出来,当着林龄的面在水龙头下冲洗着。
林龄一下子就明白他要做什么,抓着他洗黄瓜的胳膊直摇:“不要……周琛,我不要这个……”
“乖宝宝,听话。”
动作麻利的圈住她准备要逃跑的小身子,一手握着黄瓜伸向她的腿间,哄着:“乖宝宝,心肝,好久没碰你了,下面肯定又紧了,老公给你捅开点,等下就没那么疼了,好不好?”
好你个大头鬼!!分明就是在找理由,要她满足他变态的要求。
林龄受不了了,哭着连连摆头:“不好不好,周琛,我怕,别这样对我,我怕……”
“没什么好怕的,一切有我,放心,宝贝,老公舍不得把你玩坏,听话,嗯。”
说话间,周琛已经使力将绿油油的东西往她身子里嵌进了一小截,又冰又硬,还长满了小刺刺得她酸痒,低头看去,就看到那长长的绿色,周琛只觉得心热难耐。
“宝贝觉得怎么样?”
“……痛,我不要这样……”
“还有呢?”
林龄大哭起来。
“我不知道,你不要问了,拿出来,求求你,周琛,拿出来。”
这跟和他做完全不同,现在她的不是他,而是一个……一个……林龄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生来,为了她最以后一点的尊严。
看透她的固执,周琛逼着她说:“给我叫,听到没有?明明喜欢,为什么不叫?”
都泛滥成灾了,她还死倔死倔的。他不是没办法吗?他忍了多久了,再说家里也没其他的东西可以扩充,只好滥竽充数的用黄瓜。
“叫出来,宝宝,我想听你叫,喜欢你听叫,乖乖叫出来好不好?”
小手掐着他的胳膊,指甲都嵌进他的肌肉里了。
“不要弄了……会坏的……呜呜呜……”
还是怕伤着她,周琛控制住黄瓜的速度,努力的挑起她最大的快感。
“喜不喜欢?宝贝,喜不喜欢老公这样对你?我的小宝贝,你喜欢的对不对?”
林龄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哭喊的乱嚷:“喜欢……喜欢……”
听到她的声音,周琛的虚荣心是彻底满足了,拔出黄瓜,把她往后挪了挪,架空了小的就把自己的东西冲进了她的身子里。
“啊——”
经历了冰冷突然是温暖的感觉,巨大的快|感强悍的袭来,林龄仰着脖子尖叫的喊出高|潮。
周琛喜欢的掰过她的小脸就深吻下去。
等到吻够了,喊了她一声:“宝宝,看镜子。”
林龄都迷糊的眼眸睁看,看到周琛把黄瓜送进嘴里。
刚刚还在她身体里的黄瓜,就直接的被他的给吃掉了,而且还是蔬菜生脆的爆裂声,他还吃得津津有味:“我宝贝的东西,怎么都好吃?要不要也尝一口?”
“……我才不要。”
周琛笑,把黄瓜全吃完了。
林龄现在是一丁点之前怨恨他的心都没有,光凭他能吃插|过她的黄瓜这一点,她就知道,也能肯定,这个男人是爱她的。他那样做只是他爱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