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不说这个,我们洗洗酒睡了吧轩辕霄轻笑着转移话题,只是这个话题
本无心的月兑口而出的话题,也是记忆中,依寻说过的话。
此刻,这话从轩辕霄口中出来后,让他心中一片荡漾。
洗洗睡就了吧,他好想抱着依寻睡觉,可偏偏只能抱着睡,不能抱着吃了。
他好想,好想再一次品尝她的美味,好回味啊。
慕容依寻探究的看着轩辕霄,挑了挑眉,“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轩辕霄有些别扭的偏过头。
慕容依寻看着他有些可疑红晕的耳根,撇撇嘴,鼻子哼了哼。
“我告诉你,你晚上要是再对我动手动脚的,小心我的银针不留情。哼,想女人就出去呗,反正她们是你的,不吃白不吃
她没发现自己的话说到最后,有些酸酸的。
轩辕霄一愣,回想着她有些吃味的话语,脸色柔了柔,“我说过,她们在我心中不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他的女人只有她一个?她是他的女人吗?
慕容依寻心中冷哼,正要出口反驳,在突然想起了他们成亲的那一晚,他的异常,话题一转,脸色都有些嘲讽了起来。
“还真是个口里不一的男人。还是跟我说实话吧,你在府外到底包养了多少个女人?”
一个妻子问她的丈夫在外头包养了多少个女人,还能像慕容依寻她如此冷静,淡漠,如像一个外人般只是略带嘲讽和看轻的模样的,不知这世上还有多少个女人?
轩辕霄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哼,别给我装傻!”慕容依寻再次冷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在我们那晚的洞房花烛夜,你肾虚得举不起是什么原因。哼,那得在多少女人间混了多少夜晚,才会导致短时间内的肾虚不举呀
轩辕霄闻言,脸色精彩的变化着,想要解释,张合了嘴巴,却不知要作如何解释,目光更是不敢直视慕容依寻,偏过了脸。
他能说,没有多少个女人,就一个女人吗?
他能说,那个让他发泄到一时肾虚的女人就是她慕容依寻吗?
他能说,他就是那条把她给强暴,把她用来度过发情期的蟒蛇吗?
他能说他能怎么说?
他若是说了,依寻会是什么反应?会如何看待他?会原谅他那时的冲动和无奈吗?
慕容依寻上前去,靠近轩辕霄,在他的脸上,不断的探究着,看着他脸上可疑的红晕,鼓着脸却无从解释的尴尬模样。
轩辕霄无言半响后,转回了头来,猛地,被放大在眼前的脸蛋给吓了一跳。
“你,你,你干嘛?”
慕容依寻看着他被自己吓了一跳,眉头一挑,轻声说道:“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亏心事?”
“没,没,怎么会对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呢?咳咳,你能让我对你做什么亏心事?”轩辕霄神色很不自然,上半身不断的向后倾斜。
慕容依寻站在坐在椅子上的他面前,上半身不断的跟随着向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肯定有!你的眼神在闪烁,不敢直接直视我!”慕容依寻半眯着双眸,紧紧的盯着他,脸色很是严肃。
“砰!”
轩辕霄不断的向后倾斜之下,身下的椅子后两脚支撑不住的倒下,连带着他的人也倒了下去,双眸看着慕容依寻,蓦然一闪。
“啊!?”
慕容依寻本很好的保持着身子的弯斜,在轩辕霄往后跌下时,也没有惯性的再向下,可却有一双大掌抓着她,把她一拉,跌倒在了某人身上。
“嗯?”
被拉下的途中,慕容依寻本能的惊叫一声,可下一刻,张开的嘴唇却含上了薄薄,软软的嘴唇。
轩辕霄一怔,双眸呆呆的望着同样呆怔的与他对望的琉璃眸,感受着嘴唇的柔软与温润,全身似被电流经过,一阵酥麻。
慕容依寻跨坐在轩辕霄月复部上,对着放大的深邃双眸,感受着嘴唇的异常,脑袋出现了短时的空白。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慕容依寻涨红了脸,眸光的愤怒慢慢的凝集成一团,猛地抬起头,同时抡起紧握的拳头向下砸下。
温润的嘴唇一远离,轩辕霄心中有些不舍和失落,心中叹息一声,手掌挡住了就要落在他脸上的凶狠小拳头。
好狠的女人!这一拳落下,他的脸就要红肿起一个包了。
“轩辕霄!你混蛋!”慕容依寻一拳被挡,便又抡起一拳落下。
“我不是故意的!”他确实不是故意让她亲吻到他的,没想成那么一拉,就有这福享,若可以,他还想再来一次。
“你好,不是故意的是吧?那我现在打你,就是把你给打残了,也是不是故意的。让你占我便宜,让你占我便宜”慕容依寻咬着牙,一拳一拳的落下,不限制攻击某人的脸蛋,全身攻击。
“好狠的女人!你要谋杀亲夫啊!”轩辕霄阻挡不了太多拳,承受着好几拳落在身上,脸上痛苦的哀怨着。
他的内心却在无声的咕噜着,若放在以前,这小拳头的狠劲确实会让他不好受,可是现在,唉,像是在帮他瘙痒般。打吧,打吧,打到累为止,他的皮厚得很。
慕容依寻确实是打到手酸,手累了才停下来。
看着衣服与发丝凌乱不堪,只是不知衣服下的皮肤有多少处红肿的轩辕霄,她满意的站起身,鼻子得意的冷哼了哼,转过身去时,
整张脸瞬间变化,皱成了一团面团般,吃痛的看着红彤彤的手指关节,天啊,她怎么打到自己的手指发痛?
这顿打,不划算,她还是吃亏了!伤了他,也痛了她!
若是慕容依寻知道她拼命的给轩辕霄拳头吃,只配给他瘙痒而已,不知会不会气得吐血?
慕容依寻月兑掉外衣和鞋子,上床盖住了被子,倒头就睡,被子下的双手手指,不停的伸展着活动,缓解疼痛和麻木感。
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轩辕霄心中好笑着,脸色难得的很柔和。
月兑掉外衣和鞋子,吹灭了烛光,在床的另一边侧身睡下,眸光很柔的,定定的看着连头到脚都盖着被子的依寻。
这一夜,逍遥王府中,有人睡得很安稳,一觉睡到天亮;有人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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