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只对一个人,莫要看着别人的男人羡慕他对自己女人的温柔,因为他注定不是她的良人。悫鹉琻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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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上,一手抓着扶手,一手拿着手机开始大背书。电信公司的业务资料太多了,等培训结束,考试分为闭卷考和开卷考两个。闭卷考试是一些基本简单的资费、装机要求什么的,开卷考主要就是你查询公司内部咨询树的速度。
公车经过B大站时,林龄想了想,下了车。
拨了陆行远的电话,说自己在外面的王妈烧烤摊等他眭。
陆行远没去成美国,还留在B大,周琛是没来得及再押他上飞机,毕竟林龄当时气成那样了,只能撒手先忘记陆行远,顾忌到林龄生气的问题。
要了几串烤鸡皮、牛肉,坐在小店铺里等陆行远。
这家王妈烧烤是分店,味道说实话真不如总店的,不过还能将就吃。再说她肚子也饿了,先垫垫底赠。
陆行远满头大汗的跑过来:“你找我?”
“嗯,坐啊。”在小木椅上坐下,林龄说:“你要吃么?要吃的话我让多烤几串?”
“好啊。”陆行远又点了烧烤茄子、土豆片什么的,两个人坐在小木桌前边吃边聊。
“我当时打你,你是活该。”林龄说,陆行远愣了,他以为林龄是找他道歉的,“陆行远,你有了周晴,你就该跟周晴好好的过,你跑来说你关心我,你不觉得你是吃饱了撑着吗?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哥,你是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那样搞,让我觉得很讨厌。”
她嘴笨舌拙,只能就事说事。
陆行远放下了正在吃的茄子,听她继续说。
“不管我和周琛有什么问题,那都是我和他两个的事,陆行远你是外人,你没权利插手我和他之间的事。”
“我是希望你看明白他这个人,他不是好人。”
“你有多了解他?你和他接触了多少次,你就知道他是好是坏?难道说我和他几年了,我都判断不出来他是不是好人?”
“林龄,你知道他以前干过什么吗?他以前……他在美国……他的前任女朋友……”
“你以为我是为什么学心理学?”
陆行远疑惑了。
林龄说:“你想说什么我都清楚,那件事已经有其他人告诉我了。但是陆行远,麻烦你好好想想,我和他有一个女儿,那个女儿就是我和他之间的羁绊和牵挂,不管你怎么说,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为了我女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可能和他分手的。”
“林龄……”
“你搞出那一出,你是想我和他离婚吗?你是想我女儿以后没有爸爸或者没有妈妈你心里就痛快了吗?陆行远,你不觉得你太残忍太自私了吗?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把话说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可能也不会离开他。所以,麻烦你以后少打着关心的旗号来找我和他的麻烦。”
“你爱他?”
“一定要爱吗?习惯可以吗?舍不得行吗?我说不出我对他的感觉,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我绝对不会做仇者快,亲者痛的事。谁是仇者,谁是亲者我心里明白,如果你不希望我把你当仇人,陆行远,你就不要做让我仇恨的事。你就像个哥哥,永远站在你妹妹我这边,支持我,给我勇气,给我鼓励,而不是给我搞破坏!可以吗?”
陆行远想了想:“他骗你,你也这样原谅他?”
“不原谅他我怎么办?陆行远刚才我已经把话说明白了,难道我还要因为他骗我的事离开他,跟他离婚,这不可能也不现实,如果我和他没有女儿,也许我会这么做,可是现在我们两个有个孩子,为了孩子,我也不可能这样做。”林龄顿了顿,“陆行远,周晴是真的喜欢你,就算你现在不喜欢她,但是你试着,努力点去看她身上的优点,也许你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周晴,别再管我了,我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么生活的不好,相反的,我想对周琛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能打他骂他,某个方面来说,他是离我本性最亲近的那个人。因为只有在他面前,我才能毫无做作的生活。”
林龄向老板娘付了烧烤的钱,临走前说道:“陆行远,好好想想我说的话,然后祝福我,好吗?”
陆行远看着林龄离去的背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林龄第一次主动找他,而说的全是请求。是的,她在请求他远离自己的生活。
怎么能不远离,他们两个是……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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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琛回到家,就看到林龄两脚踩在浴足盆里,一边泡脚一边拿着IPAD看资料。
回家自然她不会用手机,手机屏幕小,哪里比得上IPAD好用?
“怎么了?”月兑下外套扔在床上,走到她面前蹲下,浴足盆里撒了十多瓣玫瑰花瓣盘腿坐下,手伸进水里,给她捏起来。
“走太久路,脚有些软。”
没看周琛继续泡脚。
从B大回来,林龄就没有再坐公交车,而是改走路了,一路上她都在想,不知道陆行远听进去没有?她是希望陆行远听进去了,以后离她的生活远远的,她现在是肯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周琛的,不是她愿意不愿意的问题,而是走到这个地步了。
现代人能动不动就说离婚,其实挺自私的,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吵的都是糊涂架,更何况中国的女人经过五千年封建文化的熏陶,谁不想从一而终?现在离婚的大多问题出在男人身上,找了小三什么的忍受不了家里的黄脸婆,看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却忽略了黄脸婆对家里付出了多少。
家务什么说起来简单,坐起来难。好比衣服以为真以为丢到洗衣机里就行了?那领口、袖口能洗干净?得用手搓。林龄想起以前跟同学去毕业旅行,有同学连内|裤都丢进洗衣机里,等林龄想洗衣服了才拿出来,那内|裤上还沾着分|泌|物呢。
偏偏男人就不这样想,要自己老婆出得厅堂,入的厨房,在外是淑女,在床|上是荡妇,说白了就是一种自私的虚荣心作怪。
所以,林龄挺恨她爸的。
太自私了,真的太自私了。连散个步都要她爸走前面,她妈走后面,就好像不认识似的。
周琛没这些动作,家务她做,周琛也会做,出去散步他都会牵她的手。她知道自己脾气古怪,卖萌脑残,做得要死,换了谁都会丢了他,可周琛是一忍再忍了。
大概也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个道理吧。
“怎么不坐车?没钱了?”
“有。不想坐而已,想散散步。”
周琛给她捏着脚底,林龄是挺好的,一双小脚没什么色素沉积或者脚气掉皮之类的,白白女敕女敕的跟小腿上的皮肤似的,看着就想咬一口。
“卖卖萌。”
他是真不习惯林龄现在这样有什么说什么,他还是喜欢她卖萌脑残犯二的样子。
“我长大了,不卖萌了。”
“可我想看你卖萌装脑残。”
“真心的?”
“废话。”
一只脚还踩在水里,听了周琛的话,立刻踢了水起来,泼了他一胸都潮湿水渍。周琛看了看衬衫上的湿痕,眉头微皱,“你就不消停?”
“脑残都是这样的,百无禁忌。”
“我看你脑残。”抓了她的一条腿放在肩上,侧脸就啃了下去,林龄哼哼唧唧的直叫痛。
周琛知道她是装的,那小小一口能有多痛?不过也欲火大起,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床上,林龄还想嚷嚷,周琛就解开了皮带,把她一个翻身从背后把家伙送进了她的身子。
“……周、周琛……”
他是没有章法的狂|插乱|干,好像饥渴很久了,可没多久前他们两个才在床上缠绵了快一天。好吧,她当时迷迷糊糊的记不太清楚了……
“你……太太……”
没有经历前|戏,干涸的甬道涩涩的发疼,林龄哀求道:“轻……轻点……”
“轻不了!”
说话间,抱着她往后退了退,把林龄弄成趴跪的姿势后,那凶器更加凶猛,次次蛮强,顿顿到底。
林龄受不了像朝前爬,周琛哪里准他逃。随便她怎么挣扎就是逃跑不掉男人的桎梏:“宝贝,我的宝贝,痛不痛?”
林龄诚实的点点头。
“说谎的小骗子,哪次让你痛了?”
周琛喜欢从背后干|她,不仅可以居高临下的欣赏自己的男性象征在倒心形的里进去,还能没事就捏捏她白女敕女敕的小,那就跟毒品一样,一旦上瘾,很难再拒绝。
“宝贝,心肝,叫,像你平时那样叫,嗯?”
“啊……啊……”
她都快要散架了,十指扣着床单,乱喊着:“不……不要那么用力……”
“不用力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他太懂那事的技巧,九浅一深的,忽轻忽猛地把林龄弄得软如烂泥,“好好的叫,别怕痛,我怎么舍得弄痛你?来,叫给我听,把心里的***都叫出来,快点,我想听。”
她只能由着他的一通乱叫。
周琛心情大好,冲刺陡然加速,还是他的宝贝好,比起那个叫什么的女人伺候的他舒服多了,所以说,有时候有没有感情做|爱的感觉就是两回事,有了感情,好像快了到永无止境。
周琛榨干了林龄最后一丝体力,这才放过了她。
瞧着她两瓣朱唇还微张着,忍不住亲了一口:“辛苦了老婆。”
“……”知道辛苦你就不会这样做!!赏了他一记白眼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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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呢?大半夜不睡觉爬起来看书?”晚上周琛想要抱人,结果抱了空气,有些生气的满屋子逮人,看到林龄在书房里背书。
“明天要考试了不知道啊?”她翻了个白眼。
电信公司的业务太多了,好在她记性不错,死记硬背是她的拿手强行。
有时候林龄真希望自己能够活泛点,打小她数理化就不好,唯独语文什么死记硬背的她是拿手好戏,可是看到别人不用背什么书都能轻松应付考试,她就特羡慕。
她就只有拼文科了。
“这都什么鬼玩意儿?”周琛走到她身后晃了一眼,“你背这些干嘛?”
林龄想了想,干脆直接招了:“大二课程少,我在电信公司找了个兼职。你知道电信公司吗?”
“废话。”
“人家员工可多了,一个呼叫中心就是上千号人,什么时候你公司能有那么大啊……”
“他们赚得都是小钱,我?赚大钱的。”
“细水长流不懂啊。自大。”
周琛拉了椅子过来,坐她身边:“怎么想到找工作了?”
女乃茶店的工作早辞职了。毕竟作为女人尤其是她这种连课本都死记硬背的女人,还是想求一个踏实,什么自主创业就不适合她,还是老老实实工作混个社保,老了领点退休工资什么的小日子适合她。
“不找工作让你养我一辈子啊?”
“不是签订了协议吗?我养你一辈子。”
“那也不行。”林龄摇头,“周琛,我想明白了,我这个人特别窝囊,没脑子没水平,就像你说的全身上下没半个有点,连优雅都不沾边——”
“你还真记心里去了?”周琛蹙眉,他纯粹就是玩笑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就是这么回事。”林龄抬眼直勾勾的看他,现在她眼神平和多了,心态也平和多了,倒不是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是她自己明白她太缺乏经验了,“我不想凡事都靠你,我想靠自己,自己的问题自己处理,陆行远那事,我妈那些事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可是心里已经有根刺了。我想了很久,真的很久,为什么总是你去处理?为什么我就不能处理?我就那么脑残吗?一无是处吗?还是你觉得我处理不了?”
“我只想你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果然那件事在她心里埋下阴影了。
“其实,那件事不管你,只怪我自己。我弄不清楚根源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办?说白了我就是又想有个好名声,又不想负责任,所以才都推给你了,以后我不这样了,我知道我的社会经验少,我现在开始就会锻炼自己,以后,我和你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希望我们两个能商量着办,而不是你一个人背了。周琛,我是可以的,真的。”
周琛直勾勾的看着林龄。
是长大了吗?可他不想她长大,也不想她太理智的思考问题,卖萌脑残犯二比较适合她。那样的话,他的大男子主义能够得到非常圆满的膨胀。
可转念一想,这样也未尝不好,让她多锻炼锻炼,多接触接触人,真以后遇到什么事,她也有个处理问题的基本概念在。
于是,抽过林龄的资料,说:“要不要我抽你背?”
“好啊。”
于是周琛开始出题,林龄背了起来,她死记硬背真的不错,基本上是看两遍她就能记住,而且准确率还高。周琛以前是没发现,现在看来,以前的确是自己错了,让她由着性子来,却忽略了林龄自己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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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龄考试过了,电信公司客服中心的人员流动比较大,每天都有不少人辞职。到食堂用微波炉打饭的时候,就听见老员工在唧唧歪歪的教育她们这些新同事:“你说你们咋想的,好好的干嘛当客服?我告诉你们,客服就不是人干的工作!”
那真不是人干的!
林龄一开始还挺有兴趣的,觉得接电话挺新鲜的,毕竟给她们新员工兼职的也没开所有的业务,就开了个电话障碍报修的。
用户唧唧歪歪的:“你们电信吃大便啊!老子ADSL上不了网,你知道老子炒股断网了现在要赔多少钱呢?你们电信赔哇?拿来啊,五百万!”
你干脆买彩票去算了!
这还是其次,最恶心的是电信公司连上个厕所都要排队,老员工还是排队上厕所的系统取了个外号:“屙尿系统。”
先要在系统里申请休息,值班长会根据当前的话务量安排你是不是能去上厕所,如果话务量高,对不起,麻烦憋着。就是话务量不高,对不起,一个个排队。所以老员工教导新员工,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先点“屙尿系统”申请,不然真等你尿急了,你得最少等半个小时。那还不尿裤子!
林龄第一天就吃了“屙尿系统”的亏,她都憋得不行了,等了一个小时还没轮到她休息,要不是班长看到她实在不行了,代替她接电话,估计林龄真的就尿裤子上了。
回到家就跟周琛抱怨:“我算是知道为什么电信公司那么多业务才培训我们半个月,然后辞职的人那么多,就不是人干的工作!上个厕所都要排队,水火不留情,这些公司压根就没人性!周琛你公司也是这样的吗?”
周琛会管下面的那些小破事吗?他压根不管。再说各个部门有各个部门的规章制度,只要一切以公司利益为出发点,他也同样不会管员工的水火问题。
“资本家就是资本家,以前喝人血!现在连尿都喝!!”这句话出口了,怎么哪里都觉得不对劲儿?赶紧补了一句,“反正不是人!!”
周琛严肃道:“你是决定不去上班了?”
“我要上班才怪!哪有人连上厕所都管的!”
“你以后别找工作了。”
“什么?”林龄蹙眉。
“连这点小苦头都吃不下来,你工作什么工作?”他虽然理解,但是绝不苟同林龄的意见,“工作是肯定要吃苦的,不吃苦就能给你开工资的工作没有!一分血汗一分收获,要是觉得公司的管理制度不好,那就爬上去,自己去修改。问题是,林龄,当你做上哪个职位你又会发现,你的想法和现在规章制度是一致的。知道管理人员为什么是管理人员吗?因为他们是以工作为重,而不是以自己感受为重。”
“我不明白。”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公司就是要赚钱的,不赚钱养你们干什么?当花瓶当摆设,你以为上班是在家里,还能让你捞个清闲。自己决定了的事就给我好好的走下去。明天继续去上班,敢不去,我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