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霄胸口气得上下激烈的起伏着,他一从暗道里回来,就发现了房间床上的活图,他没有出声打扰。
只是沉默的坐在屏风后耐心的等待结束,可谁知,慕容依寻这个女人倒好,进来房间后,竟然光明正大的欣赏,细细的打量着那婬秽的场景。
慕容依寻冷哼了哼,“男人是人,女人也一样是人,男人可看,凭什么女人就不能看?你这个男人难道就没有羞耻之心?怎么就这么能毫无顾忌的去打量一个在交缠的女人**果的身子?”
慕容依寻用轩辕霄刚刚的言辞回应他,把轩辕霄给气结住,只得黑着脸,睁大着双眸,定定的瞪着她。
慕容依寻也不示弱,睁了睁双眸,回瞪着他。
在轩辕霄与慕容依寻大眼瞪小眼,比拼着眼力时,床上的替身已经慌忙的穿好衣服,滚下了地上,苍白着一张脸,全身发软的跪在地上。
这时,南焱轻轻的推开门走进来,看着王爷与王妃的对视,愣了下后,重新关上了门,把莫莉隔在门外。
莫莉透过门缝,看到了里面的情景后,也是愣了愣,随后放松了紧绑着的心,守在门外,警惕着有没人靠近房间。
“王爷南焱轻声开口。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轩辕霄没有转动脸,更没有眨动半下眼眸,赌着气死死的与慕容依寻对瞪着。
南焱张了张嘴唇,本就打好月复稿的言语,此刻面对王爷时,却是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跪着的替身,几乎把头磕到了地上,颤抖的声音,满是愧疚和悔恨,也有着浓浓的怨恨。
“王爷,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属下”
替身话语间,猛地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来,磕了一次又一次,可他的解释却迟迟说不出来。
半响后,轩辕霄终于转移了瞪着慕容依寻的双眸,幽深的目光扫过还在不断磕头的替身,寒芒一闪时,看了南焱一眼。
在慕容依寻嘴角挂着微笑,微微得意这次瞪眼,她取胜时,轩辕霄却突然猛地把她打横抱起。
“啊?”在慕容依寻惊呼一声时,轩辕霄抱着她坐在了软榻上。
慕容依寻双手早已下意识的抱着他的脖子,此刻就这样被轩辕霄抱着坐在他大腿上,脸颊几乎贴到他胸膛,耳边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这家伙是不是太过于霸道了?他自己想坐下,就坐呗,干吗要抱着她?
可,不知为何,慕容依寻竟没有半点儿不自在的感觉,似乎被他抱着,似乎躺在他的怀中,即使是在有外人的情况下,都似乎可以习以为常。
慕容依寻意识到这一点后,心中一震,眉心微皱,正要深入的寻思时,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软榻上的一处干枯的白沫,瞬间愕然住。
眨了下眼后,再度的看清楚这层黏在软榻上的白沫,那是如一层鼻涕般的存在。
慕容依寻心中顿时浮现出一阵恶心,鼻子下意识的嗅了嗅,更是在轩辕霄身后靠着的软榻边,也同样发现了有那么一小块地方,粘着一层如干枯的鼻涕。
此刻的房间,还弥漫着一股鱼水之欢后的特殊气味。
此刻的慕容依寻若是还不知道,黏在这软榻上的几处干枯的白沫是什么,那她就不是慕容依寻了。
可这一清楚了这些是什么东西后,再闻着空气中弥漫婬秽气息,再一想到,这房间是她的,这软榻,那张床,是她睡觉的地方。
心中顿时有股恶心的感觉,这恶心的感觉刚一浮现在胸口,慕容依寻便忍不住想呕吐。
“南焱,你没哑巴吧?”轩辕霄看着南焱,冰冷的出声。
他的声音刚一出口,眉宇便是一皱,抱着慕容依寻的双手紧了又紧,不给她离开他怀抱的机会。
慕容依寻本想挣月兑开轩辕霄的怀抱,打算跑出去呕吐,可他却死死的不放手,还把她抱得更紧。
没办法,慕容依寻趴在了他肩膀上,张开口呕吐起来。
轩辕霄听着慕容依寻呕吐的声音,全身猛地僵硬住,脸上更是露出了不可思议。
正要解释些什么的南焱,一怔,把要出口的话憋在了喉咙,吃惊的看着趴在王爷肩膀上呕吐的王妃。
房间的空气瞬间凝结住,连在不断磕头的替身也是一怔时,停住下来,房间一时的死寂,让慕容依寻的呕吐声更显得嘹亮。
慕容依寻呕了几下,却发现什么都呕吐不出来,纯粹是干呕,可却忍不住的想作呕。
半响后,慕容依寻终于是收敛住了心中的恶心感,抬起头,拿出手帕擦拭着嘴角。
在感受到轩辕霄全身僵硬着时,偏过脸看着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黑的精彩交替着,慕容依寻顿时想起了,这家伙有严重的洁癖。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着刚刚擦拭嘴角的手帕,替他在他肩膀上擦了擦,解释道,
“我只是干呕,顶多喷了几滴口水而已
轩辕霄僵硬的转过头,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衣服,发现如依寻所说的一样,全身一放松的同时,眉宇微皱。
声音带着关怀及担忧,和刚刚跟南焱开口的声音一比较,几乎有着天壤之别的说道,
“依寻,包括这次,你已经干呕了五次了
“有吗?”慕容依寻听到说她干呕了五次,有些疑惑。
“第一次是在飘渺山里,在回来的途中,你又干呕了三次轩辕霄说着,眉心皱得更紧。
“是吗?可能”慕容依寻歪着头,正要想自己的身体这是怎么啦?自己的身体自己应该是最清楚的。
突然想起了这次令她干呕的原因来,慕容依寻脸色一变,猛地从轩辕霄的大腿上跳了起来,嚷着开口。
“轩辕霄,你坐在沾染了婬秽之物的软榻上,就不会恶心吗?”
婬秽之物?轩辕霄猛地一震,立刻站起身,在软榻上放眼一看,立刻发现其上有着许多处地方,沾粘了如鼻涕一样的东西。
特别是他刚刚坐着的位置,正有一大片似乎未完全干枯的鼻涕之物。
轩辕霄双眸一寒,脸上一片冰冷,‘嘶’的一声,把他上衣袍的布料给猛地撕裂下来。
看着这块锦衣布料上沾染着有点湿哒哒的米白色液体,轩辕霄脸上如镀上了一层结冰,浑身散发着冰寒的气息。
就算是再如何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在看到替身和柳如画刚刚翻滚过的床上,有几处湿哒哒的被单时,再笨傻的人也都能清楚。
可想而知,他们不但在床上翻滚,甚至在这软榻上也同样激烈的翻滚过,说不定,整间房间的任何角落都已留下了他们婬秽过的残留物。
“烧了这房间所有的东西!”轩辕霄怒视着地上的替身,双眸中有股熊熊烈火替代了之前的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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